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昨天中秋节,在外地没法更新,也忘了写一个公告,对不住大家了。呵呵

今晚无月,天黑风高,好天气!

秦正业醉醺醺的从车上下来,最近的生活非常顺畅。这一切都是从两个多月前他慧眼识珠,抱上了乐强的大腿。当时市局里面风声鹤唳,因为他儿子乐三的事情,再加上平时乐强和一把手高强就有一些隔阂,这次强强对立,对乐强都是不利的传闻,甚至有小道消息称乐强即将被打发到闸北分局。

秦正业却从一些细微之处,尤其是陈志和乐强的关系,感觉到有些不寻常的味道,就存了一些心思,提前提着东西上了乐强的门。乐强对他的来访有些意wài

,但是也并非没有印象。

当年这个秦正业也是市局的一把好手,不过品行上就有些问题,被高强抓了个现行,撸到了闸北分局下面的一个派出所。现在虽然回到了分局当了刑警副队长,但郁郁不得志,时常有一些牢骚。不过对于乐强来说却没什么,他手下缺的就是人才,这个秦正业来投靠自己,当然是好事。

在乐三被意wài

打死后,乐强却高调上位。秦正业更是暗自感叹自己抓住了机会,对乐强吩咐的事情更是鞍前马后,不辞劳苦。这几天更是亲口得到了乐强许诺,不出半个月,肯定让他重返市局。得到这个承诺,秦正业这几天也是忙得不可开交,大宴不停,小酒不断,这小日子过得,舒坦!

秦正业打着酒嗝,一个按耐不住,撇过头去,已是稀里哗啦吐到旁边的一辆车上。完后骂骂咧咧的嘴里念叨着别人听不清的词,抬起头,却看见一个年轻人站在他的面前,不温不火的对他说:“秦队长?”

秦正业愣了一下,这人是谁?下意识的点点头,却看见眼前一个黑乎乎硕大的拳头飞了过来。

待到秦正业醒转过来,发觉自己躺在一个仓库里面,那个年轻人,自然就是张平了,见他醒来,微笑着说:“秦队长,酒醒了没?”

秦正业晃晃脑袋,确证自己不是在做梦,随即扶着地面站了起来,怒不可遏的指着张平鼻子大声骂道:“他妈的,你是什么人,敢打警察,真他妈的找死,你知dào

我是谁么?”

张平哈哈一笑,缓缓走到他跟前,突然伸出一巴掌,啪的将秦正业打的转了一个圈,嘴角顿时流出了一行鲜血,笑嘻嘻的说:“看来秦队长的酒还没醒啊,要不要再来一巴掌?”

秦正业这才明白自己的处境,左右看看,周边寂静非常,心里不由泛起一丝恐惧,这几年当警察也干了不少缺德事,平日就防着有人来报复自己。现在看到张平这番说话,那张笑嘻嘻的脸庞也变得仿若魔鬼一般,扑通一声,竟是给张平跪了下来,拖着哭腔哀求:“大哥,大人有大量,您饶了我啊,要多少钱,我给,别杀我啊。”

张平鄙夷的看看他,心里暗想真是晦气,没想到这家伙居然是个软骨头,看来还是高估了他,一抬脚,将秦正业踢倒地上,换了一个口吻,恶狠狠的说道:“秦正业,很好,你知dào

害pà

就好,说吧,你最近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了?”

经lì

过风雨打击的秦正业,早已丧失了早年在市局的那份拼杀的勇气,见对方询问,也不隐瞒,一五一十的说了最近自己做的一些恶事,无非就是对一些商家的敲诈勒索等,帮着黑社会吓唬人什么的,听着没什么重点,就不耐烦的说道:“秦队长,莫非你消遣老子不成,难道你忘了前段时间你抓了一个人?”

秦正业身子颤抖,眼光闪烁:“大哥,您说的是?”结巴了一下,吞了两口涂抹,这才接着说:“您说的是豹哥?”

张平打个响指,啪的又是一个大嘴巴,“早说不就行了,老子还以为你忘了?你说吧,为什么要抓我大哥?”

秦正业闻听豹哥居然是这张平的大哥,就不觉有些后悔,没事招惹这些江湖混混干嘛,诶,自己也真是鬼迷了心窍,信了乐强的鬼话,连忙说道:“不,不是我抓的,哦,不对,是我抓得,不过不是我要抓的……”

张平听得头晕,又是一个窝心脚踢了过去,秦正业龇牙咧嘴的显见很是疼痛,不敢废话,“豹哥,豹哥是乐局长,乐强让我抓得,跟我可没什么关系啊?大哥,我和豹哥往日无怨,近日无仇的,怎么没事会招惹他呢,主要是乐强那个王八蛋,仗着他是局长的身份,强迫我去抓的人,大哥你明察啊,跟我真没关系。”

看他赌天咒地的为自己分辨,张平也不管那么多,阴森森的一笑,拿出纸笔:“既然你是无辜的,很好,把刚才你说的,一五一十的都写出来,乐强怎么和你说的,怎么陷害豹哥的,全写出来,要是有一点遗漏,后果是怎样的你很清楚。”

秦正业拿着笔,心里为难,这写还是不写?犹豫着抬起头看看张平,却见对方正有意无意的拿起一把小刀比划着,心中一寒,不敢耍什么花招,老老实实的写了出来。

张平看他写完,这才知dào

原来那天还真是个局,那两个客人借故把豹哥引了过来,趁着他不注意,手下一个叫梁子的小弟趁机给他放了毒品,然后警察出现,如此简单的安排,就能把豹哥送进去,而且四处请人说情也无济于事。哼,梁子?这个二五眼,看来自己今晚还不得清闲啊

看着张平阴晴不定的面容,秦正业心里忐忑不安,等待着最后的判决。张平犹豫了一下,又追问道:“既然乐强吩咐你做这个事情,那他到底是因为什么缘故?你可知dào?”

