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双双倒在地上,楚晶蓝扑在他的身上,皱着眉道:“安子迁,你又欺负我!宁可将酒坛子摔了也不给我喝酒!”

安子迁大着舌头道:“冤枉啊!明明是你大小姐扑过来我时没有拿稳摔掉的,又哪里是我故yì

摔的!”

楚晶蓝伏在他的身上大哭道:“你明明就是故yì

的,你们都觉得我是个弱质女子,都来欺负我!苏连城是这样,你也是这样!我只想简简单单的活着,有那么难吗?”

安子迁听到她的话愣了下,她在他的心里素来是淡然的,虽然知dào

她受了极多的委屈,却直都觉得她并不在乎那样的委屈。

此时见她这么哭,他才知dào

她是将所有的情绪都压在心底,那些淡然也只不过是表像而已。

他的心不禁疼,从地上爬起来搂着她道:“不哭了,我从来都没有想过要欺负你!也早早对你说过,只要你愿意,我就愿意照顾你生世!”

“去你娘的生世!”楚晶蓝边抹着眼泪边迷迷糊糊的道:“你这样的个人,又哪里能许给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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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世的幸福?”

她那句脏话,倒真是把安子迁惊的目瞪口呆,呆过后却看着她道:“为何我不能给你生世的幸福?”

“你有那么多的妻妾,又常年喜欢在外面寻花问柳,你现在没有得到我,自是觉得有几分新鲜,等到那股新鲜劲过,你就会始乱终弃,再去寻其它更美更有性格的女子!”楚晶蓝边抹着眼泪边道:“于文远说的很对,谁嫁给你谁就注定要辈子都孤独!”

安子迁苦笑道:“我有那么花心吗?”

“有!”楚晶蓝近乎蛮不讲理的道:“你就是那样个花心的男人!呜……”

安子迁低叹道:“我原以为这段时间你能从我的身上看到专,没料到你看到的依旧是花心,罢了,反正我也没有碰过你,日后再替你寻个合适的男人吧!”

楚晶蓝从他的怀爬出来,近乎凶神恶煞的道:“再寻个合适的男人?安子迁,你就是个大混蛋,超级大混蛋!你若是心里没有我,为何要来撩拨我?撩拨了我之后,又说要替我再去寻个男人!你怎能如此不负责!我打死你!”说罢,她的拳便落在他的胸口,她是用了全力了,可是这具身子常年养尊处优,实在是没有几分力qì

,再加上又喝了酒,手脚片酸软,这般用力的打他倒有几分像在给他挠痒痒。

安子迁任由她打他,他反倒觉得舒服的紧,却皱着眉道:“是你自己说要和我做朋友的,既然是朋友,当然就不能再做夫妻了。在我的心里,朋友是只能交心,而我和你之间虽然可以交心,可是我更想你做我的妻子,我对你原本就有其它的想法,而你只把我当朋友,也许有天你会爱上我,大不了等到那天我再将你娶进门……”

“混帐!”楚晶蓝骂道:“和离了再娶,你的脑袋被驴踢过吗?你是男子,自不会有太多的感觉,可是我是个女子,却注定了要被人指指点点!你这样的行径,和苏连城那混蛋又有什么差别?”

安子迁被骂的心花怒放,他睁着双亮晶晶的眼睛看着她道:“如此说来,你是不愿意与我合离呢?”

楚晶蓝的抹了下眼里溢出的泪水道:“在我们那里,所谓的朋友分很多种的,有酒肉朋友,普通朋友,好朋友,还有男女朋友,而男女之间虽然也包括了这几种朋友的情式,但是大多数的走向却是男女朋友!”

“什么是男女朋友?”安子迁问道。

楚晶蓝轻啐道:“笨死了,连男女朋友是什么都不知dào!”

安子迁皱眉,楚晶蓝吃吃笑后道:“我先问你,你相信男女间有纯洁的友谊吗?”

安子迁想了想后点了点头,楚晶蓝骂道:“笨蛋!男女间怎么可能会有纯洁的友谊,两人在起时间长了之后,总会有方滋生其它的想法。依你的话说,你本对我有意,我们之间的友谊能纯结吗?”

安子迁听到这里终于明白了她那句“从朋友做起”的真zhèng

含义,他的嘴角咧到了耳根,他轻轻拥着她道:“你的意思是说,你的心里也是有我的?”

楚晶蓝扑在他的怀里低泣道:“可是你却说要和我和离!”

“笨咧,我说和你和离不过是想试试你的反应罢了。”安子迁低低的道:“你可以拒绝的啊!”

