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京,机场高速。

疾驰的雷尔法,老板位的林宁,看的是窗外,想的是她。

她是李莎,是那个只一眼,便住进心里的姑娘。

她有个疑似未来的梦,在梦里....

“哎~”

再次想到那个梦,回过神的林宁,轻叹了下。

如果这梦真是未来,那么宁菲身上势必存有大秘密。

至于这個秘密是什么,林宁这些天一直有在想。

想她宁菲是否也做过类似的梦,又或是网文常见的重生。

如果是前者,不稀奇,毕竟韩韵,李莎都有做那梦。

如果是后者,重生归来的她,为何会有这样的选择。

明明可以仰仗未来的记忆,白手起家,走向人生巅峰。

却选择早早把自己嫁了,不仅嫁了,还嫁了个不爱的。

这又是为什么,林宁想了想,越想越烦的他也不想这样。

奈何性格如此,每每独处时,总会去想些有的没的。

“你怎么来了,不是去接人嘛?”

临近中午,长安区,隐峰国际。

林宁到的时候,韩韵正琢磨如何让宁菲知难而退。

是人就有私心,仅是为了父亲可以名正言顺的安享荣华。

现在的韩韵,有梦为鉴的她,就不会重蹈梦中那覆辙。

既然有机会上位,谁又心甘只做个外室,或者说玩物。

“不能来么,瞧你穿的,这都啥。”

高挽长发,黑色短恤,蕾丝小内,光腿,拖鞋。

看着门内春光外泄的她,林宁没好气儿的哼了声。

这里需要提的是,不怪人来气,主要是在林宁而言。

若不是受她韩韵威胁,昨晚的自己,不会犯错。

若不是木已成舟,前面那会儿,也不会错上加错。

“呵,在你那,怎么穿,重要么~”

咬唇,挑眉,媚眼如丝的韩韵,特意贴向林宁的耳。

感受自她的热忱,又又犯错的林宁,得亏是加强过体质。

换做普通人,就这么个频率,早晚得折在这妖女的石榴裙下。

“干爹~”

“闭嘴,去洗澡。”

“这么凶干嘛,睡都睡了,啊~”

出于本能的娇呼,源于手与臀的接触。

看着离床而去的他,韩韵的眼底,多了抹得意。

得益于梦中的相处,林宁的纠结,被动,韩韵最是清楚。

正是因为清楚,韩韵才会选择用非常人的手段,逼他就范。

“鬼才想睡你,你个妖女。”

不得不说,这一天天,身边就没个正常的。

林宁闷哼了声,特意来这儿,是想找韩韵探讨那个梦。

哪曾想这才进门,便被人骗了身子,哄了床。

“呵,得了便宜还卖乖。”

“啥,你说啥?”

“我说,丝袜好不好。”M..

“啥丝袜,伱又想干嘛?”

“饿了,想吃海鲜。”

“所以呢,这俩有关系吗?”

林宁皱了皱眉,没觉得海鲜跟丝袜有啥关联。

韩韵咬了咬唇,特意说丝袜,是想做个验证。

结果表明,在丝袜这个话题上,林宁明显更为积极。

“问你话呐,丝袜,海鲜,有啥关系?”

“没啦,就是问问你,要不要穿丝袜出门。”

“...”

半小时后,公寓不远,徐记海鲜。

之所以来这儿就餐,是韩韵出门前的提议。

对此林宁并未说什么,只是于支付宝给她开了张亲情卡。

亲情卡的额度不多,每月也就二十万。

至于为何给这个数,简单的说,上限了。

“女士,先生,你好,我是咱家经理,艾马诗。”

就事论事,这名儿起的,真挺大牌。

看着身前笑脸相迎,自称爱马仕的大堂经理。

林宁忍俊不禁的笑了下,不禁想起孙凌宇口中那位邻居。

据孙凌宇口述,他邻居就因太喜欢揽胜,干脆给娃起名艾揽胜。

“你好,给我个包间,我先生喜静。”

这是韩韵,打下车便引回眸频频的她,借路人的视线。

她的五官虽没微调后的精致,却有着只属于她美。

这种美,就像是刻在骑士剑上的蔷薇,雍容而冷冽。

雍容,冷冽之余,还不失端庄与风情并存下的性感。

“好的,女士,先生,这边请。”

“谢谢,08号,可以吗?”

莞尔一笑,特意指定包间,是想再次验证那个梦。

在梦里,韩韵每逢来此就餐,都用的是这间。

“当然,请跟我来。”

众所周知,服务行业,眼力劲儿最是重要。

看着身前的来宾,看着男宾那不觉而发的松弛,慵懒。

很会识人的艾马诗,若没点能力,也不会坐上经理的位子。

“蒸条鱼,灼斤虾,剩下的你来安排。”

“好的,女士,先生,祝您就餐愉快。”

“...”

08号,包间,躬身退去的经理,从容自若的韩韵。

回顾韩韵点餐时的熟络,有所脑补的林宁,笑道。

“你对这儿还挺熟,常来吗?”

“在梦里,这跟我的食堂没差。”

“食堂,它家很好吃吗?”

“味道还行,主要是,它在我的可移动范围内。”

说到后半句时,韩韵略显自嘲的看向对坐的他。

就是这个目露疑惑的男人,在梦里控制了自己近十年。

“什么意思,什么叫可移动范围?”

“在梦里,未经你允许,我不得远离公寓半公里。”

“啊,这...”

这特么也行,这操作跟限制人身自由,有啥区别?

林宁有点懵,话到嘴边的他,难以置信的对上韩韵的眼。

“说出来不怕你笑,这是我的要求,是我求他的。”

“等下,你意思,是你求他限制你的人身自由?”

“不只是自由,还包括吃什么,穿什么,太多了。”

“卧,不是,你...”

这你敢信,崇尚自由的现在,竟有人求别人限制自己。

这匪夷所思的骚操作,仅对林宁个人而言,离谱还是其次。

主要是这事它有违过往的教育,以及长年累月下养成的三观。

“为什么,总得有个原因吧?”

“如果非要找个原因,就当是,为了活着。”

“活着?”

“我爸的离世对我打击很大,曾一度想放弃自己,后来...”

后来如何,韩韵并没有说,而是自顾自跨坐于林宁的腿面。

比照“他”的记忆,成功将其对上号的林宁,正欲开口。

随着声突如其来的叮,看向系统的他,下一秒,仿若雷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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