秦正业连连摇头,“不知dào

,绝对不知dào。这当老大的事情,从来都是吩咐完看结果的,我们哪里敢去问为什么?”

“和你一起的两个警察知dào

不知dào

这件事?”

“不,不知dào

,乐强告sù

我不能外泄的。”

张平拿着匕首,在秦正业的脖颈处比划两下,接着说道:“看你态度还算老实,今天就放你一马。不过就这么放过你也太便宜你了,嘿嘿。”

一道寒光闪过,秦正业捂着手指头,杀猪一般的声音高声嚎叫着,张平残酷的用脚踩了一下那根断指,嘴角浮起一丝冷意:“我大哥过几天就要宣判了,该怎么做你心里有数,如果到时候出了什么意wài

,哼,就不是一个手指头那么简单了。”

秦正业忍着疼痛,犹如磕头虫般连连点头。

张平哈哈大笑,离开了仓库,驱车而去。可怜兮兮的还在不断疼痛的秦正业如一条死狗一般躺在仓库里面,好半天才站起身来,捡起断指离开了仓库。

也就是一个小时不到,那个叫梁子的小弟被张平从被窝里揪了出来,一阵痛打后,梁子坦白交代,是秦正业利用他的赌债收买了他,更说做完这一次,保管到时候有赚头。不用多说,对付这样的小混混,自然不用客气,打个半死后被张平拿到证词,同时找了一个地方关了起来。

第二天傍晚时分,市局门口,张平远远的看到乐强出来,驱车跟了上去。比较奇怪的是,今晚这刚上任不就的常务副局长居然没有宴会,而是将车开到了江边一处偏僻的地方,下车后站在江边,若有所思的看着什么。

张平等了一会,没发觉什么异常,也就远远的将车放置好,然后也不隐藏身形,快步往乐强那里走去。未及到他身边,乐强已是转身过来,面对着他微微一笑:“我等你好久了,还好,你还是出现了。”

张平见他淡定的神态,不由心头存疑,知dào

事情有些不对,不过面上还是平静的说:“乐局长对吧,既然你知dào

我要来,想必也知dào

我为什么而来?”

乐强咳嗽一声,“年轻人,遇事情不要那么冲动,你既然是为了豹哥而来,那我问你,你和豹哥是什么关系?”

张平突然眉头一皱,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威胁着自己。退后了半步,警觉的往周边看看,没发xiàn

什么异常,“乐局长,我和豹哥什么关系你就不用直到了。既然秦正业向你通风报信了,想必也知dào

我这人的手段,豹哥的事情,乐局长想怎么处理呢?能否给我一个面子?”

乐强哈哈大笑,随即眼光里透出一丝寒气,面孔也有些狰狞:“面子,年轻人,你的面子能值多少钱?我倒是有句话想问问你:我儿子乐三是不是你杀掉的?”

张平心想果然如此,恐怕自己也是他们的怀疑对象,不过也可能是看在方可欣的面子上不敢动自己,在自己进藏这段时间才敢动手,可惜连累了豹哥。想到这里,张平不假思索的回答说:“真是笑话,你儿子是谁?他的死跟我们有什么关系,再跟你说一次,放不放豹哥?”

乐强阴沉着脸,看着张平说:“还想着豹哥,先顾好你自己再说吧。”说完后拍拍巴掌,张平就感觉到身后有两个对手在逼近自己,也顾不得乐强了,忙转回身来,定睛一看,左边的是个中年男人,长的倒是很普通,掉在人群里肯定找不着的那一类人。右边的是个彪形汉子,一看就是孔武有力,练过几年的练家子。

左边的中年人眯缝着小眼,看着张平说道:“你是什么人?居然敢打警察的注意,胆子不小啊?”

张平笑嘻嘻的说:“您二位又是什么人,怎么感觉不太像警察啊,怎么还给狗腿子卖命?”

右边的汉子脾气不是很好,叫嚷着说:“三叔,跟他费什么话,打了再说。”说完就向张平挥拳打了过来。

张平也不犹豫,硬碰硬的与那汉子生生对了一拳。张平原地没动,但是那汉子却被打得腾腾倒退两步,吃了不少的亏。那汉子不怒反喜,嘿嘿一笑:“痛快,好久没碰到过对手了,来,来,再来一个。”

张平才懒得理这混人,向中年人一抱拳:“冤有头债有主,我要找的是这个乐强。希望两位不要插手,省的惹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中年人哈哈一笑:“年轻人,你不觉得你太狂了么。小心太狂了就容易折断啊。”

旁边的那汉子又扑了上来,嘴里还嘀咕着:“说那么多废话,看我的冲天拳。”

彭,彭,彭,又是三拳,张平也不发出全力,即便这样也已经够用了。仅仅三拳,就将那汉子打得一个屁股墩,坐在了地上。不过这汉子也的确皮糙肉厚,一骨碌又站了起来,气鼓鼓的看着张平,肚子一鼓一鼓的,颇有意思。

但是那中年人看那汉子这般摸样,却大惊失色,连忙叫住他说:“阿全,你想做什么?出来的时候不是告sù

你了么,这蛤蟆功什么时候能用,什么时候不能用,莫非你全忘了不成?”

Tip:拒接垃圾,只做精品。每一本书都经过挑选和审核。
X
关闭
手机客户端
APP下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