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昆拽着老板的衣领将他从竹椅上提起,挡在自己身前大声喊道:“嘿嘿,没亏待我们?你他妈看看跟着你的这群在枪林弹雨中玩命的弟兄,有哪个家里的媳妇、父母吃上一顿饱饭了?你问问那些为你战死的孤儿寡母们,又有哪个不是生活在水里火里了!没亏待我们?睁开你的狗眼好好看看这群弟兄们!”

他的话极具煽动性,句句说到了每名保镖的心里,他们相互看了一眼,不自觉的都把枪口垂了下来。

这个地区的毒枭们极其苛刻,给手下人的报酬极为微薄。山中的居民生活十分拮据,在荒芜、贫瘠的山区种植任何农作物都收成寥寥,只有种植罂粟才能勉强维持生存。而这些百姓受教育的程度又极低,不具备提纯高精度毒品的能力,只能以低廉的价格将罂粟果实出售给毒枭。

而这些毒枭却仰仗着雄厚的资金支持,自行组建了毒品加工基地,将提纯的毒品销往世界各地。而手下的这部分武装力量也基本上是当地的百姓组成,他们为了维*持生机,老人妇孺在家种植毒品,而青壮年都进入了毒枭的加工厂,或者拿起刀枪当上了毒枭手下的士兵。

正是由于当地的生活水平极其低下,毒枭们付给这些手下的报酬也极为可怜,只能勉强够他们维持家庭生计。

而政府围剿和毒枭之间动辄就为了抢占地盘火拼,每年都有大量士兵在战火中死伤,而这些弟兄们只能得到极少的抚恤金和伤残金,老板从不管他们和家属后面的死活。

就因为老板的贪婪和吝啬,使敖昆的话具有极强的煽动性。敖昆看外面的保镖都垂下了枪口,知道自己的话引起了他们的共鸣,他冷冷地对着老板叫道:“把你的保险箱中密码说出来,我让弟兄们看看你到底吞了我们弟兄多少血汗钱!”

老板犹豫着,还没等他作出决定:“啪”敖昆的手枪突然从老板太阳穴移到了他的耳朵上,一枪爆掉了他半个耳朵。

“啊……”老板杀猪般的叫了起来,“妈的,说不说?不说老子轰掉你半个脑袋!”敖昆的话语中没有一点犹豫。

“说说说,………”老板飞快的念出一串数字,敖昆对着弟弟坤沙点点头。正在这时,敖昆外面的二十几个兄弟听到里面的枪声,突然抽出家伙向院中攻来,枪声在院落周围激烈的响起。

“不许开枪!都是弟兄”敖昆大声对外喊着,门口的二十几名保镖脸色大变,全都掉转身子持枪对着院落四周,每人的脸上都紧张万分。

此时,坤沙已经打开了室内的保险柜,从里面取出一捆捆美钞和大批的金条。敖昆看到坤沙扔了一地的美钞和金条,突然对着屋顶连开几枪,对外大喊道:“妈的,不许开枪!放下枪都他妈准备领钱”。

这句大吼立即让外面的枪声听了下来,保镖们都垂下了枪口,侧着身看着室内的金钱和金条,眼中都露出了贪婪的神色。

此时,敖昆的弟兄们已经冲进了院内,他们端着枪站到了房屋门口,枪口对着外面。而院外也聚集了大批听到枪声赶来的老板士兵,枪口都对准了院内。

敖昆揪着老板的衣领走到门前,手枪紧紧顶着他的脑袋后面,左手高举起遥控器,大声对外喊着:“弟兄们,别再为这个只顾自己的王八蛋卖命了。我敖昆的为**家都了解,大家看到屋内大笔的美钞和金条没有,如果兄弟们看得起我,大家排成队过来,老子全他妈给弟兄们分了!”

院外举着枪的老板手下听到敖昆的喊声,相互看了一眼,慢慢垂下手中的枪口。

这些人来这里当兵,谁不是为了混口饭吃,没有人是真正想给老板卖命的。而且这个老板也确实太吝啬了,从不把弟兄们当人看。此时看到他又被敖昆制住,就更没人愿意为他出头了。

敖昆看局势已经被自己控制,枪口顶着老板的脑袋,大声问道:“哪里还有弟兄们的血汗钱?”

此时,老板确实慌了。他原本并没有过分紧张,多年的毒品生涯让他见惯了生生死死,他到底是经过多年拼杀走过来的毒枭,而且有着数百弟兄。刚才枪声一响,他还在想,手下的弟兄们怎么也会把这几个人收拾了!可现在一看外面的手下都垂下了枪口,他的心凉了。

此时,敖昆手下的弟兄已经押着老板的几个妖媚女人和两个孩子走了过来,一脚将她们踹倒在老板身前。

老板面如死灰,两腿终于哆嗦起来,他张嘴大叫道:“别听他……”话音未落,“啪”敖昆手中的枪响了,腾起的血花和脑浆溅了敖昆满脸都是。

敖昆果断开枪爆掉老板的脑袋,将手枪插在腰间,伸手从旁边弟兄手中抢过自动步枪,单手持枪对着跪在地上的女人和孩子,“哒哒哒哒哒”就是一阵扫射,一个没留,院落中到处是流淌的献血。

为避免夜长梦多!敖昆趁着士兵已经产生了犹豫,当机立断一枪爆了老板的脑袋,打掉了他们心中的主心骨和后顾之忧,跟着杀掉他的全家,断了那些老板亲信的念想,也借此让这些士兵见识一下他敖昆的手段。

外面的士兵看到敖昆如此心狠手辣,脸上全都闪过了惊惧的表情,手中的枪口不自觉的又抬了起来,对准了房门口的敖昆和他的手下。

敖昆看到士兵们又抬起的枪口,左手高举着引爆器,松手将自动步枪甩到一旁,冷冷地笑了两声,高声喊道:“嘿嘿嘿,弟兄们要是信的过我敖昆,这里的钱我一分不拿,全是弟兄们的!”

此言一出,院里院外的人看着屋内满地花花绿绿的钞票、地上闪着亮光的金条,提着枪就涌进了院子,外面也密密麻麻的站满了闻讯赶来的士兵。

敖昆伸手抹了一把溅在脸上的液体,浓稠的血浆和脑浆分布在脸上红一块白一块的,显得异常冷酷。

他看到士兵杂乱地向屋前涌来,他拔出腰间手枪抬手向天开了一枪,大声喊道:“都给我站住!妈的,有这么领钱的吗?熬磨团长”,他一眼看到了这群士兵的首领熬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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