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已是八月时分,正是最炎热的时期。仇天智不知是怎得,突然找到了宋渊,似乎有要是发生。

只见仇天智得了宋渊允许,走进了宋府议事厅,作了个揖,便说道:“东家,这两天李麻子有点不对劲啊!”

宋渊似乎也察觉到了这一点,说道:“我也这么觉得,可到底哪里不对劲,我也说不好啊。”

仇天智四下张望,见没有人,前去关上了门,然后转身走了过来,伏在桌子上,小声说道:“这两天李麻子经常独自见一个老头,这老头一口伊西岛口音,二人经常聊到很晚才各自散去。”

“李麻子莫非是要反了?”宋渊疑惑道。

“可能是的,他可能是怀恨东家那次将他险些打死,再加上卞星巧言游说,有八成可能,不得不防!”仇天智说道。

“早就听王瞎子说李麻子善变,不是什么好人。”宋渊说道,“这样,往李府里派几个眼线,盯住李麻子,他要是胆敢有一丝谋反的举动,格杀勿论!”

仇天智拱手领命,吩咐去了。八月三日,宋渊率两千兵马,八艘蒸汽轮船,留仇天智治理后方,谢卓邦,孟胜,张镰,黄仁和高有鸿,曹波辅佐,其余众将尽皆跟随。

宋渊站在复兴岛的水师大营,看着众将,但他似乎没看见某个人。

“何人未到?”宋渊厉声问道。

众将四下张望,也没找到何人未到。这时,一名传令兵走了过来,作揖说道:“启禀明公,李麻子称病不来。”

宋渊和仇天智对视一眼,说道:“既然如此,那就出发吧。仇大人啊,东海数岛的安危就交给你了。”

“明公放心,天智必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仇天智说道。

说罢,宋渊一摔披风,上了铁甲舰。众将尾随其后,各自上了各自的船。八艘大船齐齐开动,越行越远。仇天智见宋渊已经走远,便和众人回去了。

三日后,邢同渊再次找到了李麻子,李麻子和往常一样,热情接待。

“李将军,宋渊已经走了三天,想必已经和我家前锋交战,我们也是时候起兵呼应了!”邢同渊说道。

“放心,复兴岛上有五百守军,其中三百都是我的部下,高有鸿和曹波那两个蠢货有二百兵马,但他们一时半会过不来。我们只要迅速占领复兴岛,大业可成也!”李麻子说道。

说罢,李麻子便派人召集兵马于李府,开始出兵。仇天智派去的眼线此时也将此事汇报给了仇天智,仇天智写了一封信,交给了一个小厮,吩咐了几句,小厮便离开了。

李麻子此时也已经起兵,和张镰部落守将老胡打了起来。

“李麻子,你不是有病吗?”老胡看见杀人如麻的李麻子,不禁问道。

“你他奶奶的才有病,老子先砍了你!”李麻子骂道。

老胡看着李麻子左劈右砍,杀了几十人,不禁说道:“这李麻子武功高强,所到之处血流成河,可真是杀人如‘麻’啊!”

此时,南面突然发出几声枪响,李麻子回头一看,大惊失色。

原来是阎丙荣和王瞎子二将率领了至少两百兵马赶到,正在向这里逼来。

“王,王瞎子?你们怎么在这?”李麻子一下子结巴了。

“哼,不在这在哪啊?不得等着你上钩呢吗?”王瞎子啐了一口,骂道。

“你们不是已经走了吗?”李麻子问道。

“走是走了,可走了一天又回来了,原因就是为了抓你条大鱼!亏得我如此器重你,废话少说,拿命来!”王瞎子举刀冲了过来。

李麻子无论是智谋还是武功上都敌不过王瞎子,这才是他屈居于二当家的原因。二人这才打了十几回合,李麻子便险象环生。

这时,阎丙荣飞来一脚,将李麻子踹翻在地,然后两名士兵五花大绑将他帮了起来。李麻子不服,大骂道:“阎丙荣!你个无能小人!单挑打不过我就来阴的,你无耻,你不得好死!”

阎丙荣哈哈大笑起来,随即说道:“你在明公背后捅刀子,还有脸说我无耻?这叫以牙还牙!哈哈哈哈……”

李麻子和邢同渊被押到了孟胜部落,跪在仇天智面前。李麻子见仇天智端坐在上,连忙磕头道:“仇公饶命啊!我都是被这老头迷了心窍啊!”

邢同渊听李麻子将责任全部推卸到他身上,说不出话,只得闭上了眼睛,等待一死。这一幕,仇天智都历历在目。

“李麻子你罪该万死,不用狡辩了,明日午时三刻凌迟处死,将此事等在部落日报的头版新闻上!”仇天智厉声骂道。

说罢,两名士兵将李麻子拖了出去。李麻子哭着大叫道:“冤枉啊!我冤枉啊!仇公明鉴!”

仇天智不再理会他,而是亲自走到台下,给邢同渊解绑,安慰道:“邢老的事迹我都有所耳闻,邢老能言善辩,一张嘴巴足以顶的上一千兵马,希望邢老弃暗投明!”。

邢同渊睁开了眼睛,看见了仇天智真切的脸,颇为动心。左右权衡了一小会儿,便拱手说道:“不杀之恩我邢同渊无以回报,当为明公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李麻子的谋反大计未成,便被凌晨处死了,真可谓是“‘壮志’未酬身先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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