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蕙听到最后一句话,顿感有一种玄妙在里头:“你真的找到人啦?上次你说的没错吧!你心里真的有人了?”

罗敷没有出声,也没有否定。

苏蕙激动地说:“我就说,我女儿这么好的人,老天怎么会袖手旁观不安排好的机缘。他是谁?叫什么?”

苏蕙越说越亢奋,她甚至抱住罗敷双手说:“只要你喜欢的,他是什么人,妈妈都稀罕!你有喜欢的人,我好开心的!”

罗敷松开妈妈有点羞赧地咬咬嘴唇,苏蕙摸着罗敷的脸说:“我的女儿我最了解,你的爱很可贵,你更值得被人爱护!”

罗敷把头往老妈肩头一靠有点撒娇的意思:“哪个妈妈不袒护、偏爱自己的儿女,您的女儿不过是比别人心态好一点,看得开罢了。”

“不是我偏心,你是真不错的,啰啰,你始终是妈妈的骄傲。”

罗敷接着坦言自己和海蓝居的关系,只介绍说他是个演员,在外地工作,其他的只等以后水到渠成。

苏慧也没有问东问西,只说:“啰啰,你的眼光错不了,妈妈替你高兴。“

苏蕙留下来给罗敷做了丰盛的午饭一起吃,她还带来了很多从上海带回来的手信和特产什么的,把冰箱塞得满满的。

此时海蓝居正从机场赶来,他刚刚完成一部戏所有的拍摄,推掉了后续的一些交际活动,就想快点和罗敷见面。

他们上次见面在一起是在一个月前了,海蓝居有点受不了和罗敷只在通讯工具里的联系,隔离不见对相爱的人来就说是一种折磨,想念不如行动,好好地和她待在一起了是他工作之外最强烈的愿望。

海蓝居在上飞机之前,也就是罗敷在家里为了不让老妈担心随手放手机的时候,她没注意拨通了他的电话,意外让他听见了罗敷和她妈妈的一段对话。

他当时心情极其复杂,原来看似平凡无奇的生活里,罗敷一个人经历了一些他根本不知道的事情,她遭遇了什么?受了什么伤?他可能都不知道!她一个人解决了所有的问题,她的独立同样让海蓝居心疼。

海蓝居在快到达的时候给罗敷打个电话通报自己回来了,罗敷却有点慌乱,虽然妈妈已经回去了,但现在自己手的事是瞒不住了。

门外钥匙开门的声音响起,罗敷赶紧进厨房拿了一只手套穿上,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做,也许她习惯了一个人承担,也许是不想海蓝居担心。

罗敷从里面把门打开,献上一个迷人的微笑:“你回来了,好想你哦……”

海蓝居把行李包往地上一一放,上前用双手紧紧抱住罗敷。

罗敷有点奇怪,虽然他们每次相见都要抱一抱,但这次好像有点不同。

海蓝居松开罗敷,认真地拿过罗敷的左手,帮她小心翼翼地脱下手套,然后把它抚在自己的胸前轻声地问:“疼吗?

罗敷意外海蓝居怎么知道自己的手伤了,她还自嘲似地用右手按了按包裹的地方,没想到按到伤口了,痛得“嘶”一声裂开嘴叫了一声。

海蓝居赶紧把罗敷左手放到嘴边吹着,罗敷笑了:“这样也行?”

海蓝居扶着罗敷的手又把她抱在怀里:“我宁愿是我受的伤,你手疼,我更心疼!”

罗敷听不得这样的话:“最好谁也不受伤,我没事,我前天做饭切鱼的时候不小心切到手,包扎好了,过几天就好了,你不用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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