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博小学’外人山人海十分的热闹,不少人都是来接孩子的,维克多自然也不例外。

“艾文!”

“爸爸!”

一个满头金发的小男孩冲入了维克多的怀抱,他看样子也只有八岁大;从他的鼻子跟嘴巴可以看出来,有那么七分像维克多。这个叫艾文的小男孩是维克多唯一的亲人,自从他的妻子出车祸后,一直都是维克多把他拉扯大。一个大男人过着又当爹又当妈的日子,还真是不好受啊!但为了自己的宝贝儿子,维克多什么苦都不怕。

“呵呵,*猪*猪*岛*.宝贝儿!今天过得愉快吗?”维克多宠溺的摸了摸艾文的头问道。

“当然,爸爸,今天我们老师教我们画画了。”艾文露出天真的笑容回答道。

“是吗!那你回家画给爸爸看,好不好?”维克多高兴的说道。

“好!”艾文也很是兴奋的答道。

“嘀嘀”

突然汽车笛声打断了这对父子俩温情的谈话,维克多转头看见了车中的沙玛,便抱着艾文走到车窗旁说道:“你来着干吗?我不是说下班了么?”

“很抱歉,打扰你们父子俩愉快的谈话。但是,我们有工作要做,希望你不要介意,埃德尔督察。”沙玛一甩秀发说道。

“什么工作?”维克多好奇的问道。

“文森长官把一个刚刚发生的案子交给我们,就离你家不远。来吧,我顺便送你们回家。”沙玛将头冲车里一晃道。

“好吧,谢谢你的,呃,顺风车。”维克多把艾文送入车后座,自己坐在了沙玛旁边的副驾驶座上。

随着汽车的发动,维克多他们就离开了‘明博小学’,前往案发现场。

路上,维克多忍不住问沙玛道:“你说案发现场就离我家不远,这是什么意思?”

“它只跟你家隔一条街,难道还不近吗?”

“哦,这样啊?那你能不能先帮我一个忙?”

“是先把你的儿子送回去吗?”沙玛一眼就看出了维克多心中的所想说道。

“嗯,你很会察言观色,我是说真的。”维克多赞扬的点了点头道。

“谢谢。”沙玛淡笑道。

来到维克多家,维克多便把艾文送入了家门。但是小艾文却抓着维克多的衣袖,神秘的说道:“爸爸,那个大姐姐很漂亮。你们是在拍拖吗?”

“啊?这,不是,她只是我的同事而已。”维克多没想到小艾文会这么问他,略有些吃惊道。

“是吗?那还真是可惜啊。”小艾文居然有些惋惜道。

“嗯,艾文,你不是说老师教你画画了吗?能不能为爸爸画一张肖像呢?”维克多连忙岔开话题道。

“哦,可以的,爸爸。”小艾文点点头道。

安排好儿子后,维克多又重新上了沙玛的车。沙玛一见到他就问道:“怎么去了这么久?”

“我要安排好我的儿子,他一个人在家我还是有点不放心。我正在考虑是不是该请个保姆了,呵呵。”维克多打趣道。

“干嘛要请保姆,你的太太呢?”沙玛一脸的不解道。

“她嘛?五年前就出车祸去世了。”谈起自己的妻子,维克多的脸上已看不到悲伤,故人已去,活着的人更要好好的生活下去。

“对不起,我很难过。”沙玛愣了一下后,便愧疚地说道。

“没关系,都已经过去了。我们不是要去现场吗?走吧。”维克多笑了一下道。

车子驶过了一条街,没几分钟就来到案发现场。现场是在一所民居里,外面已经围满了执勤的警察。

越过封锁线后,维克多他们径直来到屋内,就看到地上有一具盖了白床单的尸体。

“嗨!贝尔托,你好吗?”维克多向一名穿着白大褂的验尸官打招呼道。

“嗨!亲爱的维克多!最近过得怎么样?哦,你旁边的美女是谁呀?”贝尔托也很是友好的跟维克多打招呼道。

“嘿嘿,让我来介绍下,”维克多清了清嗓子道:“这位是我们的验尸官贝尔托.勃兰特.司考。”维克多向沙玛自己介绍旁边的验尸官道。

“你好,我叫沙玛.施莱尔。”沙玛主动伸出玉手道。

“哦!很荣欣认识你,沙玛小姐,你可以叫小贝。”贝尔托立马握上沙玛的手道。

沙玛对贝尔托的举止,并没有感到厌烦,只是很自然的收回了自己的手。

“呵呵,介绍结束了。现在来看看你的了,有什么发现吗?”维克多打破僵局道。

“哦,我差点就忘了。你们来看,我在尸体上发现了有趣的事情。”贝尔托把维克多他们引到尸体跟前,一把掀开白床单说道:“死者是一名成年男性,叫保罗。使他致死的原因是,被钝器击打后脑致死。”

