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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突然外面响起了敲门声,张平开门一看,原来是许巍。进来后看到伊莉谈笑风生,显然刚才的赌局对她并没有什么大的影响,也放下心来。随即好像想起来什么,对张平说道:“张平,你要小心了。方才波利科娃可是信誓旦旦的说要挑zhàn

你这个赌王的,说什么你这个赌王只是徒有虚名,其实赌王的称号都是因为伊莉的帮忙才拿下的。”

伊莉听后呵呵笑了:“哦,还有这事,正好,张平,我受到的羞辱,可是要靠你给我讨还公道了。”

许巍也说:“是啊,张平,伊莉可是你的女人,你要再当缩头乌龟,我可都要瞧不起你了。”

张平耸耸肩,一副风轻云淡无所谓的表情。伊莉却觉得奇怪,好奇的询问许巍:“咦,你不是和张平不对付么,老是横眉冷对千夫指的神态,怎么现在,反倒像是两口子一般了。”说着说着还捂住了小嘴吃吃笑了起来,一点没有当人家老婆的觉悟和警惕性。

许巍脸色一红,连忙将对张平说的那番话又复述了一遍,末了还说:“日久见人心,现在接触下来,还是觉得伊莉你的眼光当真是不错的。”

伊莉恍然大悟,笑着将许巍和张平的手都握到了一起,说道:“对嘛,老是见面吵架,我这中间人也难受不是?你们看,大家和睦相处,不是挺好的么,是吧。”

张平握着许巍的小手,不由自主的轻轻划了两下,许巍抬起头白了他一眼,将手抽了出来,对伊莉说:“好了,既然没事,也没再在这里坐着了,我们出去走走吧,大武还在外面等着我们呢。”

三人走出房门,上了甲板。这时候天已经微微黑了下来,船头处还有几只落单的海鸥不知疲倦的飞舞盘旋着。甲板上点起了灯火,三三两两的人影晃动,都是乘着天还未全黑,出来透透风的赌客。间或有一些穿的花枝招展的妙龄女郎,时不时的对着一些单身男士抛着媚眼,那是一些来赌船上寻找机缘的二流模特小明星们。

远远的就看见刘大武独自一人坐在一张靠椅上,有个身材妖娆的大鼻子模特正在搭讪,看到许巍等人过来,连忙知趣的走掉了,去寻找下一个目标。许巍也不介yì

,这样的场面她已经看得多了,要是每次都生气上火,恐怕再多一辈子也不够用的。

不过这也就是对那些不入流的女人而言,根本对许巍地位构不成任何威胁。但是紧跟在他们后面过来的这个女人,却让许巍感到了很大的威胁。这个女人也是张平所认识的,更是和伊莉曾经针锋相对的,正是大明星林美琳。

“哟,刘大老板也在这里,呵呵,真是巧了。没想到你们彼此之间还这么熟悉?”林美琳风情万种的碍着坐了下来,分别用媚眼瞟了张平和刘大武一眼。

刘大武欠欠身子,向张平他们解释道:“林美琳,大家都认识吧,正准bèi

拍摄的一部片子《赌船奇情》就是她主演,呵呵,是我们刘氏集团投资,除了美琳小姐之外,还邀请了郭德华担纲男主角。就在下个月准bèi

开机,希望届时大家还能捧场啊。”

听到郭德华三个字,张平突然想起来方可欣。第一次和郭德华林美琳见面,就是方可欣带着自己去的。一时间,方可欣的音容笑貌此起彼伏的浮现在他的脑海当中。诶,张平微微叹口气,也不知dào

可欣最近怎么样了,还有那位美丽的警花。这一刻,无限的思念突然充盈着张平的脑子,不免有些走神。

旁边的伊莉推了张平一把,奇怪的看着他说道:“刚才你怎么了,大武问了你两遍,你呆呆的好像没听到一样,想什么呢?”

张平这才哦了一声,向刘大武表示歉意,询问他说了些什么。刘大武毫不在意,重新说道:“是这样的,我听美琳小姐说,你曾经帮着她们做过替身演员,我就想着,不知你有没兴趣演电影啊,呵呵,男配角的角色可还没确定呢,你要不要试试呢?”

