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走出房门,迎面有个水手急匆匆赶了过来,看到刘大武后慌忙说道:“二少,出事了,李维昌死了。”

李维昌,就是那位李公子,吃过自助餐后,他与几个朋友聊了半天,随后在游艇二层会所里娱乐了半天。最后约莫在晚上10点左右离开会所,与贴身女秘书回到房间里休息。此时已是将近子夜,他的女秘书从睡梦中惊醒,这才发觉枕边人已经魂游天外,整个身体都已经发凉了。

当刘大武与张平匆匆赶到后,李维昌的房间四周已是围满了人,很多衣冠不整,显然是从被窝里爬起来的,没想到发生了命案,此时围在一起,都在七嘴八舌的交流着彼此的看法。而现场已经被船上的保安所封锁。刘大武为了保护现场,自己也不进去,在外边查看后,吩咐船员,立kè

开船行使回岸边,同时通知了福州市警方。

这招标大会只是举办了半天就发生了如此命案,自然不能再继xù

下去,船上所有人在未经警方允许前,也被刘大武留在船上,等待着警方查明真相。在刘大武的劝说下,船客们纷纷离开命案现场,回转各自房间休息。

张平也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高小金也刚从外面进来,身上穿的倒是整齐。见张平进来,调侃道:“张平,一个晚上都去哪里了,是不是杀人去了,呵呵。”

张平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半躺在床头,回敬道:“我啊,整个晚上和刘家兄弟聊天,可是有充足的不在场证据,不过小金你呢,却是一个人独守空房,这不在场证据恐怕就麻烦了。”

高小金听张平这么说,不由发笑:“管他呢,我可没有丝毫动机,倒是你,和那李家公子哥争夺红珊瑚树,嘿嘿,动机强烈。”

两人互相调侃几句,张平突然想到伊莉,下意识的询问了一句:“小金,伊莉对你可是一往情深啊,什么时候能够喝到你们的喜酒呢?”

高小金一愣,面孔稍有些泛红,支吾其词:“恩,这个,这个,其实我对伊莉吧,也只是兄妹之情,倒是你张平,很是令我失望啊,上次我们赌赛,我可是想着撮合你们两人的,怎么伊莉和你不来电么?”

张平不禁有些疑惑:“小金,伊莉的情丝可是系在你的身上,莫非你有什么难言之隐不成?”

高小金咳嗽两声,岔开了这个话题。张平更是惊疑不定,回想起和高小金交往的一些细节,感觉到这个家伙有些地方颇有些古怪,根本不像是个大男人,倒像是个女人。

女人?这两个字犹如闪电一般照亮了张平的疑惑。他眯起双眼,玩味的向高小金看去,凝视片刻后,突然笑了起来。高小金见他笑的诡秘,突然心中没来由的一虚,啐道:“你笑什么,这么难看。”

张平跃下床头,快步走到高小金床前,未等他反应过来,已是钻进了他的被窝。

高小金扑腾坐了起来,抓着被子警惕的看着张平,“你这是干嘛,我可没这断背的癖好。”

张平懒洋洋的躺在他的床头,缓缓说道:“你看我们两个聊得这么开心,索性来一个联床夜话吧。”

高小金不免有些忐忑,慌张的说道:“什么联床夜话,那成什么样子,两个大老爷们躺一张床上,让旁人看到多不好意思。”

张平笑嘻嘻的说道:“那有什么关系,怎么你好像很害pà

的样子,莫非你是个女人不成?”

高小金脑中嗡的一声,嘴上强硬的说道:“你胡说什么,谁是女人,你看我哪里像个女人?”

张平翻身跃起,作势要回到自己床头,高小金还没来得及松口气,突然被张平回头一个抄手,将她制住,压在了身下。高小金被他制住,双眼圆睁,正要发怒。

张平嘻嘻笑道:“哼,你对伊莉推三阻四,我早就怀疑了。今天索性就看个明白,你要真是男人,我就向你道歉,你要真是个女人,嘿嘿,我和伊莉可放你不过。”

高小金身体一振,全身发力,却被张平运蛮力压住全身上下,丝毫动弹不得,心中就有些慌乱,哀求张平:“张平,张平,别闹了,我真是男的,快起来,这让别人看到,你我名声就全完了。”

张平也不回话,空出一只手,慢慢的将高小金衣服解开,嘴里嘟囔着:“看你这胸脯,这么平坦,还真有点不像是女人。莫非我弄错了?”

