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眸子微微一眯,心跳却不由得快了起来,只是也知dào

来武功比他高出太多,若是想取他性命的话,他只怕早已归西。

这般一想,他的心倒安宁了下来,他轻轻咬了咬牙,伸手推开了那扇虚掩的门,门一被打开,便见到一个头戴银制面具,身着雪色衣裳的男子坐在桌前喝着酒,桌上还摆着几个小菜。

苏连城愣了一下,那人也不看他,只浅浅的道:“苏大人,好久不见!近日可好?”

他的声音听起来甚是悦耳,苏连城看不到他的样子,却在看到那张银制面具时笑了笑道:“这段日子有劳阁下费心,为本官找了一堆的事情,本官正想谢阁下了!”

安子迁闻言笑出了声,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道:“苏大人是越来越幽默了,难怪如此合圣上的心意!”

苏连城长叹了一口气道:“我如今苦不堪言,这所有的一切都是拜阁下所赐,阁下此时又何必出言挖苦于我?”

安子迁笑道:“谁不知苏大人极得圣宠,这样的人又岂会苦不堪言?”>

苏连城淡淡的道:“阁下神出了鬼没,今日找本官想必不是来和本官打机锋的吧!”

“打机锋?”安子迁大笑道:“我从来都不知dào

什么是打机锋,我这人性子直,可没有你们文人的弯弯肠子,心里想苏大人了,所以就过来找苏大人聊天了。”

“如此我倒要好生谢谢阁下了。”苏连城淡淡的道:“算来我与阁下只有一面之缘,却不知阁下的想是从何而来?”

安子迁微笑道:“我那一日在见到苏大人之后,细细想了想苏大人的话,心里很受启发,一直都想来谢苏大人,却由于锁事缠身,一直都不得空。今日里知dào

苏大人有烦心的事情,所以特来为苏大人解忧!”

“哦?”苏连城看着安子迁道:“为我解忧?看来在这件事情上阁下是费了一些心思了。”

安子迁的眸子里透着三分笑意道:“费心倒是不费,就是想着苏大人的好罢了。”

苏连城自是不信他的鬼话,当下嘴角微扬,浅浅一笑,只是淡淡的望着安子迁,安子迁却又道:“望川楼的酒当真是的不错的,又香又醇厚,苏大人怎么不喝一杯。”

“本官酒量浅,一沾杯就会醉倒,如今有要事缠身,实在是不能喝,还请阁下见谅。”苏连城的眸光浅淡,看不到太多的光华。

“那就当真是太过可惜了些。”安子迁长长叹了一口气道:“我原本想着在和苏大人谈生意之前,先和苏大人喝上几杯,不想却是我一厢情愿了。”

苏连城终是在安子迁面前的桌边坐了下来,然后缓缓的道:“阁下费了这么多的心思找我,有什么话就直说吧,再拐下去天都黑了。”

安子迁的笑了笑,却起身将窗户打开,然后看着窗外的风景道:“从这里可以看到皇宫,那里承载了多少的风雨和功绩,每日宫门一开,在那端庄的大殿之上,那个极为威严的人物就会发布一些消息,很多时候一条人命不过是他嘴上的一句话而已。”

苏连城的面色有了一分凝重,没有插话,安子迁却又道:“而一个人一生富贵荣华也只是那个人的一念之差,得到他的信任就会一世富贵,而他的心里若是对你起了猜忌,那么很有可能就会家败人亡。”

“阁下不就是在做着家破人亡之事吗?”苏连城冷冷的道。

安子迁看到大开的宫门里有一骑飞出,他轻轻的道:“正因为如此,我才要另寻一条出路,总不能每日呆在那里,等着别人来决定我的生死,所以才想请苏大人帮忙?”

“阁下是想被招安吗?”苏连城的眼里满是难以置信。

安子迁的手指放在唇边道:“苏大人真不会说话,什么叫招安?那些谋反的人才有招安之说,而我只是江湖中人,从来都没有做过谋反之事,又岂会需yào

招安?”

“你是没有做过谋反之事,却杀了许多朝庭要员。”苏连城看着安子迁道。

安子迁的嘴角微微一勾后道:“我没有杀朝庭要员,我杀的不过是贪官污吏罢了。”

苏连城的眸光转深,安子迁却又道:“我知dào

苏大人一定不会认可我的话,但是苏大人也做了这么久的官,应该早知dào

如今天的官场是怎样的情景。”

苏连城不答,安子迁却笑了笑道:“一朝功成万骨枯,皇权之下,又埋了多少人的白骨!”

