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给他行针同时发功将他体内的毒性逼出体外,这个过程不可有人打扰,你们几个人到外面守着,千万别让外人进来。”冷远山沉声说道,一边开始给昏迷的皇帝脱衣服。

“好的,我亲自守在外面,就算是天塌下来也绝不会让外人进来!”南守彦忙答道。

“我留下帮zhù

师父发功,师兄,你和嫂子出去和南将军一块帮我们守在门外吧。”冷轻书上前一步帮zhù

师父给皇帝脱衣,一边扭头对云寒烈说道。

云寒烈点头一拉河女跟着南守彦出了寝宫的门,宫外到处都是南守彦带来的卫士,自从皇帝重兵的消息传出宫外,南守彦便安排了自己的心腹卫兵守护着皇帝。

“南将军将宫中布置成如此,大概遇到的阻力不小吧?不管如何,后宫中的主人还是皇后吧。”云寒烈转头打量了一下四周的环境冷笑一声道。

“为了皇上的安全,老夫不得不如此啊。”南守彦沉声道。

“太子,您说冷先生能把皇上给治好吧?”这时,一边的兰儿突然间说道,正好将这个话题给转移了。

云寒烈还未回答,却听南守彦截口说道:“应该是能的,我很了解师弟,他从不轻易答yīng

什么事,但是答yīng

的话就一定有九成的把握。”

一听他提起“师弟”二字,云寒烈的好奇心被勾了起来,说实话,当他听南守彦管自己的师父叫师弟的时候,着实非常意wài

,他跟冷远山一同生活那么多年,就从来没有听师父提起过自己还有个师兄,由此可见,他们师兄弟间的嫌隙有多大。于是,他忍不住问道:“您和我师父当年是怎么回事,那个叫水怜儿的女人又是怎么回事?”

听他问及此事,南守彦的脸上不禁露出一丝愧疚之色,他轻叹一口气,幽幽道:“我这个当师兄的当年做了一件对不起师弟的事,那便是帮着当今的皇上抢走了师弟心爱的女人,那个女人便是水怜儿。”他的目光变得朦胧起来,似乎回到了自己的记忆之中,提到那个女人,口气也不自禁地温柔起来,“水怜儿是老夫这辈子见过的最单纯善良而美丽的女人,皇上对她也是万分喜爱的,只是,处于权力巅峰的男人有时为了自己的利益不得不做一些违背心愿的事情,他虽然将她从山中带了出来,却始终没有给她一个正式的名分,原本在宫外给她一个家对于她这样单纯的女子来说可以避免后宫中的尔虞我诈也未必不是好事,只可惜,皇后的度量实在是太窄了,始终没有办法容下水怜儿,最后竟然瞒着皇上对她派去了杀手……”说到这里,南守彦顿了顿,眼中一抹自责闪过,“怪我一时大意没能守护好她,既对不起她也对不起我的师弟——”说到此处,他的声音竟然有些微微地颤抖。“其实,老夫当年也不是故yì

帮zhù

皇上将师弟心爱的女人抢走的,当时,老夫和皇上刚进山,偶遇水怜儿,皇上便喜欢上了她,当时老夫并不知dào

她是师弟的心上人。”

听他说到此处,河女不禁深深地叹了口气:“造化有时就是这样弄人,大概他们三人的纠葛是前世便注定了的吧,只不过水怜儿的命运有些过于凄惨了,我只希望她还活在这个世界上,最终能够得到自己的幸福。”

“当年,皇上得知此事震怒,但是却已晚了,杀害水怜儿的凶手虽然后来被皇上一怒之下给杀了,但是水怜儿被一剑刺中胸口坠入渭河的事却已经无可挽回了,后来皇上也派人寻找过她,但是在渭河下游的地方却发xiàn

了她浑身浮肿面貌腐烂的尸身……”

“这么说,水怜儿真的死了!”听到此处河女都有些不能接受。

南守彦轻点了点头:“一直以来我都不敢跟师弟说她确实已经死了,他如此痴情,我怕他无法接受这个事实,也怕他一怒之下杀了皇上,他的武功你们是知dào

的,我也不是他的对手。”

“可是,既然水怜儿的尸身被发xiàn

后已经面目腐烂,你们又怎么确定她就是水怜儿的呢?”一直没插嘴的小兰突然间插口问道,她突来的缜密心思让河女微微有些意wài。

“她的身材和穿着都相符,而且更重yào

的是她手上戴着的一个镯子,那镯子是皇上送给她的,她十分珍爱,是无论如何不会摘下来的。”南守彦回答道,在叙述的整个过程都带着满脸的哀伤神色。

“可是,我总是有一种感觉,她没有死,她还活着……”河女喃喃道,“她那样善良的女人,怎么可能被老天如此对待?”

“所以说,善良未必有好命,痴情也未必能得到回报!”云寒烈幽幽说道,有意无意地瞥了河女一眼,话中有话一般。

但是,河女却全然没有领会他的意思,因为此刻她正沉浸在自己的忧伤之中。不知为何,她就是特别心疼水怜儿,为她的命运揪着心,虽然她和水怜儿的命运未必相同,但是她却从水怜儿的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某种不祥的感觉从她的心底滋生,让她微微地有些不安起来。

四人之中突然间便笼罩了一股忧郁的空气,一时间谁也没有说话,直到一个突如其来的声音打破了这种气氛。

这是一个中气十足的女人的声音,略有些沙哑却气势汹汹。只听这声音对着守卫的士兵怒吼着:“瞎了你们的狗眼,还不快放行!”

河女回过神来,转头看向发出声音的人,这一看,心中便生出一股复杂的味道来。

不远处,被士兵拦着的是两个少女,其中一个一身白衣高傲而美丽,而陪伴着她的是一个身材不高却有些壮的丫鬟,这个怒气冲冲的声音正是出自此丫鬟之口。

这两个人说熟不熟,说生却也不生,总算是打过几次交道,而且似乎云寒烈对那位小姐还颇有些好感。一想到此,河女的心中便止不住地涌上了一丝酸意。

而此刻,南守彦却已经大步地迎到她们的面前,朝那个白衣女子恭敬地行了个礼说道:“属下南守彦参见长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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