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一脸苍白的皇贵妃,上官敏愉问道:“如何?可想清楚了,是和本宫合zuò

还是?”

“臣妾还有别的选择吗?”皇贵妃勉强扯出一抹难看的笑容,她在后宫一向不和任何人合zuò

,若不是为了慕容氏又怎么会被上官敏愉牵制呢?以后她们母女和慕容一族都已经成了这个女人板上的鱼儿,任人窄割!

上官敏愉脸上的笑容灿烂极了,道:“很好,和本宫合zuò

,绝对不会亏待你的。现在你只需yào

按兵不动就好,红线会在万寿节前成为大楚唯一的皇储,皇后会为你让贤的,到时候这个天下就是我们的了。”

皇贵妃抹了抹额头的汗水,道:“是,臣妾明白。一切都照娘娘说的办!”

“嗯,本宫这里不需yào

你伺候,你去拉拢后宫一些老资格的妃嫔,皇太后那边摆明了要给玲珑那个丫头和黛昭仪撑腰。”

“是,那臣妾告退。”皇贵妃唯唯诺诺地答道。

随后的几日,皇贵妃给各宫的妃嫔都送了大礼,慕容一族的臣子们上表,说后宫妃嫔离开父母身边多年都不能轻易见面,许多妃嫔在后宫因为思念亲人郁郁而终。因此,便请楚弈给后妃们一个方便,准许妃嫔每月可以召见亲人,宫女们每年可以见一次亲人。

这话传到了后宫,后宫人人感念皇贵妃仁慈,体恤人情。

却说那日,淑妃和黛昭仪被华贵妃责罚后,淑妃便称病不肯出门。黛昭仪受了挫折,却更加小心谨慎,每日只管跟在上官敏愉身边。偏偏这几天上官敏愉中暑,后宫琐事便都交给了华贵妃和皇贵妃处理。黛昭仪本想跟在华贵妃身边,华贵妃便打发她去伺候上官敏愉,如此,几天倒被上官敏愉折腾的够呛,还不敢有半点抱怨。

前朝,楚南天和楚弈忙着拉拢各路藩王节度使,都无暇顾及后宫。

这日,上官敏愉估摸着魏玉郎办的差不多了,便让华贵妃请了黛昭仪去议事。这边便命人请了魏玉郎来,黛昭仪因为这几日一点消息都没有得到,巴不得离开上官敏愉这里呢!

华贵妃便安排黛昭仪处理一些低位妃嫔的琐事,虽然这些事可大可小,但也能折腾好几天,而且还出力不讨好。只是短短几天,黛昭仪便将后宫好些妃嫔都得罪了,华贵妃因为她是太后的人,便亲自去回了太后,太后被华贵妃当面伤了颜面,却只能胳膊折了袖里藏,只等华贵妃走后,暗暗斥责了黛昭仪。

却说,上官敏愉因为抱恙召见魏玉郎。

“殿下,已经有大半的人支持我们起事,而且我们有传国玉玺在手,只是淑妃的父亲拉拢了不少人站在楚弈那边,不过您不必担心,一切有我。”魏玉郎信誓旦旦地保证。

上官敏愉自然是相信魏玉郎的,只是却不知dào

淑妃是什么时候和楚弈站在一边了。

“想办法查查淑妃的底线,另外,找个时间见见王太妃,她是我的亲祖姑妈。”上官敏愉沉吟片刻道。

虽然皇家亲情淡薄,淑妃的母妃也是出自大贵族,王太妃以前是长公主,她对这个有后台的婆婆自然畏惧,现在王太妃要看她的脸色过日子。婆婆看媳妇的脸色过日子,自然心里不好受。若是能让王太妃说动淑妃的父亲,自然就水到渠成了。

“是,臣明白。”

魏玉郎深情款款地看着坐在窗前的女人,皎洁的月光也不如她这般美。

“长乐——”他深情的呼唤一声,女人的身子顿时僵在那里,她只把身后这个男人当成自己的兄长,亲人。她实在没有办法面对魏玉郎的深情,但路是她选择走的,她只能走下去。

男人的手环过女人的腰,将女人拉入自己的怀里。

“长乐,很快你就可以手刃仇人了,你开心吗?”男人试探性地问道,他用皇位和上官敏愉坐交换,虽然上官敏愉答yīng

他的要求,但他要的不是没有灵魂的躯壳。

上官敏愉的心此刻犹如一团乱麻,依言答道:“开心!我自然是开心的。”

男人薄唇凝起一抹勾起凉凉的笑意,却丝毫没有到达眼底。手指轻轻勾起女人的青丝,俯身到她耳边,一个字一个字,清清楚楚,伴着热气吹向她耳垂。“只要能得到你,别说是这个江山,就算是要天下,我也会为你去拼搏。”

女人微微垂下了头,勉强笑道:“你还没有吃晚膳吧!我亲自做了你最喜欢的翡翠水晶糕,你可要吃些?”