张平赶忙笑着推辞:“别开玩笑了,要是我都能演电影,那不是满大街的影帝跑了。呵呵,不行不行。”

林美琳却在旁边笑着说道:“大家别被张平给骗了,当时他演的虽然是替身,那可是蛮到位的,连胡导都说张平天生就是当演员的料子呢。”

尽管和林美琳有过节,伊莉还是禁不住内心的好奇,追问道:“哦,莫非是胡文亮胡大导演?哇塞,张平,你这么厉害,没看出来啊,居然还有这么多故事?”

林美琳更是说道:“何止这些,你家张平的事情多得很,什么赌石了,什么进藏了,可谓是传奇人物。怎么,他没告sù

过你么?”

伊莉受她一激,碍着面子,硬着头皮说道:“切,你说的这些我自然知dào

,还以为你说什么有爆zhà

性的新闻,原来是这些,没劲透了。”暗底下却是恨恨掐了张平一把,恨他居然有这么多事情没及时告sù

她,却没想到,他们两人之间,可是什么关系都没有的。即便这男友,还是她坑蒙拐骗下,张平才勉强答yīng

的。

许巍和刘大武却是被这两人的一唱一和勾起了兴趣,连忙追问究竟有什么好玩的事情。林美琳吃吃的笑着,将这个问题推到了伊莉身上,说她作为张平女友,应该是更有发言权的,她可不能抢人家这个风头。

伊莉心中更是气急,连连打眼色给张平,希望这家伙能给自己解围。无奈这张平被她一掐,也想看笑话,更是将大腿偏离了伊莉凶爪的控zhì

区域。让伊莉无处发泄。

“恩,这个,张平啊,那个……”伊莉避无可避,正想胡诌点事情应付差事,救星却来了。远远的就听见伊凡诺夫的大嗓门招呼着他们:“各位,你们都在这里,让我们好找啊。呵呵,告sù

诸位一个好消息。”

看到大家的情绪都被调动了起来,伊凡诺夫很是满yì

自己语气的效果,继xù

说道:“刚才接到电话,明天的珠宝展将会有重量级人物光临,为了表示我们的重视,董事局临时召开会议,商定明天上午将召开一届特别赌赛,获奖者除了上亿元奖金之外,还将有一份特别礼物送上。”

刘大武呵呵一笑,点指着张平和伊莉两人调侃道:“伊凡,这消息貌似只是对他们两口子是好消息啊,对我们这些不会赌术的人来说,顶多算是一个看客罢了。”

伊凡诺夫闻言连忙摇头,解释说道:“大武,这个特别赌局可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样,为什么说是特别赌局呢,就是因为这次赌局中,并不完全是赌术的比拼,呵呵,具体是怎样的,等到了明天,大家自然会知dào

的。”

转头看看张平和伊莉,又说道:“不过,两位也别失望,既然是赌局,自然有大家发挥的余地,不过要告sù

两位的是,明天上午,应董事局邀请,日本的山田藤次郎和美国赌王亚当斯也会来到这里。不过,要是他们知dào

你们两位也在赌船上,恐怕心情会更有不同。你们几位再次相逢,想必定有一场龙争虎斗,两位,好好休息,明天有好戏看哦。”

伊凡诺夫又寒暄几句,匆匆离开,想必是通知一些比较重yào

的人物去了。他走了以后,众人七嘴八舌的讨论起明天的特别赌局,以及珠宝展上将要光临的重yào

级人物,会是什么人呢,如此隆重,这让大家不觉都有些期待起来。

夜深人静,正是干活办事好时光。对于张平来说,却是徒步跋涉在争取自由的泥泞小径上。伊莉在门开的瞬间,一个箭步窜上唯一的那张床头,然后赖在床上再也不起来,并且口中振振有词:先来后到,女士优先,男士风度等等,滔滔不绝,让张平觉得如果不将床让给她,那就简直成了十恶不赦之徒。最后恨恨的瞪她几眼,留句话:给你半小时洗漱时间,过期可不候啊。

诶,今晚又要打地铺了,貌似跟着这丫头就没什么好事。本来张平想直接再要个房间,结果被伊莉好说歹说,一时心软,结果上了贼船,开始了悲惨的地铺生涯。

夜晚的海风吹过,冷冽中带着海水的腥味,冷冰冰的甲板上空无一人。张平漫步一圈,看到了高高的桅杆上貌似有个小台子。心中一动,前后左右看看没什么人,顽童心理上来,三下两下爬上了桅杆,坐在那小台子上面,极目四眺,倒也颇有感觉。

夜已深,风正冽,时不时传来赌船大厅里面喧闹的人声。这是一群狂热的赌徒在通宵夜战,张平不禁摇摇头,为这些人感到有些悲哀。但是转念一想,人这一辈子,难道不也是一个赌字么?

