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绍没想到自己一直垂涎的蓟城竟然被刘和抢先占领,愤怒之下决定强攻。

“万万不可啊!”沮授率先站出来反对,“这明显是公孙瓒的阴谋,让我们与刘和相争,他坐收渔利,主公请勿中计。”

逢纪郭图等人也站起身相劝,他们的意见和沮授一致,此刻还不是与刘和翻脸之时。

袁绍见所有谋士都不同意,只能压下心中的愤怒。

“那你们说,我们该如何办?”

沮授道:“刘和现在有鲜卑乌丸人支持,兵力雄厚,而且借着其父刘虞的名头颇得名望,百姓士人纷纷归附,我们只能暂时和其合作,想办法消耗其实力,等灭掉公孙瓒再攻其不备。”

袁绍冷哼道:“攻其不备?我可不这样认为,你们看看眼前的架势,完全是将我们当成敌人,恐怕那刘和小子也是这样想的。”

沮授耐心的劝道:“此事不难,只需要主公保证,打败公孙瓒后就退回冀州,拥立刘和为冀州之主,消去他们的戒心,等将来夷兵散去,他的实力大降,可随时找个理由发兵即可!”

“监军所言甚是,刘和与公孙瓒有杀父之仇,不共戴天,相信他们很快会出兵,而我们,则退出蓟城范围,去其戒心,让他安心攻打,公孙瓒现在还有三万余兵力,依然不可小觑,等他们两败俱伤之时,蓟城还不是我们的!”逢纪说道。

经过劝说,袁绍打消了与刘和开战的念头,忽然,他想起一人,“诸位,我们所算计的都是刘和,别忘了还有一个刘辰,他才是我们未来的大敌。”

众人面面相觑,他们当然没有忘记刘辰,只是一时间没有想到好的办法。

郭图开口道:“主公,我认为与刘辰还不宜开战,不如派人去说和,将来划幽州而治。”

帐内陷沉默,就连沮授也是如此,想不出好的办法。

袁绍顿时头疼,就算倾尽冀州之力他也没有战胜刘辰的信心,既然如此只能暂时求和。

“公则,你能言善辩,就去见刘辰吧!”

郭图抱拳拜道:“主公,现在时机不对,等咱们占据蓟城,在与其说和不迟,现在咱们没有理由让人家停止进攻啊!”

袁绍想想也是,自己不过是刚刚占领一郡之地就想和人家划地而治,有些不现实。

“好吧,先去见刘和,搞定他再说。”

一天后,袁绍大军撤离蓟城,退守昌平,为了让刘和放心,只留下五千人驻守。

蓟城,刘和与众人相商,讨论幽州当前的形势。

“袁绍军大部分退回冀州,难道他真的不想占领幽州?”刘和问道。

“鬼才信他,如果不想要幽州,他为什么占据了昌平不还?”鲜于辅不屑道。

程绪道:“只有五千人,应该起不到太大的作用。”

田畴道:“公子,此事不能掉以轻心,袁绍此举无非就是想让我们安心与公孙瓒开战,如果所料不差,他们主力应该会移兵范阳地界,一旦我们与公孙瓒分出胜负,会立刻出兵。”

刘和叹道:“知道又如何,我与公孙瓒不共戴天,现在他是最虚弱的时候,我们必须乘胜追击。”

魏攸道:“我同意,早些将公孙瓒杀了,公子可上表朝廷,领幽州牧,将位子做实。”

“既然如此就有劳诸位了,魏叔,程叔,鲜于辅校尉,请你们镇守蓟城,筹集粮草,其他人随我继续攻打公孙瓒。”

“属下遵命!”

退到范阳郡的公孙瓒没想到袁绍竟然会主动退出蓟城,并未与刘和发生冲突,有些措手不及,不得不全力防守。

公孙瓒在范阳郡经营多年,尤其是在涿县一带,名望极隆,等于是主场作战,刘和军在这里碰到了钉子,但他的兵力占据优势,双方互有攻守,不相上下。

见战事稳定下来,公孙瓒将指挥权交给了公孙范,自己退到易县,发动军士在易水筑造新城以自守。

五月,刘和与公孙瓒进入对峙期,战事暂时平息下来。

六月,徐州郯城州牧府内,陈珪、陈登、糜竺、赵昱、王朗等徐州重要官员聚在一起,看着陶谦的内室,眼里透着担忧。

不多时,内室走出一位提着药箱的郎中。

众人赶紧上前询问,“先生,州牧大人可好!”

郎中拱手叹道:“各位大人,州牧他日夜操劳忧虑,已经到了油尽灯枯之地,我只能开些安神补气之药,不过无法医治,能坚持多久就看州牧大人的造化了。”

“哎,真是多事之秋,徐州不能没有了大人,否则将再次沦于战火之中啊!”陈登急道。

糜竺掏出一个金豆子,给了郎中,“有劳先生了,我们可以进屋吗?”

郎中手下金豆,说道:“州牧大人还算清醒,可以议事。”

“既然如此,诸位,咱们进去吧!”

来到内室,就见陶谦脸色蜡黄,仰躺在榻上,旁边有侍女伺候。

“主公,我们来了!”

陶谦听到声音,睁开眼睛,让人扶起,靠在枕上,看着众人虚弱道:“今日叫诸位来是有要事相商,你们也看到了,我的时日不多,如今徐州外患仍在,不得不交代未来之事。”

“主公,您莫要忧心,等养好病再说!”王朗说道。

陶谦摇摇头,“我是不成了,最放心不下的就是徐州,一旦老夫身死,曹操,袁术必然会发兵,到时候又是生灵涂炭,所以我想请各位推举一人,代我主政徐州之事!”

赵昱道:“主公可有人选?”

陶谦看着眼前的手下,叹道:“我的两个儿子是不用指望了,两个混账一无是处,只会让徐州更乱,至于在场的各位,治理一方,出谋划策的是能手,但要在这乱世之中立足,你们还不够啊!”

在这里名望最高的就是陈登父子,但他们就是一届文士,毫无治军之能,根本压不住徐州的众将。

“州内大才却时无有胜任着,但总不能上表让外人来当吧?”吕由道。

这是,糜竺灵光一闪,“主公,我有一个人选,说不定可接州牧大任!”

陶谦赶紧问道:“谁?”

“徐州刺史刘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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