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么弩,怎会有如此大的威力!”伯固惊骇的问道。

“父王,那些东西和守城的床弩很像,估计是汉军的新式武器!”

男勇看着远处的黑蝎战弩眼现渴望之色,汉人的武备要远超他们,如今又有新式利器出现,只能羡慕嫉妒恨。

然而,刘辰的武器可不光只有黑蝎战弩,随着距离的接近,霹雳弩炮也加入射击之列。

这些弩炮皆是轻型,射程很远,威力强劲,一枚枚呼啸而出。

战场上,传来砰砰的撞击声,就见高句丽人军阵中不时有人被撞飞,无论盾牌有多么的厚重,皆是被击碎的下场,有的被石弹撞断手脚,有的跑着跑着头颅忽然不见,场面极为凄惨可怖。

石弹的威力在人群中威力被放到最大,几乎每一发都能命中,撞翻三四人方止。高句丽军无不惊骇,但没有撤退命令,只能硬着头皮进攻。

“弓弩手,放!”

一声令下,两千支弩箭遮空而来,前面的高句丽人纷纷举盾,没有盾牌的士兵只能祈求自己的太阳神保护了。

此刻,他们距离玄菟军阵已经不足百米。

希望就在眼前,但苦难仍未停止,一些高句丽士兵忽然发现头顶飞出很多黑点。

轰轰声中,一枚枚西瓜大小的石弹从天而降,被这东西砸到,完全可以用肝脑涂地这个词来形容。

“这,这都是什么啊!”

阵后,督战的伯固再也压制不住心中的恐惧,玄菟军的这些新式兵器已经超出他们的认知。

“父王,我们要不要撤回城内!”男勇也慌乱手脚。

伯固咬牙道:“不可,如果现在撤退,汉军肯定掩杀,我军必会损失惨重,优居,你立刻回城,再召集三千人,随时准备接应,男勇,你去城墙,调集所有的弓箭手,决不能让汉军靠近!”

虽然震惊于玄菟军的利器,伯固头脑还是非常清醒,马上做出应对之策。

战场上,两军已经开始接战,高句丽士兵企图撕开玄菟军的盾阵。然而玄菟盾阵就如同铁壁一般无法撼动,反倒是他们自己不断被消耗,枪阵,还有不时出现的冷箭,让他们在盾墙边倒下一批又一批,即使有人能越过盾墙,后面的又是一层刀盾手,只能惨死在乱刃之下。

“陷阵营,出击!”

就在高句丽军攻击势头减弱之时,高顺高喝一声,八百陷阵营勇士如脱柙猛虎,凶猛的扑出,长刀劈砍,刀光如练,重刀之下,鲜血四溅,残肢抛飞,高句丽军抵挡不住,纷纷避逃。

八百陷阵营排除锋矢阵,以悍将周仓为箭头,向前锐猛突进。

同一时间,玄菟军军阵出现变化,本来的鱼鳞阵变成了鹤翼阵,两翼伸长展开,然后向前收拢。

已经退到城门的伯固等人看的非常清楚,大吃一惊,这是要包围他们。

“优居,快去支援!”

优居暗自咬牙,他终于见识到大汉强军是何等的厉害,心理有些胆怯,尤其是不时飞射的铁羽矛箭和石头,如果就会被碰到,不死既伤。可是王命以下,只能硬上了。

“高句丽的勇士们,救出咱们的兄弟,天神护佑,杀退汉人!”

三千高句丽士兵杀出城外,准备接应被围的兄弟部队。

倏然,大地震颤,战马嘶昂,在所有高句丽人惊异的目光中,一支骑兵从侧面突然杀出,这些骑兵无论人马,皆是一身重甲,尤其是为首一人,手中一对双锏左右开弓,狂砸猛扫,威猛绝伦,被碰到的高句丽士兵无不跌飞,骨头碎裂,吐血而亡。

其身边三将也是同样的勇猛无比,尤其是那个杀了拔奇的汉将,双戟如轮盘绞,中者必亡,二人一左一右,挡者披靡,三百铁卫跟在身后,势如破竹,讲优居的援军拦腰斩断。

杀透军阵后,刘辰拉开距离,调转马头,再一次发起冲锋,优居这批接应之人根本没有配备大盾长矛等抵挡起兵的武器,弓箭手有,但看着汉军那从头包到脚的甲胄,估计也不起作用,只能用血肉之躯阻挡。

重骑就是这个时代的战车,没有应对手段,只是螳臂当车而已。就这样,刘辰带领三百铁卫再次踏阵而过。

优居躲在人群中,看着不断呼喝,可是高句丽士兵对于眼前不可撼动的敌人早已胆怯,不敢硬挡。

终于,刘辰见高句丽军阵松散,这一次向城门杀来。

高句丽军纷纷后退,向城门挤压。

伯固那还敢停留,撤到城内。

“男勇,快放箭!”

城上有大黄弩,可以威胁重甲,刘辰的目的是挡住高句丽的援兵,停到到弩箭的射程之外。

这下好了,接应的援军被杀了回去,留在战场上的高句丽军被分割包围。

城墙上,伯固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三千士卒被一点点的消耗。

战场上,被包围的高句丽军看着紧闭的大门发出绝望的呼喊,发疯冲击玄菟军阵,但高顺亲自坐镇指挥,他们毫无机会,最终崩溃他们选择放下兵器。

刘辰和高句丽第一战就取得了大胜,一口吃掉了高句丽三千人,还有刚才重骑也杀了不少,三次冲锋至少杀了杀伤五百,本来和辽东军两败俱伤的高句丽军再遭受重创,所剩只有一万人出头,而玄菟军还有六千,人数虽仍有差距,但装备完全可以弥补,况且玄菟军还在增加中。

傍晚,刘辰坐在帐中,和一众将领边吃边讨论眼前形式。

晚饭是大饼和烤鱼,鱼是刚刚从列水里打出的刀鱼和鳟鱼,味道鲜美,让人大快朵颐。

刘辰知道这列水在后世被称为大同江,这里产的刀鱼乃是名贵食材,现在没有任何污染,美味异常。

除了饭菜还有酒,虽然是战时,但毕竟大胜一场,还是要犒劳一番,当然,酒是限量的,只有一小盏,解馋可以,不能多喝。

史涣道:“主公,斥候回报,辽东军停驻在朝鲜城南七十里外的屯有县,显然在观望,看来这公孙度还不死心啊!”

“可打听到他们还有多少兵力?”

“五千人左右!”

阎行冷笑一声:“陆路海路皆被我们封死,公孙度又与高句丽闹翻,还是乐浪郡死敌,现在已成孤军,苟延残喘罢了,不足为惧。”

刘辰笑道,“阎行说的没错,不过这老家伙关键时刻要是来捣乱,也不能掉以轻心,不过经过这番变故,剩下的辽东军必定思乡心切,不可能没有想法,对了,我记得你抓了一个都尉,还向我举荐过此人,他叫什么名字?”

阎行答道:“此人名叫张敞,弓马娴熟,是个将才。”

“等吃完饭后让他这里见我,如果计划顺利,这剩下的辽东军也许可以不攻自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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