苏连城听着他那用调笑的语气说的很严肃的问题,一时间心里有了万千的感触,他的眸子微微眯了眯,心里也有着万千的感慨,安子迁看着苏连城道:“苏大人怎么不说话?”

“阁下找我过来不就是让我听阁下说话吗?我听着就好。”苏连城缓缓的道:“阁下把话说完之后说一起,我有皇命在身,不能耽搁。”

安子迁微笑道:“原来苏大人并没有用心在听我说话!我既然敢耽搁苏大人的时间,就一定会将这些时间给补回来。”那一骑已越奔越近,快要到望川楼下了。

苏连城淡淡一笑道:“阁下的心不诚,和我说话又有太多的算计,所以我觉得没有必要好好听阁下说话,只是又畏于阁下的威势,不得不在这里做阁下的听众。”

“苏大人以前在杭城的时候找我,不知dào

又是为了什么事情?”安子迁浅笑着问道。

苏连城淡淡的道:“原本觉得阁下有一身的本事,若是不为朝庭效力实在是有些可惜,可是阁下被女色迷了心窍,本官纵然有再好的想法,也阻不了阁下的一腔爱美之心。”

安子迁眨了眨眼道:“原来苏大人如此想我,看来我今日是白费一番心思了,原本想让苏大人为我引见一番,却不料这一切只是的我一个人的想法。既然如此,那么在下告辞了!”说罢,他对苏连城拱了拱手,然后准bèi

起身离开。

苏连城听到他的话心微微跳了跳,又见他的手里拿着一个方形的东西,心念如电转,忙道:“阁下止步!”

安子迁回眸望着他,他看到那魅倒众生的眼神时微微呆了呆,只觉得有一股莫名其妙的眼熟,然后问道:“敢问阁下手里拿着是什么东西?”

安子迁看到苏连城眼里的震惊,他的心里暗道不好,却依旧淡定无比的道:“这个正是苏大人想要而又得不到的东西!”

苏连城愣了一下,安子迁又道:“说实话,为了替苏大人拿到这样东西,我可是费了好一番劲,不想苏大人翻脸比翻书还快,一转身就不认帐了,我如今拿着这东西也没有什么用,好在这东西的玉质还不错,可以割下来给我的心上人做首饰。”

苏连城听到他的话,只觉得里面暗藏玄机,一时间却又弄不明白里面有什么玄机,安子迁却又道:“苏大人当真是聪明至极,知dào

圣上对苏大人起了疑心,所以才会派人跟着苏大人,只是这些事情说来却也是极麻烦的,却能得到皇上的青眼相看,却是极为不易之事!所以苏大人可得好生珍惜。”

苏连城听到他的话愣了一下,很快就惴测出其加的意思,安子迁却突然伸手将手上拎着的那一袋东西塞到苏连城的怀里道:“不管苏大人如今打的是什么算盘,我们江湖中人最是守信,我欠苏大人的人情就只有用这个还上了,我在这里祝苏大人步步高升,前途无量!”说罢,他整个人便如一阵旋风一般奔上了露台,然后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极快的就奔到了楼下。

苏连城正在犹疑间,忽听得一声清斥声响起,然后便见得一个黑影如风般奔了过来,他顿时知dào

有麻烦了,他极快的将那包东西塞到了桌子下面,却不料肖东生也走进来大声道:“银面阎罗!大伙小心了,那是个极为厉害的人物!”

肖东生一见到苏连城忙关心的问道:“苏大人,你怎么样呢?”

“我没事。”苏连城无可奈何的叹息了一声,他方才和安子迁说话不过是拖延时间,早在他看到门口倒下去的人时,他就已经给外面的人守卫发出了危险的讯息,他原本想等那些人赶过来救他,却不料安子迁也是在拖延时间,也是和他演戏,而方才安子迁和他的对话,只怕早已被闻讯赶来的战杀和肖东生全听了去,他暗暗叹息了一声,暗骂安子迁实在是太过阴险,竟如此设计他!

肖东生闻言似放了心,却见得那桌布在晃动,当下便一剑刺了过去,桌下并没有人,只有一个方开的包袱,他微微一愣,便将那包袱拎了出来。

苏连城一看到肖东生的举动,眼睛微微一眯,有什么东西在他的脑中闪过,他眼里的寒意重了三分,他正欲阻止肖东生挑剑的举动,肖东生却已将那包袱挑开,只见里面赫然放着传国玉玺,苏连城暗暗咬了咬牙,却还是极为震惊的道:“玉玺!”去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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