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晶蓝听到这里,眸子里有了抹寒意,已然猜到这两个女人想要做什么了,她的眸光微微冷,俞凤娇却皱着在眉头道:“不对,那段时间田甜在柴房里砍柴的时候腿上受了伤,根本就不可能去马房里下毒!”

安子迁自是知dào

田甜腿上有伤的事情,她连着多日都呆在房间里面,听到他在府上都没有来缠他,依着往日里田甜的性子,还真是有些不太对劲的。

于是他的眸光微冷道:“这有何难,将田甜带上来看就知dào

了。”

他的话落,早有丫环去请田甜了,片刻后田甜便被请了过来,她看到里面站了这么多人,又早听听到了今日之事,此时被人叫来,心情不禁有些忐忑不安,再见得众人的脸上都有些不善,心里不禁更添了几分惶恐不安,当下朝众人施了个礼。

她还没有来得及问安,安夫人便已喝道:“来人啦,将她的裤脚挽起来!”

田甜愣了下,还未反应过来,书静已极快的把将她的裤脚挽了起来,先是左脚,左脚上点伤都没有,再是右脚,右脚上也是点伤都没有。她原本见书静当着这么多少爷的面挽她的裤脚,心里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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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三分羞恼,待她想明白更深层意思时,顿时脸都吓白了。

安子迁起初并不知dào

她腿上没有伤的事情,此时看到这种情况,如琉璃般的眸子里便多了三分寒意,很多事情经猜想,便串成了条线,他冷冷的看着田甜道:“为什么要这样做?”

田甜时间不太明白他那句为什么要这样做的真zhèng

意思,却见到安子迁素来嘻嘻哈哈的脸板起来再看到安府里那双双满是惧意的眼睛,饶是她不算顶聪明也发xiàn

了事情的不妥之处,她睁着有些迷离的眼神问道:“五少爷,婢妾不太明白你的意思。”

安夫人听到她的话却已有些恼了,眸光里有些发冷的道:“为何要装做腿受了伤?”

田甜扭头看了眼俞凤娇道:“是大奶奶让我装受伤的……”

她的话还未说完,俞凤娇便已尖着嗓子道:“你那段日子天天砍完柴回来说累的慌,手上又磨了血泡,我看你可怜,所以就教你装受伤,这样你就不要再去受砍柴的苦了,可是却并没有让你半夜去马房里给二奶奶的马下毒!”

田甜到如今终是明白发生什么事情了,她咬着牙道:“我没有给二奶奶的马下毒!我自从装腿上有伤后,怕五少爷斥责我,所以便直都躲在屋子里不敢回来!”

安夫人冷笑道:“你的意思是张伯认错人呢?那么这支发簪你可认识?”她的话说话,书静便从拿出那发簪放到田甜的面前。

田甜细细的看了那发簪眼后道:“这支发簪是我今天年过生日的时候大奶奶送我的,她说我属兔,这支兔簪极为衬我,所以我直带在身边,前几日却突然不见了,我还四处在找这支簪子了,奇怪了,这支发簪怎么会在夫人这里?”

“怎么会在我这里?”安夫人冷笑道:“你还是去问问你自己在五二奶奶的马被下毒的前夜去了哪里吧!”

田甜顿时便变了脸,她看着安夫人道:“夫人怀疑是我给五二奶奶的马下的毒?”

安夫人冷哼道:“说,你那天晚上去了哪里?”

田甜的心里阵发冷,额前的冷汗也冒了起来,她虽然是安子迁的二姨太,却是从丫环提上来的,说到底不过还只是半个主子罢了。她平日里在五房这边有俞凤娇罩着,还算顺风顺水,但是出了五房的院子就没有什么人是买她的帐了。而且她很清楚的知dào

,在这样的高门大院里,她这样的个小妾,就算是被当家的夫人活活打死官府也不会管的。

她颤抖着身子道:“我这段日子每天都守在我的院子里,哪里都没有去!我房里的丫环都可以做证!”

安夫人冷着脸道:“除了你房里的丫环可还有其它人可以证明你那天晚上哪里都没有去?”

田甜努力想了片刻后终是畏缩着摇了摇头,却发了疯似的扑倒在俞凤娇的怀里道:“大奶奶,救救我,我虽然不喜欢二奶奶,可是从来没有想过想害她的性命啊!”

田甜自小和俞凤娇起长大,俞凤娇自是知dào

她的性子,当下忙安慰道:“我知dào

你定不会做下那样的事情,你先告sù

我,你的发簪是何时不见的?”

