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皇上还会酿酒,而且这酒竟这般的醇香!”胡孜列夫兴致勃勃地夸赞。

燕儒鸿同样兴致勃勃地看着他问:“看王子也是品酒的高手,不知你觉得这酒香在何处?”

其实夸他是品酒高手绝对是抬举了,俄宝国地处冷寒之地国中人人会喝酒,而且大多喝烈酒,但是要说品酒却是不行的。胡孜列夫听燕儒鸿如此一问,不禁一愣,随即把眉头一挑道:“香便是香,这是舌头上的事,如何能说得清?”

燕儒鸿微微一笑没有答话,其他众位公子也是心中暗笑,只觉这俄宝国王子空长了一副好皮囊。

“这酒中有着淡淡的菊花香,入口清香宜人,细细品尝之后,绵柔入嗓,还有一种桂花的余味,可见此酒是用菊花和桂花配合上好的粮食酿制而成的!”低调地坐在一边的风子衿这时突然淡淡地开了口,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他轻握酒杯细细品尝,声音说得不大,也不知是说给大家听的还是在自我陶醉。

燕儒鸿拊掌笑道:“风公子果然品酒高手,此酒在酿制的过程中确是用了菊花和桂花!”

“桂花乃烈风国盛产之物,风公子能辨出也不是难事。只是,这酒却是加了桂花才让菊花的作用没有完全发挥出来。其实只有单用菊花,它的清香和药用价值才能发挥到极致,现在却是有些画蛇添足了!”云寒烈轻哼一声插口说道,心中微微有些不快。不是因为风子衿出了风头,而是因为那桂花!

酿制菊花酒说明她还在怀念在上云国的那段过去,可是又在里面加上桂花,是不是意味着她同样割舍不掉烈风国的那段过往?

“云太子所言有理,本宫也时常觉得这酒虽香却总有一种隐隐的缺失,只是本宫一直想不出这不足的地方在哪里,现在看来是菊花之香未发挥到极致。”燕儒鸿抚须笑道。菊花和桂花虽然都好,却只能二者选一,一如这选人。

胡孜列夫喝了一大口酒咧嘴笑道:“这酒虽好却不够劲,太上皇可有更烈的酒?”

燕儒鸿笑道:“自然是有的,今晚定然会让诸位公子尽兴而归!”他说完,轻拍了几下手,掌声响起时便有宫女端着酒壶鱼贯而出。这些宫女个个面目清秀,身材窈窕,身着粉色沙质长裙,水袖飘飘,显然不只是来上酒的。

她们步态轻盈走到每张桌前将酒壶呈上,长袖一甩便飘然聚集到场中央,围绕着篝火翩然起舞。

“这是我们南燕有名的烈酒,各位公子可以品尝品尝!”菊花酒虽特别却终是后劲不够,男人们的聚会怎可少了烈酒,是以云寒烈还另外准bèi

了烈酒。

但是他的话似乎并没有得到太多的共鸣,因为此刻诸位公子的视线已经被吸引到了场中央。一个面蒙薄纱的窈窕女子如仙子般飘然而至,姿态轻盈得似乎能随着这夜风飘去一般。她着一身火红纱裙,裙裾飘曳,在众位宫女的簇拥中翩然起舞,犹如牡丹丛中最艳丽的那一朵,牢牢地吸引着众人的视线。

转身、跳跃,轻灵得如ru燕,下腰、扭转,柔软得如柳条,水袖翻飞中窈窕的身姿婉若游龙,薄纱拂动之下绝色的容颜若隐若现,直看得众位公子再也移不开视线。舞曲接近尾声,那女子以飞快的速度旋转着,将宽大的裙裾转的飘散开来,如一朵怒放的牡丹美丽无比。猎场之中顿时响起了剧烈的掌声,众公子齐声叫好,让燕儒鸿的脸上挂上了得yì

的笑容。

他猜得没错,女儿果然会舞蹈!只是没有想到的是,这次女儿竟然没有推拒便顺从了他的安排。现如今的出场果然让那些人中之龙惊艳了吧!接下来还会有好戏在后头!他得yì

地想着,把手朝着场中的河女一伸,示意她坐到自己身边来。

此时的河女以一个跪坐的姿势结束了舞蹈,她朝着喝彩的公子们微微躬了躬身,便在众多热烈的目光中施施然走到了父亲身旁坐了下来。惊艳和爱慕的目光在这一刻汇聚在她的身上,让她成为了今晚的焦点!

“太上皇说的补偿便是这位女子么?不知她是哪位?”河女才刚刚坐下,大大咧咧的胡孜列夫便迫不及待地开了口,却有些口不择言。

河女在面纱下面的秀眉蹙了起来,那双碧眼毫不避讳地直勾勾地看着她,仿佛她是他的猎物一般,让她有些不快。

什么叫那位女子便是补偿,燕儒鸿眉头轻皱刚要答话,却听风子衿淡淡对胡孜列夫道:“王子此言差已,姑娘的舞蹈仿若仙姿,怎可说是补偿?”他说着站起身来,姿态翩翩地朝着河女行了个礼,礼貌地问道:“不知在下是否有幸得知姑娘的芳名?”

河女微微一怔,他的主动倒是出乎她的意料。她转头看了父亲一眼,不知该答什么。这时只听燕儒鸿微笑着替她答道:“向来含蓄温雅的风公子今晚竟然主动打听本宫女儿的芳名,倒是让本宫和公主都受宠若惊啊!”

风子衿微微一笑没有答话,从腰边拿出那只洁白的玉笛来,直视着河女缓缓问道:“不知公主今日可否愿意跟在下共奏一曲?”

原来他早已认出了她!河女惊讶之余不禁了然,他是什么样的人物,怎会认不出她来?正在她犹豫着要不要拒绝他时,却听一个洪亮的声音道:“风子衿未必太不知怜香惜玉了吧,公主才刚刚为大家舞了一曲,你甚至连休息的时间都不给她吗?”云寒烈说这话时嘴角微撇,似乎有些生气。

河女本并无意在众人面前与风子衿合奏,可是看着云寒烈的表情心中反生逆反之意。她秀眉微挑,仿佛故yì

与云寒烈作对一般道:“无妨的,本宫倒并不觉得如何疲累。”

宫女们闻言立kè

搬上一张矮桌放到场中央,又将古琴轻轻地放在矮桌之上。河女盈盈地站起身走到爱桌前坐下,众目睽睽之下轻抚了抚琴弦,调了调音准。风子衿也站起身缓步走到河女身旁,长身玉立,将玉笛横在唇边。一站一坐,同样时风姿卓越,倒是相配得让人嫉妒。

几乎是不约而同,二人转头看了对方一眼,便同时奏响了自己的乐器。心照不宣的,他们奏响了那首属于水怜儿的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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