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愉,我去向皇兄求情让他放你出宫可好?”男人犹豫了片刻,看着女人落寞的背影暗自叹气:“我知dào

我辜负了你,可是那是我哥哥,我们一起同生共死,我不能——”

“你勾引哥哥的妃子怎么没有想到不能对不起他!”女人眼里闪过一丝讽刺,冷眼看着有些迷茫的男人,冷笑道:“如果是长乐,你就会带她走是吗?你别忘了,你的长乐是你们楚氏害死的。”

男人的眼再次蒙上痛苦之色,他无奈的紧闭双眼,痛苦的道:“阿愉,不要逼我。”

他只是喜欢这个女人身上那个让他迷恋的如痴如狂的影子。

“不能带我走,却日日命人送我花;不能爱我,为何三番两次来我宫里;不能和我在一起,为何要回头?”话还没有说完,女人已经哭的痛不欲生。

“我——”楚南天的手伸到一半又缩了回去,目光中充满了悲哀和痛苦,上官敏愉所说的话,就像是一根根针,深深地刺入了他的心。曾经的她是不是也是这样想的?她会不会到死都在等证据?

“楚南天,你如果不能给我想要的,求你别来了。我生也好,死也好,和你都没有半点关系。何苦来伤我的心,每一次你都伤得我如此深,每一次都看着我一个人背负所有,为何不让我死心?”女人抽噎着断断续续的把话说完。

大地积雪,雪光映照下,外面明亮得很,但这华丽无比宫殿却幽黯得如同坟墓。

男人苍白的脸上又现出凄艳的血红色。他手抚着胸膛,黯然自语道:“我知dào

,我不该来。我来也是想和你道别,可是我没有办法忘了你,每一次,我又觉得愧疚。我对不起你,也对不起哥哥,一切都是我的错,阿愉你别哭了,哭的我心都碎了。”

“滚——”上官敏愉指着门口,低喝道。

楚南天没有做声,转身离去。

“楚弈,楚南天我要看着你们兄弟同归于尽!看着你们的楚氏王朝土崩瓦解!”女人的目中又露出一丝恶毒的笑意。

“来人。”

死寂的宫门被打开,染冬站在门口低着头躬身道:“娘娘,奴婢在。”

“备膳吧!本宫都一日未食了。”

“是。”

刚才的深情,刚才为爱痛苦的脸像是换了一张皮似的。甜美迷人的笑容,明媚的双眼带着七分蛊惑,三分妖娆,她的腰肢扭得更柔软。每走一步,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眼神都充满了一种强烈的诱惑。

反手抹开眼角的泪珠,上官敏愉一袭红衣,披着褐色的锦绣披风,如幽灵般闪过芜湘殿侧门。

夜雾笼罩,漆黑的头发在风中飞舞,风姿绰约宛如人间仙子。

她避开人群,穿过假山,一个转身闪进假山后的一座荒废的小阁楼,推开阁楼破门。点亮手中白色宫灯。

屋里的蝙蝠受了惊扰,纷飞而去,梁上的灰尘被煽落下来,刺鼻的恶臭也跟着蝙蝠的飞动而更加浓烈。

上官敏愉脸上的表情,犹如万年坚冰,没有半丝波动。

她将昏暗的宫灯挂着墙壁上,安静的站在那里,静静地等候。

时间缓缓而过,她依旧站在那里,像一尊玉雕美人像。

“殿下,您要的属下办的事已经做好了。”低沉黯哑的嗓音突然在身后响起,好似一颗石子扔进了幽深的湖面一般,咚的一声砸了进去,溅起了丝丝水花,向周围一圈一圈的涟漪着。

一个黑衣年轻男子半跪在地上,垂首道:“臣龙禁尉侍卫统领魏玉郎参加殿下,殿下千岁。”

上官敏愉转过身,虚扶了一把,按耐住心里的激动,道:“你可是魏叔叔的长子?”

“回殿下,臣是璃氏之臣。”

“好好”上官敏愉眼中泛起了泪花。

魏玉郎起身,好一个玉郎。灯光下,只见此人眉清目亮,面如冠玉,风神更是潇洒已极。

“殿下,傅峰已经在回京城路上,属下已经安排好人在路上截杀。”魏玉郎嘴角挂着浅浅的笑意,眼眸中透着自信的光芒。

上官敏愉定定的看着魏玉郎,眼里有着熊熊如烈火般的坚定,一字一顿的说道:“很好,不愧是我璃氏一族的忠臣。”

魏玉郎神色黯淡下去,长长叹了口气,躬身道:“只是,当年没能救出殿下与小主子,臣等该死!”

上官敏愉眼眸越来越黑,心底的恨意在他眼中凝聚,把头一昂,冷然道:“不怪尔等,当年楚弈用替身迷惑尔等。等到事发,我璃氏已经被他取代,魏卿不必放在心上。”

“还有一件事,需yào

劳烦魏卿。”

“找一个人,身材和傅婉萍差不多的,将她易容成傅氏的模样。我等着有用,找到后想办法送到我的住所来。”

眨眼,她的身影消失在冰冷的屋子里。她像幽灵一般的来,又像幽灵一般的消失。每次与她相见总是如此短促。

魏玉郎的嘴角泛起一道苦涩的笑容,从小他对美丽如许的公主就暗生情愫。为了能陪伴公主左右,努力成为龙禁尉。

她嫁了人,却惨遭灭门。

她还魂,拿着璃氏令找到他。璃氏令天下只有一个,而且除了储君没人知dào

龙禁尉到底在那个家族手中。

今生,她冷漠依旧。不过能再看到她,为她夺回属于璃氏的江山!

从阁楼出来,上官敏愉拍掉身上的灰尘,从原路回去。每一次召见龙禁尉的地方都不一样。所幸这个宠妃的身份给了她很多方便,能随时把消息传达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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