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北的县城里,知府、县令和大小官员坐了两大桌子在吃庆功酒,庆祝云顶山匪患得以消除。

转运使很感慨的说赵玉林这仗打的妙啊,厥溪场收缴了一大笔赃款,山上又截获上万两银子,还有金条,财宝无数,大人如何赏赐开销都用不完了。

他有些感慨了,平日里官军出动,缴获怕是自己私自揣进了腰包,如今神威军进剿,自己练兵不说连运兵的船都是他们自己的。

知府说要论功行赏,也是将士用命拼出来的,就把这次收缴所得都赏赐给他们。

众人一听,立刻惊讶的话都说不出来,可是一大笔钱了。

知府看大家一脸的疑惑和不舍,说那就留下三成把,凌霄山那边还在花钱呢。

转运使立马说大善,下半年了,花钱的地方多着呢。

次日,赵玉林带着赵思涵、陈晓敏他们四个美女,陪他娘和四娘去江北的叫花鸡吃饭。

他让李婶将幸福院的老人全部请进叫花鸡做客,让他娘和四娘以主人家的身份招待这些孤寡花子,还给这些老人送上崭新的衣服,鞋子。

老人们激动得热泪长流,连声道谢。

事后,他护着两个娘上了新买的车船,叫周平围着三江口转一圈,让老辈的左右看看。几个准媳妇围着两个婆婆指点两岸的风景好不欢喜,赵玉林给他妹子说将来还要买更大的船下重庆,走长江三峡去玩,那里的景色才美呢。

回到家里,雷满和鲁有朋急急来找他,说府兵在凌霄山损兵折将,久攻不下后恼羞成怒,在山下四周滥杀无辜,激起民变,引起更多的人逃去山上,有的已经逃来了翠屏山。

赵玉林觉得这是在蛮干胡搞了,府兵杀良冒功,这样做即使剿灭了凌霄山的匪患也不能实现长治久安。

他叫雷满强化金沙江以南的防御,严令神威军执行军纪。帮助百姓度过难关。

吃过夜饭,陈晓敏来书房找他说话。问他咋就不关心她们的香水赚了多少钱?

赵玉林一边写画,一边说卖得再多都是她们姐妹的,与他无关,问啥问。

陈晓敏没劲了,说这次马灵和思涵一起策划的销售方法是奖励式销售法。通过商行给合作的商户打分定级后,打分及格的才能代理销售她们的香水,然后再按照分值高低确定销售量、提货的先后顺序。

这是翠屏商行引入监督机制后摸索的新办法,晓敏告诉他,经过她们这么一弄,商行的进货质量提高很快,商人的服务态度更好,

赵玉林想着她们这么幸苦的动脑筋赶紧凑过去吻了她一个,鼓励她们继续干好。

晓敏不屑的问他吴雨琦咋啦,玉林哥哥是不是对她用强,把她那个了?

陈晓敏这是在怀疑赵玉林强女干呢。

赵玉林放下手中的毛笔,双眼瞪着她问:“啥意思?我是那种人吗?”

陈晓敏见他吓死人的样子害怕了,跳开去使劲伸舌头,弱弱的反问他那雨琦为啥回来就像变了个人似的,整天沉默寡言,没得笑容呢。

赵玉林这才感到他对吴雨琦关心太少了。

他站起来说雨琦应该是见到战场上残酷的杀戮场面后心里难受,受不了。

陈晓敏不信,说他是欲盖弥彰,撒谎,肯定是欺负雨琦了。

他不解释,拉起晓敏去找吴雨琦,小女人居然在房内做女红呢。赵玉林问她伤兵都好多了?

雨琦点点头,诧异的问他俩过来干嘛?

他说晓敏看到她没精打采的,不晓得她咋了。

小女子说她没事,就是心里有点难过,一个个大活人被炸的像分割肉一样,当时看到就要吐了,昨天都还在一起吃饭呢,今天就埋进了土里,很难过的。

赵玉林坐到她身边,把弱女子揽进怀里说这就是战争,这还只是打土匪呢,小小的牺牲就受不了?

将来要打蒙古兵,一仗下来不晓得会伤亡几百几千了。

雨琦把头搭在他肩上说她真的不愿意看到那样的杀戮,太残酷了。

赵玉林说那就要挺直腰杆面对现实,他说我们的军队就是为了制止暴力,护佑平安才走上战场的,不消灭敌人如何护佑平安?