高小金急忙说道:“对啊,你肯定弄错了,哪个女人胸脯这么平的,你快起来好不好。”

张平念叨两句:“不过,春哥也是事实啊。”接着更是不由分说,将里面的一副纽扣全数解开。眼前顿时一亮,一抹白色束胸展现在眼前,紧紧的绑在胸前。“咦,你这男人当真有些意思,怎么还戴束胸呢,嘿嘿,待我详细看看再说。”

高小金面如白纸,语调也有些变了,颤抖的哀求张平:“好了,张平,别闹了,我是女人,我是女人还不行么,快放我下来吧。”

张平似笑非笑的盯着高小金,手上却慢慢抚摸着束胸:“都到了这一步,不让我看个清楚,嘿嘿,你说可能么?”

高小金气恼之际,恶声相向:“你要真敢扯掉束胸,我,我和你没完。”话音未落,突然觉得胸前一凉,束胸已是被张平大手扯了下来,一对娇小的白鸽欢快的蹦了出来。

张平哈哈大笑,用手轻轻抚摸着那对白鸽,淫邪的对高小金说道:“小金,你这男人的胸脯也太过丰满了吧,不过手感很好,我喜欢。”

高小金羞红了脸,看张平丝毫没有放她离开的样子,不由呵斥道:“你,你已经证实我是女人了,还想干什么,你,你别乱来啊?”

张平笑嘻嘻的将目光移到了她的下身,缓缓说道:“我听说有些人妖胸脯也很是丰满,那是不是也该检查一下你的下面呢,看看是不是和我一样,是有兄弟的男人。”放开双峰,大手往下面的裤腰伸去。

高小金不禁怒火上涌,出口骂道:“张平,你这个色鬼,要是你再不放开我,小心你的狗命。”

张平也不管她,径自将她的裤子脱掉,只剩下了一个小小的内裤,方才停手,盯着高小金的眼睛看了半天,这才说道:“嘿嘿,要是你不想被我脱掉这最后的小内裤,你还是老老实实的说出来,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欺骗伊莉,难道不知dào

这对她而言,是一种打击么?莫非你根本不是高小金,真zhèng

的高小金现在什么地方?”

高小金面色惨白,兀自说道:“你想知dào

内情,行,我告sù

你,你先放我起来。”

张平将手覆盖在三角地带,轻轻勾住短裤,笑嘻嘻的道:“看来你还是不肯合zuò

,那好,让我先一览春光好了。我求之不得。”

高小金感受着身上男人的压力,自己的私.处又被他这般,早已羞愤不已,但迫于形势,只好求饶道:“好,你别动,我说就是。

我的确不是高小金,我叫高小晴,高小金是我的双胞胎兄弟。刚一出生,爸爸的好友玄羽道长说我们的命相不是很好,恐怕有一些劫难。后来爸爸高进因为有一些仇家,同时也为了避开劫难,将我们放在外地抚养。

但是即便如此,也没逃掉劫难。在8岁那年,我和弟弟在泳池边上玩耍。我兄弟高小金无意中跌入泳池,而我却以为他在躲猫猫,等察觉不对,小金已经死了。

玄羽道长知dào

后重新推断命格,说我们姐弟二人的命格天生相冲相克,命中注定只能有一人存活,而活下来的人也只能顶着死去的那人名字生活。这才能消解劫难。从此以后,我就变成了高小金。”

张平听得半信半疑,追问道:“你说的那个玄羽道长,现在何处?”

“玄羽道长一生漂游不定,具体什么地方我也说不好,不过前段时期我在香港太平观看到过他。”

张平见她言之凿凿,好像也有一些道理,想了想后突然问道:“既然那玄羽道长说你必须顶着高小金的名字生活,那我问你,难道你一辈子就不嫁人么?”

高小金恨恨的看着张平,没好气的说道:“玄羽道长说过,到时候我会遇上生命中得贵人,届时凭借他的大气运,自然能化解与生俱来的那股煞气,到那时候,就无所谓了。”

张平哈哈大笑:“既然玄羽道长这么说,我又这么碰巧的揭露了你的真实面目,莫非我就是你生命中的贵人?嘿嘿,要是那样,你是不是该好好伺候我才对。”

高小金呸了一口,恶狠狠的说道:“哼,你想得美,我的贵人,恶人还差不多,你如此羞辱我,还想让我好好伺候,我非杀了你不可。”

张平似笑非笑的捏捏她的脸蛋,说道:“美女,话说得这么狠辣,莫非你忘了,现在的你,可是还在我手中,哼,哼,只要我手指轻轻这么一勾,你说会发生什么有趣的事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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