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叔听说您在码头新来了批货,叫我的人不懂事给扣了,莫不是在记恨这这回事吧。”

“嗨,您也不给下面说清楚,早知道是您给赵老备的惊喜,我的人怎么会这么莽撞,为表歉意,我今天给赵老带了批更好的货,记您头上!”

“算是为我的不长眼给您个赔不是。您看,怎样?”

穆寒冷嘲暗讽,分明是在警告孙叔,说的孙叔脸一阵通红一阵白。

这位孙叔根本不会在这种平常时候献礼,那批货分明是他自己私下贸易,叫穆寒给发现了。而且他藏着掖着宝贝的不得了的东西,在穆寒那儿却不值得一提,这才是可怕之处。

穆寒虽打了孙叔的脸,但也算是在明面上给他个台阶下。

“任小姐的确和我们不是一路人,也没有什么过人之处就是看着顺眼。”任嘉虽然心里翻了无数白眼,反应却是朝穆寒温婉的微笑还带着点不好意思。

穆寒抬手像摸小动物一样摸了摸任嘉的头发,举动亲昵,眼里却没什么感情地看了一圈众人。

“至于赵老相中的姑娘还怪我和她有缘无分,无福消受。谁叫我先相中了这个,正是喜欢的时候。”

随后穆寒诚恳地看向赵老,“您看我这不带回来给您看看,要不满意我回去好好教育,到您满意为止。”言下之意是不会换人了。

“胡闹,刚认识就带回来,我给你介绍的哪个不比这个好。”赵老这是把火气都撒在任嘉头上了。

穆寒拾起筷子给任嘉夹了块肉放在盘中,“唉,您要实在不满意,就给我领来吧,我处处看看,就不知道人家姑娘愿不愿意和嘉嘉好好相处了。”

这一声嘉嘉直叫的任嘉浑身起鸡皮疙瘩,汗毛倒竖。

“混账东西,还想占下两个,我倒要看看你对这位任小姐的情谊。”

阴恻恻的威胁,赵老摆明了要给任嘉来个下马威。

任嘉依然善解人意地看着穆寒的眼睛,仿佛现在只有他们两个。

穆寒也给面子,大掌轻轻地拍着任嘉的手背,给她回应。

“赵老女人如衣服,不值一提,倒是我听说前一阵子洪社出了点事。”说话的人从座位来看应该是地位不低。

穆寒只是玩味地把玩着手里的高脚杯,杯里的红酒在他的晃动下折射出红宝石的光泽,和这豪华的场景相得益彰。

赵老一言不发,像是在等待着什么。

饶是任嘉再不懂形式也知道今天摆明了就是在责难穆寒,就是赵老的矛头也指向他,自己无非就是替某人转移部分火力的小角色。

“叮。”信息传来的声音在鸦雀无声的餐厅格外刺耳。

像是等到了什么,穆寒端起酒杯小抿了一口,表情有些享受。

接着进来几个随从,分别到自己主子身侧低语着什么,有人蹙眉,显然坐不住了,有人劫后余生般松了口气。

赵老的人也上来了,还没等他靠近,赵老就吩咐:“说吧,叫在座的各位都听听。”

“就在刚才,洪社和我们交易的货不翼而飞了,并且帮派的几个主要人物也失踪了,洪剑飞叫人发现的时候已经……”

洪剑飞洪社的老大,路子又野又偏,行事狠辣,道上的人都得敬他三分。

“说下去。”穆寒开口,他像是运筹帷幄的总参谋,在等待着胜利的捷报,还不忘示意身边的任嘉给他添酒。

“身首异处。”桌上哗然,众人不约而同地将目光投向穆寒这边。

说实话这个词任嘉可能只是在法制节目听说过,没想到如今正真切的经历着,以致她不留神将红酒倒了个满杯,还洒到了自己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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