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渊与众将列于一艘铁甲舰之上,商议着拿下伊西岛的事。

齐善军到人之后,种种措施使宋渊连折百余人,宋渊十分恼火。

“这老头子人老心不老啊,头发和胡子都白的不成样子了,怎么这么厉害啊!”王瞎子啐了一口,焦躁地骂道。

“齐善军用兵有方,我们总不能把他耗死啊!”阎丙荣的理智还算是平静。

“成秋生和倪炳华统兵之时,纪律涣散;这老爷子一来,军纪瞬间严明了起来。不得不说,这老爷子有本事!”马洵赞扬起来齐善军。

“我说,马将军,你怎么夸起齐善军来了,这不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吗?”杨俊松闻言质疑道。

这时,顾长松似乎想到了什么,把目光投向了阎丙荣。阎丙荣也注意到了顾长松的目光,慌张地道:“顾,顾军师你看我作甚?莫不是我脸上有东西?”

顾长松莞尔一笑,说道:“阎将军不必慌张,我是想到了破敌的方法。”

宋渊闻言,看向了顾长松。顾长松又道:“就是不知道将军愿不愿意?”

“有破敌的方法?那肯定是愿意啊!军师你就说吧,哪怕是上刀山下火海我也不怕!”阎丙荣拍了拍胸脯,厉声说道。

顾长松又是莞尔一笑,然后说道:“用不着将军上刀山下火海,只需要挨几十板子就好。”

“啊?挨板子啊挨板子就挨板子!我阎丙荣不怕!”阎丙荣有些后悔,但还是硬着头皮答应了下来。

“那好,各位附耳过来,细细听我说道说道。”顾长松向前伸了伸脑袋,小声说道。

当日午时,顾长松到甲板上巡视,发现有两个水手打架,便怒冲冲地走了过去。

“你们是哪个将军的部下?去把你们将军叫来!”顾长松厉声喝道。

两名水手闻言,急忙将他们的上司叫了过来,顾长松一看,正是阎丙荣。

“阎将军放纵属下,该打!”顾长松喝道。

“不就是两个水手打架吗,顾军师就当是没看见,饶了便是。”阎丙荣奉承道。

“大胆,明公亲自制定的军规,你竟敢视为玩物?来人啊,将阎丙荣打三十大板,两名水手一人二十大板!”顾长松吩咐后面的亲卫道。

阎丙荣被拉过去挨了板子,他边挨边喊道:“顾长松,我跟你没完……”

顾长松闻言,转身怒视着阎丙荣,说道:“本官依法行事,你竟敢辱骂本官,该打,多大二十大板!”

当日下午,顾长松召集众将商议一些事情。半炷香的时间,众将皆已到齐,顾长松环视了一圈,发现阎丙荣未到。

“阎丙荣何在?”顾长松询问周围的亲卫。

亲卫面面相觑,谁也不知道阎丙荣到底去了哪里。这时,阎丙荣走了进来,站到了自己的位置上,根本没把顾长松放在眼里。

“阎丙荣!你为何迟到啊?”顾长松厉声问道。

“我正在处理公务,因此迟到。”阎丙荣理直气壮,丝毫没意识到错误。

顾长松再也忍无可忍,骂道:“阎丙荣!你屡范军规,来人啊,拖出去罚了五十大板!”

王瞎子听了,单膝跪地,说道:“顾军师,阎将军这些日子无功劳有苦劳,迟到也是为了公务,不如饶了他吧。”

众将在王瞎子的带领下,纷纷跪了下去,齐齐说道:“是啊,饶了阎将军吧!”

顾长松指着众人,说道:“谁再敢为阎丙荣求情,一律拖出去挨板子!”众将这才作罢。

少顷,一名士兵小跑进来,作揖说道:“启禀顾军师,才打至二十五板左右,阎丙荣便昏了过去。”

顾长松这才说道:“既然如此,那便先饶了他,剩下的板子来日再打!”

士兵听令,将阎丙荣送回了房间。这件事连同午时的水手殴打案一律被齐善军埋伏的眼线发现,连夜跳海去禀报了齐善军。

亥时,阎丙荣叫来了副将于三。于三走进阎丙荣的房间,见他背后满是血迹,趴在床上一动不动,静静地看着于三。

“将军深夜召末将前来,不知有何要事相商?”于三疑惑地问道。

阎丙荣不慌不忙小声说道:“宋渊听信顾长松,导致顾长松嚣张跋扈,欺负我们这些部下。宋渊识人不明,不为贤主,倒是卞星知人善任,我们不妨去投靠卞星?”

于三大惊,说道:“将军可想好了?”。

阎丙荣点点头。于三说道:“既然如此,我便跟随将军,不如我给齐善军写一封书信,告诉他我们何事起兵。”

阎丙荣依旧是点点头,然后说道:“后天夜晚,我带领一艘蒸汽轮船回去投奔他,让他打开城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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