田甜大急,眼睛里满是慌乱,想了半天后道:“因为我极喜欢这支簪子,再加之这支簪子又是大奶奶你送给我的,所以我直舍不得带,就放在珍宝盒里,隔几日会就会拿出来欣赏几日。大前天我来看簪子的时候就发xiàn

簪子不见了,当时我着急的紧,让屋里的丫环全找了遍也没有找到。”

“只怕你找那只簪子也不过是演戏罢了!”安夫人的声音已冷的像冬日的寒冰,听不到丝温度。

俞凤娇心里也急了,忙道:“母亲,这个事太过蹊跷,其中只怕是有些古怪的……”

“能有什么古怪?”安夫人冷哼声后看着俞凤娇道:“你说那雪晴是也是田甜买回来的丫环?”

俞凤娇答道:“雪晴是三年前我和田甜上街的时候看到人贩子在那里卖,田甜觉得她可怜,便从我这里讨了十两银子买回来的,带回府后只说是我买下来的,所以最初雪晴也直在怡然居里服侍,后来妹妹进府,悠然居里缺人,我见那雪晴机敏,便将她拔给了妹妹。”

楚晶蓝听到这里,已经明白俞凤娇已将所有的责任全部都推到了田甜的身上,她反观俞凤娇,却见她那张因为病尚未痊愈的脸显得瘦削和关切,那副模样倒也不太像是想将责任推给田甜般。她回想起这段时间来发生的种种事情,又听到安子迁说俞凤娇逼许晓玉和洛冰承认下毒之事,又觉得这下毒之人除了这俞凤娇实在是不可能还有其它人。再则为何田甜非要在那个时候装做腿上有伤,发簪又怎么可能恰好在这个时间里丢失,而且还说不出时间来,这当中实在是有些古怪的。

若是切都只俞凤娇布的局,那么这个女人当真是太狠了些,为了自保竟是连身边最亲近的人都下得了毒手。而俞凤娇此时脸上的表情又是那么真切的关心着,若全是装出来的话她的演技也太过可怕了些!

她又想起那日二少夫人对她说的话,她眸子的余光轻轻扫了眼大少夫人,却见她的脸上分明写着鄙夷和难以置信,那副神情竟像是和这件事情点关系都没有般。她心里疑问更多,时间分不清楚谁是真的凶手,心绪也变得复杂了起来。

她虽然恨极了那个凶手,可是直觉却又觉得田甜绝对不会是那下毒之人,像田甜那种心性相对较单纯,当初看着雪晴可怜出手相救的人,又怎么可能会在今日里下毒毒死雪晴?又或者说毒死雪晴的人是另有他人?那个失踪了的黑衣人到底是什么人?难道……难道有两波人马都想置她于死地?还是那个原本想毒死她的人在见到事情败露后杀了雪晴毁尸灭迹?

楚晶蓝越想越是觉得这件事情远不是表面上看到的那么简单,田甜是凶手的机率并不大,她的心情顿时变得有些复杂了起来,素来极有主意的她在这刻也没了主意。

安夫人的嘴角泛起了抹寒意,冷泠的看着田甜道:“如此说来,那雪晴和田甜的关系想必是极好的!”

田甜眼里的惧意更浓,时间竟是连否认都不知dào

了,安夫人眼里冷意又重了三分,面上却和缓了分,定定的看着田甜道:“你说你不喜欢五二奶奶,为何不喜欢她?”

田甜咬着牙道:“五二奶奶还未进门,就已先如此说来,那雪晴和田甜的关系想必是极好的夺走了五少爷对五大奶奶的宠爱,我们这些做下的,自然会替五大奶奶不平。”

安夫人的面上又和缓了分,脸上隐隐还能看到丝笑意,可是眼里却已是十二分的寒冷,她柔声道:“我听闻你在五二奶奶和五少爷成亲的那夜,还是闹过洞房了,那是不是也是为五大奶奶打抱不平?”

田甜见安夫人慈眉善目的和她说着话,心里有了分错觉,只觉得那张含着笑脸是真情实意的透着和善,当下便顺着话头道:“是的,五大奶奶是这世上顶好的人,性情温柔,惠质兰心,又极为温柔体贴,可是嫁到安府来之后,五少爷对她却始终片冰冷,根本就没有过多的感情,以前纳了小妾也便罢了,可是现在连平妻都娶进来了,以后让五大奶奶如何自处?”

俞凤娇听到她这句话心里当下便急了,想要打断她的话,却收到了安夫人传来的冰冷的目光,她心底里升起了分凉意,已经明白今夜里不管田甜是不是真的凶手,安夫人都会将她当做是替罪羊了,她心里不由得升起分恨意,原本已有些泛红的眼睛,此时更的更加厉害了。

安夫人缓缓的问道:“因为你心里对五二奶奶有许多的不满,所以就直想要找机会给五大奶奶出头,让五大奶奶能重新得到五少爷的宠爱,所以你就想设计杀了五二奶奶,先是给五二奶奶的马下了毒,以期能用意wài

造成她的死像,见这次未成,干脆就支使你的心腹雪晴直接给五二奶奶下毒,结果雪晴见下毒的事情暴露,又不想连累你,所以就服毒自尽了!”去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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