赵玉林双手捧住她的头轻吻她的额头,刚抬起头来陈晓敏就说:“哇塞,雨琦好享受,玉林哥我也要一个。”

跟着她就走过来,弯腰躬身叫赵玉林吻她,把吴雨琦逗的竟然笑了。

赵玉林用手指戳了晓敏额头一下说挠她痒痒,跟着就伸出魔爪在吴雨琦身上探雷,陈晓敏随即加入了进来。

吴雨琦在床上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滚来滚去的大叫“不要,不要啊。”

这时陈晓敏突然把魔爪伸向了赵玉林,叫“挠他。”

赵玉林马上被击中软肋,立即倒下。两个女子上下其手,把他弄的死去活来,慌忙溜下床逃了。

陈晓敏在后面笑欢了,她给吴雨琦说真是过瘾,下回咱俩就这样弄他。

赵玉林慌不择路往自己屋里跑,一头撞在一个女人身上,他定眼一看竟是吴雨琦的母亲李婶,李婶正用疑惑的眼光看着一身凌乱的他,

赵玉林的心更乱了,他慌忙扶起李婶说:“我们啥都没做,真的。”跟着又是落荒而逃。

李婶不解的摇头,朝她女儿房间疾走。

江北的王家,王老爷正在给王德惠举办婚礼呢。

王家居然替王德惠找到一个快四十岁未婚的举子刘元浩,此人饱读诗书,就是家境贫寒,多次找王老爷贷款去临安赶考,无奈名落孙山,欠下一屁股的债。

王家着媒人前去提亲,许下置宅、给钱、免贷款后刘举人干脆的做了接盘侠。

这不,王德惠带着丫鬟,穿着宽松的大红喜服就嫁到了刘家。

新婚之夜,刘举人喝着王家的荔枝青甜水水都喝高了,他才不管王德惠是哪家的女子呢,竟然要她用殷桃小嘴给他找刺激、寻欢喜。

呵呵,还学富五车呢,竟然洗好这一口。

他越来越激动,拽着王德惠的头发强要,弄得已经怀孕几个月的王德惠眼泪直流,不停咳嗽,难受的要死。

玛德,这到底是结的啥子婚?

受的哪门子罪啊?

王德惠忍不住了,不顾大家闺秀的身份将刘举人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了十八遍,看着瘫在她自己身边,露着丑陋下半身的男人唔唔、唔唔的哭着钻进被子把头蒙起来……

赵玉林回到自己屋里,见朱从文来了。

他叫夏顶天沏茶,两人吃过茶后朱从文才说新兵增长很快,有的中队可以增加到三百人了。

赵玉林说那就从一中队开始加人嘛,中队晋升大队,一个大队按照六百人编成。他认为以现有的装备,一个大队抗衡官军一个千人队应该不在话下。

朱从文赞同他的观点,这样配置后一个大队与营的编制基本相同,与现下宋军的编制情况基本相当。将来队伍按照六个大队组成一个总队,六个总队编成一个纵队。

赵玉林叫他去苗贵的一中队选拔些悍将出来提拔为中队长,迅速将队伍扩充起来。

朱从文忧虑地说那些朝廷的官军这是在干啥?灭不了叛匪反而杀周围的百姓,凌霄山那边就是典型的杀良冒功,这样做会激起更多的人起来反抗,根本就不是治乱而是制造混乱了。

赵玉林说以我们现在的实力还不能带兵去叫停他们的做法,还是那句话,先做好我们自己。

凌霄山下,通判徐朝林的箭伤差不多好了。他带领的官军围住叛匪后杀戮,驱赶了周围十里的百姓,人为的制造出无人区将叛匪隔离开来。

昨夜,他的部下献计让官军化妆成百姓,混在上山的人流中,或许尽可能接近到山寨门口,就有可能攻破山寨。

徐朝林太需要一场胜利了,他意得志满的带兵出来,以为可以马到成功,不料增加了援兵都还困在山脚下。

他接到军报,神威军都剿灭云顶山的土匪回家咯,他还呆在这山旮旯寸功未立。

徐朝林决定冒险一试。

现在,化了装的官兵已经出发了,通往凌霄山的狭窄山道上,一支两百人的敢死队穿着百姓的衣服三五成群的向山寨门走去。

然而,正当他们快接近山门的时候,却被守山的叛匪头目发现了端倪。

凌霄山顶上只有这么一条从悬崖上开出来的独路,叛军早就看见他们了。因为官军已经将周围的百姓赶跑,虽然有山民上山来投靠,那也是几天前的事情,如何一下子冒出这么多的山民,而且还是个个身强体壮?

化妆的府兵最终叫人看穿了把戏,等到叛匪喝问上山的暗号、切口时,官军根本回答不上,双方随即展开近战。

那山门正好是一块巨石裂开的不到两米宽的石头缝,叛匪在山上凭借掩护向外发射箭矢,丢下石块猛砸,敢死队退无可退,拼死冲上去搏斗,双方都是在以命相博。

无奈寨门外的道路太窄,全是依托悬崖捣出的羊肠小道,叛匪一箭可以像穿糖葫芦那样射杀官军好几人,截断了后援的官军就是待宰羔羊,很快被灭去大半。少数后边的兵勇慌忙后退,拥挤中掉下悬崖的就有十好几个。

一场偷袭以官军的惨败告终。

徐朝林不得不就地驻扎,作长期对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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