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可欣有什么心愿呢?嘿嘿,张平一拍脑袋,自个真是昏头了,可欣现在的心愿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不就是自己吗?说来也怪,自己表现的哪里好了,无非就是个普通人一个,怎么就那么招人喜欢呢?

张平百思不得其解,趁欧阳和陶芸儿出去的空当,询问莫伟。莫伟没好气的反问:“怪了,你怎么招惹人家的,你自个不清楚,我怎么知dào?或许你身上有什么味道吧,招蜂引蝶的。”

“去你的,你才有味道。”

“哈哈,来,来闻闻,别的不敢说,就冲我家嫣然那洁癖,卫生方面我绝对是顶呱呱。你看看你,几天没洗澡,身上的味道能小得了?还好意思和我比,嘿嘿,现在的你,太有男人味了。”

张平下意识闻闻,可不是,身上都酸了。这哪成,一骨碌爬了起来,就要出去办手续,莫伟赶忙拦住。

“得,说你还来劲了。你说,你也就是个小白领,人方可欣可是官二代,还是个美女,这么黏着你,你居然还不领情,真是诧了异了。”

“诶,那我有什么办法,还不是你老兄给我派的活,什么传媒大学,什么大客户。好嘛,现在我成大客户的玩偶了。”

话音未落,一个塑料袋砸了过来。

“谁,谁是玩偶,张平你什么意思?”怒目而视的方可欣带着李玉珠走了进来,很明显,刚才的玩笑话并不怎么好笑。

张平也傻眼了,刚痊愈,这天星功怎么也不给我预警呢?这下坏了,这没把门的嘴果然是是非之最。

见张平哑口无言,讪讪的也没有个有质量的道歉,方可欣气急败坏,双眼泛红,扭头冲出了房间。旁边的莫伟见张平还在犯傻,气的使劲拍了一下他后背:傻瓜,快追啊。

张平如梦方醒,快步冲了出去。陪方可欣来的李玉珠闪身让开,却听得张平低声惊呼一声:咦。不过身子并没停留,径自追了出去。

留下莫伟李玉珠面面相觑不提,张平健步如飞,很快追上了方可欣。其实可欣也不想跑的太远,真的跑没影了,那不是白哭了。

看可欣扭着身子站在花坛前面,张平嬉皮笑脸的凑了过去,顺手摘了一朵小红花送给可欣,带着甜蜜的笑容,温柔的说:“乖,不哭了。叔叔给你一朵花。”

方可欣扑哧笑了出来,握着小拳头打了张平胸口一下,撇个白眼说:“没正经,你还当怪叔叔哄萝莉吗?”

“啊,你这么强,连萝莉控都知dào

,嘿嘿,可欣,你不纯洁啊。”

“讨厌,病好了就没个正行,还不如老实的躺着呢。”

张平顺势打个踉跄,就要跌倒。可欣没反应过来,着急的就要搀扶他,没曾想被张平大手一拉,就拉到了他的怀里。

两人对视着对方,眼神里包含温柔和浪漫。对着近在咫尺的鲜红嘴唇,张平喉咙咽了一下,慢慢低下头,凑了上去。

方可欣的脸蛋红彤彤的,眼睛微闭,略微颤抖的眼睫毛反映着她内心的紧张。等了许久却没见动静,诧异的睁开眼睛,却看见张平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可欣心里莫名的有点失落,嘴上却说:“放开我。”张平也不放手,也不说话,只是看着她,好像脸上有什么宝贝需yào

鉴定一样,两人保持着一个暧昧的姿势。

可欣有点恼羞成怒了,略微放大了声音:“你啥意思,要亲就亲,不亲拉倒,快放开我。”

张平似乎还在欣赏着可欣发怒的样子,可欣正要挣扎,忽觉得胳膊一紧,张平的大嘴就贴上了她的红唇,随即舌头就蛮不讲理的要拱将进来。

可欣还有点生气,牙关紧咬,试图抵挡他的舌头。却没想到张平更坏,另只手轻轻的捏自己的鼻子,待她稍稍张嘴,趁势将舌头伸进了自己的口中,而且更不堪的是这家伙居然,居然轻轻的吸吮着自己的舌头,缓慢而轻柔,让可欣的身躯顿时软了下来。

慢慢的,可欣开始了回应,两人上下左右回旋翻动着,愉悦的快感一阵阵袭来,可欣就不由自主的发出了低低的呻吟。

诶哟,可欣跳出了张平的怀抱,掏出一张纸巾用力的擦拭鼻子上的口水。原来两人正在浓情蜜意的时候,张平这小子使坏,用大舌头舔了可欣鼻子一下,那种感觉,顿时让可欣从甜蜜浪漫的湿吻联想到了家里黑背的大舌头。

“哎呀,气死我了。你怎么这么坏蛋。”可欣追着张平绕着花坛打闹,远处的莫伟和李玉珠哈哈大笑。这两人,真是冤家一对。

张平两人看见远处的莫伟和玉珠,也不好意思起来,可欣向张平瞪瞪眼睛,以示威吓。张平回应一个甜蜜的飞吻,可欣的心甜上加甜,开心的挎上了心上人的胳膊。

这时候欧阳和陶芸儿也回来了,带来了医生的口讯。原本要再休息观察几天,不过看张平已经活蹦乱跳了,眼瞅着身体没什么大碍,也就无所谓在医院瞎折腾了。

于是众人办完手续,就要送张平回家。这下张平可不干了,家里乱七八糟的,莫伟无所谓,这几个美女都在呢,太难为情了,至少也要把那些不堪入目的*和画报收拾干净才行哦。

还是男人理解男人,莫伟适时的替张平解决了这个难题。莫伟提议到陶芸儿的情人泪去玩,那里想安静有安静的地方,想high也不缺high的地方,正可谓相得益彰。

几位美女听着莫伟的提议,再看看张平眼冒邪光,哪还不知dào

这两个男人心里想的什么,齐齐鄙视之。欧阳更是嘲讽莫伟:“大头,莫不是几天嫣然不在,你就本性全露了?张平刚刚病好,你就勾引着他往酒吧跑,什么居心你,恩?”

莫伟一阵头大,急忙解释:“别急啊,欧阳,你可不知dào。我这兄弟,最好的治疗手段就是酒吧,看着那灯红酒绿,他古井不波的一颗佛心,那可就很快超度解脱了。”

几个知情人哈哈大笑。张平回忆往昔的笑看酒吧风云,不禁发出感叹:做男人难,做个超凡脱俗的男人更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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