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吕布得王允许诺要纳月婵为妾,兴奋的连觉都为睡好,满脑子都是美人的影子,第二天大早上立刻出兵,日夜兼程,攻打叛军。

然而,就在他出发第三天,在司徒府内,同一地点,王允又将董卓请来。

“太师,能光临寒舍,蓬荜生辉,乃王允三生有幸!”

“好说,好说!”

董卓对于王允还是比较满意的,至少知进退,从不和自己对着干,所以,这次给了他面子,来到家里吃饭。不过也不是没有戒心,他可是带来了足足两百甲士护卫,就连吃饭时身后也站着四个精悍的护卫。

王允此刻极进谄媚之能,“下官敬太师一杯,祝您身体康寿,永镇大汉!”

董卓喝了一口酒,受用道,“哈哈哈,永镇大汉,话是不错,可惜,有些人却不这样想,比如关东那些人,上蹿下跳,折腾的很厉害!”

王允不屑道:“袁绍,袁术等人乃不入流之辈,哪能比得上太师英明,允略同天文,代表大汉的紫薇之星已经黯淡无光,现在最亮的乃是西北的天狼星,目前群星拱卫,远超其他。”

“是吗?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就太好了!”

董卓大喜,他贵为太师,高高在上,完全在行使皇帝之权,为了堵住天下悠悠之口,一直没有触碰那最高之位罢了,现在欠缺的就是法理,王允说辞正中他的心坎。

“太师放心,汉室已经没有几年寿命了,天命一到,您就可以继承大统!”

“哈哈哈,如果老夫继承大统,王司徒就是开过之勋!”

“谢太师,王允发誓效忠,永不背叛!”

“好,这话我爱听,来,喝酒。”

酒菜不错,加上王允奉承之语,董卓吃喝的非常开怀。

王允见时候差不多了,轻轻拍手,顿时乐声响起,一队舞女走了进来,长袖而舞。为首一人仍是月婵,此刻还是一袭红裙,但却是轻纱,隐透肌肤,媚眼如丝,不是抛向董卓,再加上动人的舞姿,董卓顿时目不转睛,哈喇子都快流了出来。

他不是没有见过美女,只是没见过如此绝色动人的美人,顿时心脏剧跳。

月婵看着董卓那肥胖的身躯和贪婪的眼神一阵厌恶,相较吕布,她还能接受,毕竟“人中吕布”可不是盖的,为人虽然骄傲,目中无人,但外表英伟,并不排斥。不过为了自己义父的大计,只能将动人的身姿完全展示出来,极尽魅惑之能。

不多时,舞曲结束,月婵带着众舞女退场。

眼见美人离开,董卓顿时觉得心被挖走一块。

“适才跳舞之人是谁?”

王允见董卓之神态,知道已经心动,自己计划正顺利发展。

“此乃小女,名唤月婵”,说完对侍者吩咐道,“来人,叫小姐过来拜见太师!”

董卓道:“王司徒,贵女还未出阁,这恐怕不妥吧!”

嘴上说不妥,但他的眼里却是期盼之色。

“太师哪里话,您乃天下第一人,驾临寒舍,小女她理应侍候,有何不妥?”

董卓非常满意,连连点头,“那就见见。”

很快,月婵长裙曳地,身姿婀娜,娉婷走来,盈盈下拜:“小女子月婵见过太师!”

眼见如此美人下拜身前,董卓赶紧起身,双手扶起月婵,入手温润,差点把持不住

“月婵小姐,快快起身,不知芳龄几何啊!”

月婵娇声道:“奴家今年十六岁!”

“十六岁,好啊,正是豆蔻年华,没想到王司徒竟有如此优秀的女儿,老夫今天算是没白来啊!”

“婵儿,还不快给太师倒酒!”

月婵立刻跪在董卓身旁,为其斟酒,董卓闻着身边少女的馨香,心里就如同被猫抓了一样,碍于王允在身边,不敢下手,那样子和神情,让在场众人非常不齿。

“太师,我欲将小女献给您,不知尊意如何?”王允直奔主题。

董卓一愣,随即明白王允是在讨好,不过他也是有身份之人,见外人在场,装作矜持,“这个不好吧,我怎能夺司徒爱女!”

王允暗自冷笑,估计这董卓前脚走了后脚就会派人前来讨要,哪像现在自己主动让出,如后还能落下好处,行动也愈加方便。

“太师,您是何等的人物,小女侍奉您是她几世修来的福气,月婵你说是不是?”

月婵娇羞道,凤眼顾盼,看着董卓,欲拒还应。

“婵儿愿意,望太师垂怜!”

“哈哈哈!”董卓放声大笑,“老夫何德何能,竟的美人垂青,如果再推辞就显得太虚伪了,那就和我一同回府!”

“多谢太师成全,如此了却下官的一桩心愿。”

董卓此刻的心情就如同年轻时第一次娶妻时一样激动。

“王司徒放心,老夫今天承你的情了,日后在朝中可自由行走,想见那皇帝都成,而且本太师回府后还有聘礼所赠!”

“谢太师恩赐!”

“好了,今天时候不早,我和月婵就告辞了!”董卓已经有些迫不及待,想要马上回府。

王允见计划又成功了一步,不再挽留,“恭送太师!”

董卓点点头,拉起月婵的小手就向外面走去,打道回府。

回到府内,生怕王允反悔连夜派人送去了价值百万的财物,自己则和月婵共赴小阁,翻云覆羽。月婵极尽奉迎之能,让他仿佛找到了年轻时的岁月,欲罢不能,将政事全部交给了李儒来处理,终日厮混在小阁之内。

五天后,吕布快马跑回长安,比预计提前了两天,回到家中顾不得休息,带上聘礼,来到司徒府。

“岳丈大人,小婿连夜赶路,终于提前回来,特来迎娶月婵小姐。”

王允看着心急火燎的吕布心中暗笑,美人的魅力就是大,竟然让天下无双的吕布急成这样。他早有准备,当即跪倒在地,掩面痛哭。

吕布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诧异道:“岳丈大人,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有人欺负你,放心,我吕布为你做主!”

王允摇着头,苦道:“将军,你我无缘,已经无法结成姻亲了!”

吕布眼皮一跳,冷然道:“王司徒,你这是什么意思?”

王允用宽袖擦拭泪水,哽咽道:“老夫没有保护好月婵,她,她被太师给带走了!”

“什么,你再说一遍,月婵她怎么会到了太师府?”吕布惊疑道。

“是这样,五天前太师造访奔府,老夫怎敢怠慢,宴请一番,不料席间太师他直接点明要见月婵,老夫哪敢违背,只能让她出来相见,你也知道太师的为人,当见到月婵的美色后竟然强纳为妾,被连夜接走,老夫对不起将军啊!”

吕布如遭雷击,呆立当场,良久,才反应过来,拔除长剑,怒道:“王允,你在戏耍我吗?”

王允连连摆手,“老夫敢对天发誓,我对小女如亲生,那会让她嫁给一位,一位老者,舍将军这样的英雄,对了,小女她临走之际,留下一物,让转交给将军!”说完,他拿出一方白色丝巾,递给吕布。

吕布接过一看,上面写有“勿忘”两个娟秀的小字,这是女子的贴身之物,他立刻明白月婵也是出于无奈。

“啊……”吕布仰天怒吼,一脚将带来的聘礼踢翻,随即跑出门外,骑上赤兔马,直奔太师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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