转过女人的身子,看着满脸迷茫的女人,男人眼底流露出一抹浓浓的情欲,“我想吃你。”

上官敏愉慌乱地垂下头,声若蚊蝇:“现在还不行,我们大计未成”她神色无恙,瞧不出一丝情绪。

魏玉郎“噗嗤”一声笑出声来,松开环在女人腰间的大手,“好,你说什么时候行,我就什么时候,你说可好?”

女人的脸瞬间通红,她居然被人调戏了。

“走,很久没有吃过你做的东西了。”

上官敏愉便低着头跟在男人身后,他的手上是厚厚的茧,由此可见男人经常用刀,大概还是头一次碰女人的手。上官敏愉的心里又愧疚,又痛心,这个男人是为了她。

他本是豪门贵公子,却为了她做一个默默无名的内卫统领。

现在为了她,倾尽全族为她夺回这个江山。

檀木桌上,一碟精致的小点心面前,男人和女人面对面地坐着。

男人举着一块小点心却并不往嘴里喂,看着女人,似笑非笑。

“你吃东西,只管看着我做什么?”上官敏愉嗔道。

“你做的东西很难吃,以前我们十几个侍卫都特别怕你做吃的。为此,我们几个买通了一个女官,只要你做吃食,我们都去校场。”

回忆起往事,上官敏愉开心的笑了,突然紧绷着脸,道:“怎么可能,我做的有那么难吃吗?我不信的。”

魏玉郎便把糕点喂到她的唇边,上官敏愉便咬了一口,糕点香甜可口,入口即化,很好吃啊!

魏玉郎坏坏的笑着将上官敏愉咬了一口的糕点吃下去,笑道:“这样才好吃了。”

上官敏愉羞红了脸,窘迫地无可适从。

“天已经晚了,微臣伺候殿下沐浴更衣吧!”

魏玉郎的话让上官敏愉的脸更红,心,像被烫了一下。手局促地藏到身后,她有些气恼。“你胡说什么?”

“你忘了,小时候你强迫我给你更衣,还说以后要我帮你沐浴,不要那群笨笨的女官。”男人很泰然的样子,似乎出现在任何场合,都你那么风度翩翩,相得益彰。

她小的时候的确喜欢缠着魏玉郎,因为没有亲兄弟和哥哥,所以把魏玉郎当成自己的亲哥哥一般。

“不早了,早点休息吧!”魏玉郎露出一抹自以为温柔体贴的笑容,握住她的手,“外面的事情有我,你不用太担心。”

“玉郎哥哥,你放心,不用担心我,你在外面小心。”

上官敏愉送魏玉郎出了信阳宫,却不想被来的楚弈看见。

看着女人对待别的男人那么亲密,眯起眼睛睥睨她。那姿态,像一头即将爆fā

的野兽,优雅而危险。

真没想到,她对她们兄弟没有意思。原来她喜欢的是别的男人!

“那个男人是谁?”楚弈微眯着双眼,笑得深冷,一丝丝嘲弄。

小六子缩了缩脖子,只觉背上冒出一身冷汗,结结巴巴地答道:“是是魏太医。”

楚弈握紧了双拳,突然脑子里闪过一道激灵,失声叫道:“你说他叫什么!魏太医?”

他突然想起璃长乐身边的侍卫,从璃氏一族覆灭后,魏氏一族便销声匿迹。这个人莫非是魏氏一族的人?也许就是那个内卫统领!

那个男人看璃长乐的眼神不一样,不是臣子对君主的,他也喜欢长乐!

楚弈有些混乱了,若这个男人真是魏氏那个男人,他在楚南天哪里是什么角色?他们之间到底谁利用谁?

“这位魏太医因为医术好,哪怕是宫女求他看病他也从不拒绝,所以在后宫口碑也不错的。”小六子虽然不懂楚弈的心思,也知dào

楚弈是因为上官敏愉送魏太医在生气,他也是拿过上官敏愉的好处,帮衬着说几句话还是无妨的。

楚弈眼神一沉,轻哼一声,便径直走了进去,连通报都没让。

小六子在后面吩咐人不许惊扰上官敏愉,几个宫女太监只得悄悄退下。

楚弈走遍了信阳宫每个角落,都没有发xiàn

任何异常。

不对劲,绝对不对劲!上官敏愉从来不会送任何人出门,哪怕是当初依附他的时候也从来没有送过他。

这个男人,应该就是上官敏愉背后的人了。

可笑,他千算万算就把那个人遗漏了,也没想到璃长乐死了还摆了他一道。

上官敏愉送了魏玉郎便回来,却见信阳宫人人脸色怪异,只是那里怪却又说不出来。

刚推开宫门,就觉得里面的空气异常的冷,汗水将衣服粘在身上,因为骤然变冷,她打了个冷颤。

“回来了?”

冰冷如雪般的声音犹如地狱般地传来,看到男人漆黑的嗜血的双眸,上官敏愉倒吸了口凉气,一抹绝美的笑容浮于面上,道:“你怎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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