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前,当欧姆还在上小学的时候,他曾经被同班同学诬赖。

那个男孩对老师说,欧姆偷窃了他的零花钱,整整20先令,但是他从欧姆身上找不到,一定是被欧姆给花完了。

因为孤儿和穷困学生的身份,老师几乎立刻就相信了那个男孩的说法,并当众指责了欧姆,并让他立刻对那名男生做出赔偿。

欧姆记得非常清楚,那个男生根本就没有20先令,只是想要通过这种方式,来挣一趣÷阁“合法”的外快罢了。

而当时的自己居然还试着辩解了一下,试图通过例举证据和强调自身接受过良好家教,以达到改变她看法的目的。

然后就得到了老师“一个巴掌拍不响”、“他怎么就指控你不指控别人呢”、“吃亏是福,老师这是为了你好”这种敷衍到极点的回答。

那个男生更是一天到晚在班级里宣扬,说“欧姆·弥赛亚是个偷人钱的小偷”,不仅一下课就不停催促欧姆还他那不存在的20先令,更是带头率领班上的同学孤立欧姆。

欧姆试着和那名男生理性地讨论了一下,但是换来的只有一声声“没爹没妈的贱种”、“晚饭还没我家的狗吃得好的乞丐”、“留着长发的死娘娘腔”这种侮辱性的言辞。

然后,那名男生就看到欧姆露出了微笑。

紧接着,他就遭到了无形力量的包裹。

他不能说话,不能动,甚至不能眨眼,只是保持着那恶劣的嘲笑表情僵硬在了原地。

老师被吓坏了,她叫来了校长,校长叫来了医生,医生叫来了消防队,而消防队那群壮汉,抱着那名男生的身体又拉又拽,就是不能把他从原地搬走。

就连能够破开防盗门的圆锯,也仅仅只是将男生脚下的地板上磨出一道道划痕,却不能将他和地板分离开。

而那名男生呢,他虽然不能动了,但是他体内的生理活动依旧在进行,而欧姆则微笑着用灵能加快了他体内新陈代谢的速度。

于是,在数个小时的坚持后,那名忍无可忍的男生只能将积攒在体内的大量屎尿排泄了出来,被他体表的灵能套膜紧紧包裹着,充分而均匀地涂抹在了他的裤裆里、大腿上、身体上,乃至于嘴巴里和眼睛中。

一个小时,整整一个小时。

这名男生,整整排泄了一个小时!

刚开始,那名男生还能看到一丝人类的形状,而当到了一个小时后,他已经被他自己的屎尿彻底包裹,再也看不到哪怕一厘米暴露在外的皮肤了。

完全就是一坨长了四肢的大便。

好吧,欧姆必须得承认的一点,他当时真的玩得有点恶心了,但是效果那可真是一等一的棒啊。

当他把那名男生从无形的灵能监牢里释放出来的时候,那个浑身裹满了屎尿的家伙直接就疯了,他指着欧姆那张带着淡淡微笑的脸发出一声长长的凄惨嚎叫,猛地冲出了教室,消失在了众人的视野之中。

愤怒的老师找到了欧姆,质问为什么那名男生会变成这副模样。

欧姆只是露出了那标志性的笑容:“老师,一个巴掌拍不响。怎么就只有他变成这样,而其他人没有变化呢?吃亏是福啊老师,这对他有好处。”

老师自然是十分生气,但是看着欧姆那双似乎在逸散淡淡光芒的眼睛,她又瞬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从那以后,欧姆就再也不会为这种低级的诬陷手段而苦恼了,而现在,也仅仅只是诬陷自己的人换了一个,诬陷自己的事情大了一点,相应这件事的人多了一些,本质上并没有什么区别。

都不妨碍欧姆找到那个人之后,把那家伙的屎给打出来,再让他一口一口地吞进去!

欧姆低头看向上杉越:“老爷子,你似乎还挺强的,那么保护绘梨衣的任务就交给你了。跟上我的步伐,应该没有问题吧?”

上杉越微微瞪大了眼睛:“我只是一个平平无奇的社区牧师,你是想占领日本还是大屠杀都不关我丁点屁事,为什么我也要和你一起走?”

欧姆的大拇指越过肩膀,指了指教堂中电视机里的画面:“在他们眼中,我们可是站在一起的‘同党’啊。你该不会觉得那群被仇恨蒙蔽住双眼的人,还会有多余的理智去区分你和我之间的区别吧?真是太天真了……哦,顺便说一句。”

他看着上杉越的双眼,摄神取念的光芒微微闪烁,沉声说道:“其实……我也喜欢睡在教堂的长椅上,虽然那样很不舒服,但是却会让我产生一种虚幻的既视感。仿佛只要一睁眼,就能看到妈妈坐在我的身边,为我诵念圣经一样……”

“你这家伙……”

上杉越死死地盯着欧姆的眼睛,母亲的话题是他心中永远的痛,只要欧姆眼中有那么一丝丝虚假和欺骗,他就会当场暴起,哪怕是拼着粉身碎骨的风险,也要从欧姆身上撕下一块肉!

但是,没有虚假,没有欺骗,有的仅仅只是那似曾相识的……悲伤和懊悔……

这种情绪,上杉越简直不能更熟悉了,每次照镜子时,他都能从自己的脸上找到。

一种无比强烈个感觉骤然涌进上杉越的心头:这个男人……说的是真的!

他用力咬了咬牙齿,至于连面颊两侧的肌肉都在这一刻猛力贲起,纤毫毕现。

最终,他闭了闭眼睛,叹了一口气,说:“看来我们之间的相同点,比我想象的还要多……好吧……好吧!不过你别指望我能帮你什么忙,我仅仅只是一个拉面师傅,没有武器也没有杀心。能带着这个丫头,跟在你后面不掉队,就是我能做的最大努力了。”

“很好,这就已经足够了。”

欧姆看着那些从大门和窗户中涌进来,手中拿着棍棒或刀具,双眼带着明显不正常迷幻色彩的人们,平静地抬起脚掌。

他轻声说道:“王前本无路,唯自辟征途。这句话……”

踏下!

瞬间,苍白的灵能火焰从一切物体的表面爆燃而出,将一切胆敢对帝皇举起武器的叛徒,焚为灰烬!

欧姆缓步走出教堂的大门,看着那街道如同潮水般涌来的叛逆贼民,脸上露出了浅淡的微笑:

“不正是在说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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