人这一生,但凡是沾了一个赌字,就难免会有心理上的变化。有些人天性聪明,生下来就带着一些所谓的慧根,无论什么事情,一点即通,上手极快。碰上事情,总是难免会发挥一些小聪明,觉得对自己而言,应该会有某些捷径可走,于是赌上了这应该的希望。

这还是好的,毕竟有一些底牌,也有一些判断。但是命运也是一把牌,而且并不存zài

作弊一说,唯一决定的或许就是所谓的运气。这运气恰如底牌,在你出生的那一刻就注定你拿到的究竟是一把好牌,还是一把烂牌,抑或是一张平淡无奇还给了你一点希望的寻常牌。

生在官宦巨富之家,无疑是张好牌,别人历尽艰难万险才能获得的胜利,可能当你一亮出底牌,对方已经丢盔卸甲,胜利唾手可得。不过有时候却不会那么容易,也可能对方也握了一手好牌。双方都是天之骄子,筹码就不怎么爱惜,往往年轻气盛,总认为自己的底牌足够大,结果一把两把就梭哈了,却没想到。真zhèng

的底牌并非自己所控zhì

,于是,撞得头破血流,更有甚者锒铛入狱乃至上了断头台。此时此刻,再抱着那张好牌,高声疾呼:李X是我爸,李XX是我爸。有有什么用呢?

生在贫苦乡贱之地,天生一把烂牌,但是如果你有足够大的胆气,也是可以偷鸡诈牌的。运气好的,牌运也接踵而至,甚至一反烂底牌,直冲云霄,人生际遇不可估量。运气差的,一把烂牌到底,但是你掀开底牌的态度也决定了你是否会真的一烂到底。毕竟这世界上,烂牌不一定只有你这么倒霉才会拥有。更有可能的是,那些握有一手好底牌的人,却偏偏是个无胆匪类。你掀开烂底牌的那胆气,已经将对方吓倒,好底牌此时也再也没机会翻开,此时此刻,又何必要在乎自己的是不是烂底牌呢?

人生又和赌场不同。抓到了烂牌,只要你筹码够多,放qì

才是明确的选择。但是对于人的一生来说,无论抓到手里的是什么牌,千万不要放qì。命运就是这么奇妙,不坚持到最后一刻,你怎么知dào

老天是在考验你的耐心呢?活血最后一刻的胜利,才更能让人体会到这赌局的得来不易。

张平闭着眼睛,天马行空的乱想一气。松弛的身体,带来的是感官的更加敏锐。突然他的耳朵捕捉到了一个声音,好像是水花溅到甲板的声音。哗啦啦,动静很大。

张平不禁睁开眼来,往下面看去。却发觉在甲板上多出了两个人,一身黑色紧身水靠,刚刚从海面上攀登上来。一个人放风,另一人紧张快速的擦拭着留下的痕迹。也就两分钟左右,两人从随身潜水包里拿出一套衣服,换上之后,赫然已经变成了赌船上的宾客,也不说话,分开两个方向,潜入了赌船。

两个人自觉做的隐蔽,却没想到,就在他们头顶上的半空中,居然有一个人在上面傻坐着吃风。幸运的是,这个傻子并不打算告发他们。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这顶多也就是两个小毛贼吧,反正这赌船上的人非富即贵,被偷上点也没什么要紧。

不过张平很快发xiàn

,自己恐怕是判断错了。就在他聪敏的听力笼罩范围内,又出现了两拨人登上了甲板。如果算上其他区域,这伙人恐怕为数不少,这是帮什么人,又有何用意?

