漆黑的天穹笼罩整个起源城

黑幕上的那颗好似月亮的圆轮散着皎洁的光霞

但此时陈斯亮着莹莹白光的右臂在月光的照耀显得格外圣洁。

下一秒

右手臂变换成为无数白羽般的触手,右臂彻底分解!

无数根圣洁的白羽触手在空中摇曳扭动,诡异而又圣洁!

那些触手纷纷落在陈斯身后,触手组成了一名十七八岁的女孩。

她的形态渐渐清晰,身躯的霞光收拢露出妖异的美丽!

灰白色的长发,羊脂玉质的肌肤

身材如同神灵亲手铸造般完美,一丝不多,一丝不少,从腰肢到双足的曲线优美到令人无法移开视线。

双支白玉般的纤纤藕臂搭在他的脖子,轻轻搂住陈斯脖子

胸脯的沁心柔软贴在坚硬的背脊

和那背脊碰撞,柔软变得更加适合背脊。

灰白色偏白色发丝垂落在陈斯视线

“主人...”。

陈斯左手撑住下巴,面对背后的富有弹力的柔软,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陈...初...”

“是我的错还是陈泯的错”

“我想如何面对陈泯,是向他复仇,还是视而不见,就像是陌生人一样”。

陈斯很清楚,他已经无法再将陈泯当做父亲,将陈泯当成陌生人是最好的结局,最坏的结局便是父子相杀。

他自知自己不是什么好人,就算是弑父他也做得出来...

陈初的身躯赤裸着,搂着他的脖子紧紧贴在他的背上,下巴轻轻放在他的肩头:

“陈初不知道,我不是很理解你们人类的感情”

“但无论是主人做出任何的选择我都将支持你,陈初永远会是主人的武器!”

“任何伤害主人的人我全部都敌视,主人想要杀的人,陈初会帮你”

“主人所恨,我所恨,主人感痛,我同痛”

“陈初因主人而诞生,我的存在因你”

“所以请尽情使用我吧...”

陈斯嘴角蠕动一下

尽情使用她,这话听起来有点不对啊

是她说得不对,还是我思想有问题?

不过也对啊,没问题啊

陈初是我的右手,我随意使用她不是理所应当的吗?

用她去掏厕所,还是用她去摸另外一个女人....

我用我右手用问题吗

陈斯这样想着,伸手去抚摸她的脑袋,细长的发丝手感格外的好

忽然他想到了什么,或者说他感受到了什么。

他感觉后背柔然挤压的部位好像有什么异物,像是大馍上的大枣。

陈初可不是平板,虽然没有王幼丝那么壮观,但也算是小笼包级别的

总而言之就是能压扁的那种,不是夏小落,洛小娅那种压无可压的飞机场。

回想起上次陈初出现的情况,陈初没有穿衣服!

想到这一点,陈斯立刻回头看去,我倒是要看看我的右手长这么样!

和他所想的一样,陈初宛如机器人一样的神色,妖异美丽的面孔,羊脂玉的冰冷肌肤

身躯优美的曲线令人血压膨胀。

甚至鼻尖有丝淡淡的奶香

陈初好奇地歪了歪脑袋:“主人你在看什么?”

陈斯:“你不要乱动,手拿开,我正在帮你检查身体是否健康”。

......

待陈斯欣赏够后,他从储物空间里取出一套衣服让陈初穿上

随身携带女装这不是基本操作吗

之后陈斯陪着她去逛了逛起源城的交易街

现在陈初每个月都能变换成.人型两个小时,等到成为毁灭级诡异之后她便能长时间出现

所以让陈初突破到毁灭级诡异这件事情也要尽快了。

他们在起源城的交易街闲逛

这里的人大多都是探索者

陈初看向地看着一家店铺里柜台上那一串串红彤彤的果实,忍不住走进去努力嗅了嗅鼻子

“主人这是什么?”

那个正准备迎上来的老板听到这句话脸上的笑容瞬间变得诡异,看了看陈初和陈斯,内心中感叹现在的年轻人真会玩

陈斯:“这是糖葫芦”。

“想要吃吗”

陈初目不转晴盯着糖葫芦

他看向老板:“老板,多少钱一串?”

那个老爸笑眯眯地说:“五千块一串”

陈斯不敢相信地回头:“啥玩意?”

“五千块?”

“外界才五块钱一串?”

“你这糖葫芦是金子做的还是签子是金子做得”

“抢钱是吧?”

老板指了指自家牌子:“看到没有,这叫什么?”

“这叫黑店!”

“我以前就是抢劫的,只是这年头抢劫工作不好做,绑架个人和伺候亲爹一样,妈的那些个劫匪一个比一个内卷”m.

“我家的糖葫芦是用普通糖,普通山楂做的,可它是在门后诞生的,所以它值这个价”

陈斯看到陈初那垂涎欲滴,不肯移走的样子,叹口气:“先来十串”

老板露出笑容,搓了搓手,连忙去给陈斯他们打包了十串

陈斯拿到糖葫芦后没有走的打算,而是和陈初坐下

慢慢吃起糖葫芦。

他可不是那种被宰了之后默不吭声的冤大头

他暗自打开倒霉光环。

老板起初没有在意陈斯

转身去做糖葫芦

结果在进工作台的时候直接被绊倒,门牙都碰掉了一颗。

做糖葫芦的时候出差错糖浆直接熬成了黑乎乎的。

在尝试了数十次后终于熬成了一次,结果在蘸糖葫芦的时候,脚一滑,脸都栽进入糖浆里。

一个时候后

老板满脸通红,额头贴着创可贴,一旁都是做废的糖葫芦和糖浆

他终于察觉到了不对劲

太邪门了,简直是倒霉到姥姥家了

他下意识望向陈斯

陈斯和陈初还在慢慢吃着糖葫芦

老板预感不对,自从这小子坐在这里,店里这段时间都没有任何客人进来

而且这段时间是倒霉不断,糖浆不断熬糊,连脸都能摔进糖浆里,

上厕所马桶炸了,穿糖葫芦差点没把手掌给穿透。

越想越不对,越想越后怕,他倒吸一口冷气。

这个少年不简单,恐怕是自己惹到了什么不敢招惹的存在!

恐怕自己这么倒霉就是因为这个少年。

他双瞳微缩想要看出点什么,但却什么也发现不了

陈斯看陈初将最后一根糖葫芦吃完,招手:“老板再来一百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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