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凭什要留下来给你做饭!”以前我是真傻,才会不惜余力的去迎合他的喜好。
“不留下来也可以,你把这个月的分期先付了。”
“……多少。”太气人了,我怎么说也配合他,跟祁爷爷演了这么些天戏啊,祁爷爷刚走,他掉头就问我要钱,过河拆迁的速度未免太快了点吧?
我掏出了手机,看了看我蚂蚁额度,大不了我凑个一两万还他。
“我把你欠我的钱抹掉零头按200万算,银行一年的贷款基准利率5.6%,按等额本息还款法,利息总额:61184.47元,累计贷款还款总额:2061184.47元,你这个月应还我171765.37元。”
他的脑子是计算器吗?
“只能分期一年啊?”只是我从哪里弄17万出来?
“不然呢?”
面前这个家伙,相貌俊美高雅。
从外表看完全就是一个风雅的美男子,谁也不会想到这样的美男子背地里就是个无赖。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我迫于无奈只能帮佣还他钱,反过来想一想似乎比以前好,以前免费帮佣,如今有钱拿,而且以后我也不用像以前那样在乎他喜欢吃什么。
他不喜欢酸的我就多放醋,他爱吃辣的我就做甜的。
这么想想心情都是美美哒。
第二天早上。
祁峰推门进主卧的时候,我还在床上。
我看到他的脸色很臭,我知道协议第一天我就尥蹶子,他肯定不高兴,可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起不来床,脸上像火烧一样难受,身上一点力气也没有。
他似乎也注意到我的异常,大手附上了我的额头:“你发烧了?”
“……呃。”我想开口,嗓子疼的几乎发不出声音,应该是扁桃体发炎了。
“换衣服,我带你去医院。”
我小时候三天两头因为扁导体发炎生病,我妈当时都想找大夫给我把扁导体切了,但是大夫说这样对呼吸道不好,后来我妈寻了个中药的方子给我,喝完以后我就很少再病了。
这次突然毫无征兆的发炎,可能是昨天受了冻,再加上屋里的烟味太抢人了:“不用,我就是扁桃体发炎了,吃点消炎药就好了,抽屉里有,你帮我拿一下。”
祁峰没帮我拿,只是看了我一眼,走了。
居然就这么走了,不是吧,不就是让他帮我拿个药吗,至于吗?
指望不上别人,只能指望自己。
我艰难得爬了起来,头仿佛裂开般疼,拿出气温计量了下38.5度,看来不光要吃消炎药,还要吃退烧药。
我翻出药片,才发现没有水。
又得下楼去拿杯子接水。
平时看起来短短得楼梯,此刻给我的感觉却出奇的长,好不容易挪步到厨房,已经冷汗淋漓,我从橱窗里拿杯子接水。
居然没有拿住。
玻璃杯摔碎在大理石地面上,刺的我脚上一疼,我才发现我居然光着脚就下楼了。
我正举步维艰的时候,身后传来祁峰的声音:“谁让你下楼的?”
我扭头望过去,他刚从外面回来,手里还拎着早饭,他有那么饿吗?
我都病成那样了让他倒杯水他都不愿意,居然就是为了出门买吃的……
我突然觉得很委屈,很想回家很想我妈,跟着眼睛湿润起来,声音也有些颤抖:“倒水吃药,不小心打碎了杯子。”
他没有说话,放下早饭,走上前把我打横抱了起来,我整个人呆住了,这应该就是传说中的公主抱吧?
只是,这怎么可能出现在我们两个人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