维克多边听着贝尔托的报告,边查看着地上的尸体。结果,他在尸体上发现了一件怪事。在那名男子尸体的双手和右脚上,居然看到了刀子刻成的图案。图案也不是很复杂,在他的左手掌心内,刻着一个“一”字;而在他的右手和右脚上,则刻着一个空心“○”。

而且,男人的死状也很特别,他是呈“大”字型仰面死的。

“嗯?这尸体上怎么还有人刻东西?”维克多疑惑道。

“嘿嘿,看来你发现了,这就是我要给说的趣事。在尸体上刻东西的工具,因该是针或者钉子之类的东西,否则他不可能刻得那么均匀细小。”贝尔托指了指尸体上的图案道。

“嗯,我知道了。听着沙玛,破案的第一件事,就是要仔细的观察受害者的尸体。因为你会在上面找到意想不到的线索,知道吗?”维克多说罢,就转过身向沙玛看去。只见沙玛正拿着个小本子记录着她所听到的一切,还为尸体画了草图;连上面那只手刻着什么图案,都标记着很详细。

“你很干练,而且还很聪明。”看着沙玛所做的一切,维克多不禁脱口称赞道。

“谢谢,我一向如此。”沙玛只是抬了一下头,就继续在她的小本子上记着东西。

“周围还有什么发现吗?贝尔托。”维克多向贝尔托询问着现场情况道。

“没有了,昨晚下了场该死的雨,有线索也被洗干净了。”

“那他的家人呢?还有,是谁报的案?”

“他在本市孤身一人,是水电公司的人报的案。要把他叫来问问吗?”

“哦,当然。”维克多点头道。

趁着贝尔托出去叫报案人,维克多对沙玛说道:“察觉了吗?”

“当然。凶手是要连环作案了。”沙玛肯定的回答道。

“哼,不光如此,他还要考验我们的智力。他留下的那些东西,一定是某种密码,就跟好莱坞大片里演的那样。不过,我可不认为凶手是那种高智商的杀人犯,他是在玩火自焚。”维克多坚定的说道,语气里透出势在必得的气势。

“也许吧。”沙玛面无表情的应付道。

“怎么?你对自己没信心吗?哦不,沙玛,听着。我们是联邦探员,没有什么案子能难住我们。你要对自己有一种必破此案的气魄,警察是不能丢掉这些的,因为这是每个警察都应该具有的天性。”维克多信心满满的给沙玛打气道。

“嗯,我很赞同你的观点。但是,”沙玛盯着维克多严肃的说道:“我要说的是,凶手既然敢公然挑衅我们,那他就不可能像你说的那么幼稚。”

“哦,是。我也很赞同你的观点。”维克多悻悻的说道。

“嘿,我把人带来了,你们慢慢问,我还有事,先走了。”贝尔托将一名穿着蓝色制服的男子带进屋后,就开车离开了。

“不用紧张伙计,我只是问你几个问题。”维克多微笑道。

“这一切都跟我无关,我只是发现他躺在那里。”水电工还是有些紧张的说道。

“当然,我知道。那么你是什么时候发现他的?”

“早上八点多,我敲门时看见他门没关,就进去看看,结果就”

“哦,那你来这里之前有没有看到有什么人,正从他家里离开呢?”

“没有,我没有看见任何人。”

“真的一个人也没有?”

“没有。”

正当维克多询问水电工时,沙玛忽然凑到维克多的耳边说道:“左侧的窗户有发现。”

“是吗?走,看看去。对了,你可以先回去了,有需要我会找你的。”维克多交代完水电工后,就跟沙玛一起来到左侧的窗户前。

“你看。”沙玛打开窗户道。

“哦,窗外的灰尘少了一块,看来凶手是从外面进来的。”维克多仔细的观察道。

“昨天晚上下的雨,如果是早上来的,会留下脚印,但是外边什么也没有。”沙玛指着窗外的泥地道。

“嗯,确实如此。凶手是昨晚冒着大雨来的。你观察的还挺仔细,真是没想到。”维克多高兴的微笑道。要知道,一般带见习探员,那可是要累死人。不但要破案子,还要给他们讲解的破案的知识,学校里学的那些根本就不够用。像沙玛这么一点就通的探员,还真是挺少见的。

“我是不会闲着的。”沙玛说完就又去别的地方转悠了。

看着沙玛仔细认真的样子,维克多对她的好感油然而生。

“要是她再活泼开朗点,那就更加完美了。”维克多发出这样的感叹后,就走出了屋内,他准备去问问死者的邻居,看能不能找出些有价值的线索来。

毕竟,凶手已经向他们下了战书,而且还设了一个谜局给他们;多年的断案经验告诉维克多,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头而已,死者绝对不会只有一个;多一天破案,就能多救一条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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