张平偷偷溜下桅杆,隐身到一处僻静角落里。果然不出他所料,刚藏好身形,两个人一身水靠已是登上甲板。同样清理水痕,换好衣服,两人分开潜入了赌船。张平自然不肯放过,尾随着其中一人跟了进去。

前面的人貌似对赌船的结构很是熟悉,一路走来,并没见到什么人,一直走到了上面三层的一间客房,径自推门走了进去。那门却是虚掩着,可见赌船内自有他们这伙人的内应。

张平自然不敢跟进去,挪到隔壁一间房间,侧耳倾听,幸运的是里面貌似没什么动静。于是展开神偷绝技,悄然潜入房间。将耳朵贴到墙壁上,隔壁那房间的动静毫无遗漏,全数被张平听个真切。

可惜的是,听到的只是一些只言片语,什么公主人质等等,还没听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却听到自己所待房间的门锁有响动,心中暗骂一声,躲了起来。

一阵香风扑鼻而来,张平强忍住打喷嚏的欲望,悄无声息的躲在窗帘后面,身体尽可能的紧缩在一起,从外面看上去决计看不出来,那里居然还藏有一个人。

房间的主人明显是个女人,一阵收拾后走进了洗手间,随即水声响起,看来是要沐浴了。此时不走,更待何时。张平踮着脚尖走了出来,出来后才发觉有个难题。这女人洗澡居然不管门,而张平要想出去,必须经过洗手间,开门的动静更会暴露自己。这可该如何是好?

正犹豫间,听到哗啦啦水声突然停止。张平心中狂骂,这女人也太不讲卫生了,这洗澡哪有洗这么快啊,充其量也就是将身体打湿而已,你倒是好好搓一下啊。

不过那女人显然不是张平所想的那样,出来后拿了一样东西再次进去。这次还好,将门顺手带上了。重新听到哗啦啦水声,张平觉得不啻天音一般,正要开门离开,突然看到有一样东西扔在床上,不由坏心再起,顺手揣起那样东西,轻轻开门,溜了出去。

再到另外一边的房间,听得里面正是淫.声浪.调,张平悻悻而归。管它呢,爱干嘛干嘛吧,只要别惹到我头上就行。于是这没有一点英雄气概的张平晃悠悠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哦,不对,应该是伊莉的房间,张平寄居地铺而已。

开门进来后,伊莉正裹在被窝里看着电视,看到张平进来,嘻嘻笑着说道:“你这半小时可够长得,去哪里鬼混了?”

张平也嬉皮笑脸的回答道:“呵呵,方才啊,我在一个女人的房间里面,那女人正在洗澡,然后我就回来了。”

伊莉俏脸微红,一副不屑的口吻:“切,你就编吧,使劲的编。要真是女人在洗澡,冲着你这色心贼胆,肯定就冲进去把人家给处理了。还会回来这里?”

张平笑嘻嘻的说道:“当然回来了,这里有最美丽的赌王,伊莉小姐。我哪里敢不回来呢?你说是吧,美女?”

伊莉呸了他一口,嗔骂一声:“油嘴滑舌,不是什么好东西。真不知dào

以前你那位可欣怎么受得了你?”

这话一出口,伊莉就有些后悔。果然张平的脸色沉了下来,连忙说道:“对不住啊,我这人,总是嘴上没把门的,不好意思,真对不住。”

张平叹了一声,心平气和的说道:“都过去的事情了,你说说也没关系的,不用说对不起。”

伊莉还是有些不自在,张平也变得有些沉默寡言,一时间,气氛变得甚是有些尴尬。良久,张平伸手将灯关了,淡淡说道:“好了,该睡觉了,明天不是还有一场恶战,我们还是早点休息吧。”

房间里陷入一片黑暗当中,过了好大一会,伊莉轻轻叫着张平。好几声后张平才慢慢回答道:“有什么事情”?

伊莉鼓足勇气,说自己对张平和方可欣的故事很有兴趣,想询问一下张平能否讲讲自己的情感历程?张平哈哈一笑,并不介yì

,也就答yīng

了下来。

就在黑暗当中,张平如实讲述了自己和可欣之间发生的种种经lì

,更是让伊莉唏嘘不已,觉得两人有珠联璧合心心相印的感觉。当然,张平并没有讲出孙梅香的事情,不过还是如实讲了自己在赌城拉斯维加斯做出得荒唐事。

伊莉听完后,半天没有说话。当张平都以为她睡着了,伊莉却翻身而起,恶狠狠的对张平说道:“哼,难怪人家可欣会和你分手,哼,要是换了是我,直接阉割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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