“我从来不会死打烂缠!”楚晶蓝闭着眼睛轻轻的靠在他的怀里道。

安子迁却笑了,将她抱得更紧些道:“真是个别扭的女人!”他顿时明白她今日里为何要和他喝酒了,原来是想借着酒劲告sù

他她心里的想法,她往日里当真是把自己藏的太深,他的心里升起了抹爱怜,她这样的女子,虽然聪明的紧,性子却是有几分别扭,也有几分清高和倔强。

她静静的倚在他的怀里不动,他又低低的道:“晶蓝,要不这样吧,我们不合离了,今日圆房,好不好?”这句话说出口,他的心里却松了口气,却有些忐忑不安的等待着她的答案。

而他的心里却已下定了决心,不管她是反对还是支持,反正他是绝不会放她离开了。只要让他知dào

她其实并不讨厌他,心里也有他的存zài

,那就好了。

如此忐忑不安的等了约莫半刻钟,他都没有等到她的答案,却听到了她均匀的呼吸声,他扭头看,微微愣,她已不知何时已经睡了过去。

他忍不住仰天长叹,他辛辛苦苦的等了她半天,她竟然睡着了!他知dào

她是个大家闺秀,平日里就算有应酬也极少喝酒,今日里喝了这么多只怕是喝醉了。他的心里片柔软,她若是不喝醉的话,那些话只怕是永远也不会对他说出口。

而她的那些话旦说出了口,他就再不会放她走了!

这番想,他心里忍不住有些后怕,她今日里若是不拉着他喝酒的话,两人只怕是真的要错过了。他不喜欢免强别人,那些话已经说出了口,她若是执意要和他和离的话他是定会放她走的。

安子迁傻笑两声,把将楚晶蓝打横抱了起来,将她抱回了房间,然后放在了那张雕着喜上眉梢的雕花大床之上,她的眼睛轻轻着,粉嫩的小脸由于喝了酒的缘故透着粉嫩嫩的红晕,如初绽的花朵般娇美。琼鼻如玉,在油灯下散发着幽幽的光华,长而卷曲的睫毛在油灯下投下个长长的影子,红唇透着娇嫩的红色,美的让人心醉。

他的嘴角微微上扬,伸手轻轻抚过她的眉眼,再路划到她的琼鼻之上,最后停留在她娇嫩的红唇上,屋子里便透出了几分温而又暧昧的气息,他的手指纤长,在她的红唇上停留了片刻之后又路向下,轻轻的滑过她精致的锁骨,然后再轻轻的解开了她的衣结。

安子迁轻轻俯下身,温柔的吻上了她的唇,她的唇畔溢出抹淡淡的酒味,和她身上馥郁的女儿体香混杂在起,竟是出奇的好闻,引得他的心弦也跟着颤抖了起来,心底里升起了股人类最原始的冲动,恨不得将她揉入他的体内,好好的疼惜她番。

她轻轻娇呤了声,眉头微皱,似是对他打扰了她的美梦而极度不悦。

他淡淡笑,双如琉璃般温柔的眸子里已深若大海,他的喉结轻轻的动了动,下腹也已有些紧绷,他再次轻轻吻了下她的唇,然后替她将外衫除下,却不小心扯到了她的中衣,中衣滑下,露出了她莹白如玉的香肩,她身子娇小而又玲珑,这般躺在那里便如件上好的青花交瓷,既满是水墨色,又高雅大方。

他的眸子更深了些,酒意也上涌的更加的厉害,恨不得此时扑下去就要了她,却又觉得两人之间好不容易才朝前走了步,他今日里若是趁人之危,依着她的性子,只怕日后再不会理他。

他深吸了口气,再次吻了下她的唇,然后替她将中衣扯好,在她的身边轻轻躺了下去,他的手指轻弹,油灯应声而灭,他的手轻轻的环上了她的纤腰,拥着她缓缓而眠。

油灯熄灭,屋子里寂静无声,楚晶蓝的眸子却缓缓睁了开来,她的嘴角微微勾,再次合上眼睛,缓缓的进入了梦乡。

夜寂静无声,温柔而又恬静的气息在两人的身边流淌。

次日清晨,两人几乎同时醒了过来,经过夜而眠,两人的手脚几乎都纠缠在了起。

楚晶蓝睁开眼睛,安子迁也睁开了眼睛,两人都是微微愣,却又都微微而笑,她轻轻的道:“我昨晚喝多了……那个……没有说糊话吧?”

“没有,说的都是该说的话。”安子迁浅笑道。

楚晶蓝的脸红,起身欲下床,他却伸手把将她捞进了怀里,在她的耳畔轻轻的道:“其实在我的面前,你无需有任何紧张,也无需想太多的事情,我是你的相公,那自会护你生世。”

楚晶蓝扭过头看着他,他悠悠的看着她,温柔着透着淡淡怜惜,她浅浅的道:“我记住你的话了。”说罢,趁他进不备,骨碌便从床上溜了下去。去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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