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千骑兵冲入,整个襄平为止颤动。

徐荣早就得到了襄平的情报,径直杀向城内的军营。

城内大营就在南门右侧,此刻已经听到城上的警报之声,但却陷入混乱之中,因为襄平守将不在营内,反而在花楼中,无人指挥。

徐荣可不会客气,率军杀入,襄平精锐全部被公孙度抽调,城内只有四千老弱,毫无抵抗之力,不到一炷香时间就被杀散,俘虏。

“一部二部,杀上城墙,封闭四门,三部四部随我进攻郡守府,其他各部进攻各个府衙,戒严街道……”

三千人分成数股,扫荡襄平的重要地点。徐荣亲自带领一千人攻打郡守府。

郡守府就是昔日的公孙家豪宅,此院也是坞堡样式建筑,高一丈有余,青砖围墙,坚固异常。

公孙家拥有护卫五百人,还有数量极多的家丁,他们听到动静,立刻武装起来,登上箭楼,拼命抵挡。

徐荣领兵来到郡守府之前,没有贸然进攻,他们早有预案。

“弩兵,组装霹雳炮,给我轰掉炮楼,弓弩手压制院墙!”

轻型弩炮可拆卸,用马匹就能驼运,炮手们迅速将五部弩炮组装起来。

“上盾兵,前进!”

公孙家身为辽东第一大族,防卫力量和装备极强,大黄弩数量众多,这些徐荣等人都做了考量,特意携带了百余面盾牌,这种盾牌是特制的,表面包有铁皮,可以挂在马匹两侧,专门用来进攻堡垒使用。

“前进!”徐荣亲自下马步战,盾兵拿着盾牌组成一道盾墙,缓缓靠近,弓弩手藏于其后,不时向院墙射击。

两架弩炮也在盾兵的保护下向箭楼靠近。

“快放箭,快放箭……”

箭楼之上,公孙家护卫正紧张的给大黄弩上弦,组织盾兵靠近。

弩炮终于运动到位,这个距离虽然在大黄弩的射程之内,但威力却能放到最大。

“放!”

盾兵打开一道缝隙,一个五斤的石弹呼啸而出。咔嚓一声,箭楼护栏被击断,一个护卫惨嚎这跌落而下。

郡守府护卫惊恐不已,他们从未见到过可以将箭楼毁掉的兵器。

“再来!”

弩炮接连发射十枚石弹,将箭楼打得八九个窟窿,摇摇欲坠,吓得上面的护卫纷纷撤离。

相同的,另一侧箭楼也被打得根基不稳,摇摇晃晃,无人敢在上。

随即五部弩炮调整方向,集中对着正门的院墙猛轰,一时间瓦片飞溅,一院内惨叫跌落。不敢冒头。

徐荣见状,透着盾牌的缝隙射倒一个院墙上的弩兵,招呼道:“上墙!”

话落,一队军士抬着简单的竹梯,冒着不时飞来的弩箭冲到墙边,迅速攀爬。

“弓弩手,霹雳炮,全力掩护!”

徐荣手挽大弓,连续发射,百余飞箭不间断的射击,玄菟军士在付出数十人的代价后终于登上院墙,挥舞手中的骑兵刀,杀向敌军。

郡守府的护卫们虽然拼命抵挡,却不是玄菟精锐的对手,终被杀退,很快,府门被打开,徐荣率军杀入。

本个时辰后,郡守府被彻底攻占。

“报都尉大人,郡守府清剿完毕,请指示!”

徐荣吐出一口浊气,道:“公孙度的家眷另行看押,找到府库,全部搬走!”

“诺!”

公孙度抄没辽东数百家富户,所得钱粮无数,这也是他割据的本钱,没想到风水轮流转,在攻打玄菟之时,何曾想过自己的老巢被抄。

杀人者人恒杀之,千古不变之理。

清晨,辽东百姓在胆战心惊中走出家门,就见城头之上已经换了大旗,街头小巷中遍布告示。

这是安民告示,悉数公孙度的残暴不仁,写着其:擅杀县令,郡中豪族,投靠董贼,不攻打临郡,今玄菟刘辰麾下义军不得已反击,攻下襄平,望百姓莫要惊慌,玄菟军只讨伐公孙家,与百姓无关,不会侵犯分毫.

“老天爷,这也太让人不敢相信,玄菟军竟然就这样攻下了襄平?”

看着告示的人群中有人不可置信道。

“哎,郡守大人惹谁不好非要惹那玄菟幼狮,人家乃镇守边疆的义士,能征善战的猛士,还曾帮助咱们剿灭了山贼,不义伐义师,能胜才怪!”

“都散了吧,告示上说了,让我们该干什么干什么,不要犯律即可,嘿嘿,听说刘太守仁义,对百姓极好,说不定对咱们来说是件好事!”

就在百姓议论纷纷之时,一队巡逻的精悍玄菟军士迈着整齐的步伐走过,百姓们噤若寒蝉,等走过后都松了一口气。

“都看看吧,这才是真正的精锐之师,难怪咱们辽东打不过人家!”

百姓们无不点头赞同,眼前的军士才配得上威武精悍四字。

很快,百姓们相继散去,对于他们来说谁坐着郡守都一样,还不是照样收税收租,只希望新任的郡守能够手下留情,不要加税才是。

城内,一座茶楼之内,四人坐在席间对饮,这四人皆是身穿儒袍,头戴儒巾,皆是三十岁出头,气质不凡。如果有见识博广之人在此一定会惊讶,因为这四人皆是当下名士,乃北海管宁、邴原,徐州平原王烈,河内李敏。

“管兄,我等远避中原来到辽东,想要图个清净,没想到这里也是一样!”一短须文士抬头看着外面不住摇头感叹,此人乃邴原。

对面一面如冠玉之人正是管宁,给三人斟了一杯茶,神色自然,“根矩啊,乱世之中,何处可以幸免?只是中原乃四战之地,群雄齐聚,日后必当战火连绵,这辽东势力相对简单,眼下就要分出胜负,再观察一些时日。”

左侧之人端起茶碗,乃王烈,饮了一口,“那公孙度在辽东经营数十年,又扫除了所有的威胁和障碍,兵强马壮,没想道败得如此之快,真是让人意想不到。”

右侧年纪稍长者是李敏,就听他说道:“没错,公孙度看似突然发难,却准备多时,而且幼狮根本不在玄菟,光凭借一众下属和少兵就能将一方之雄击败,让人不得不让人叹服!”

管宁正色道:“玄菟幼狮之名我等都应该知晓,此人勇冠三军,文才更是让人惊叹,品行忠烈,不容于董卓,公孙度虽然称雄一时,却不忠不仁不义,倒行逆施,妄起刀兵,那玄菟虽小人寡,但皆是强兵悍将,据我所知还有一位能人相助,恐怕早有戒备,公孙度骄兵大意之下很可能中了埋伏,败得不冤。”

邴原问道:“不知管兄说的这位能人是哪一位?”

“冀州田丰!”

“原来是他,难怪玄菟军没有幼狮坐镇却一样能战胜公孙度,只是没想到他投到了这里!”王烈惊讶道。

管宁遥望窗外,“群雄并起,天下大乱,有人避世,有人出仕,寻找明主,各有所志,给这乱世增添风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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