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弄什么,我那是让他们循序渐进,射三百步,我也可以。”

吕布小声嘟囔道。

但众人看他的表情也知道,不过是死鸭子嘴硬罢了。

的确,他可以射三百步的靶子,但是穿心而过,再钉在那树桩上,就没那么稳了。

任谁也不会认为,那箭矢射中那棵大树是巧合。

这就需要对力道和准头的掌控更精准才行。

吕布也知道自己做不到如此实力。

黄忠的一箭让众人折服。

至此,他们的教官便换成了黄忠。

几日过去,那些仆从和家将的箭法是肉眼可见的在增长。

“徐家可真是卧虎藏龙啊,竟然还有如此射箭高手。”

赵节几人看着这正在训练仆从和家将的灰白头发的老者,是一脸赞叹。

“话说黎王将他家那小女娃给送来山寨,对小郎君如此热情,一定是黎王的授意。

这黎王看样是想要拉拢徐家啊。”

赵节想起来那个姬婵,对着几个世家子说道。

“嗯,徐家当初在战场上表现出来的实力太过惊人了,黎王有此想法也是情理之中。”

楚裕说道。

“咱们这如今和徐家整天在一起,基本上是不分你我了。

你们说如今徐家和咱们是不是有几分感情了,可别让那黎王捷足先登了。”

赵节有些担忧。

要是黎王拉拢了徐家,虽然不知道会对自己家族产生什么影响,但终归是不如自己和徐家搞好关系好。

“那黎王派个小姑娘估计目的就是冲着小郎君来的,咱们要不要也投其所好?”

楚裕此时开口提议道。

“嗯?”

众人不解的看着他。

“我看小郎君虽然只是个七岁的孩子,但言谈举止甚为老成。

平日里对黎王那女儿和徐家的几个姊妹也都不怎么一块玩,只是和柳家那姑娘一块厮混。

他是不是就喜欢年纪大的女人呀?”

楚裕神秘兮兮道。

“好像是这样。”

众人再一琢磨,确实如此。

徐家几个孙女孙子也都年纪不大,和徐长寿乃是同龄人。

但除了平日里的嘘寒问暖,好像徐长寿就没有怎么和几个娃娃一块玩过。

“所以,咱们要不让穆晴试试?那柳家姑娘可以,咱们穆晴也不比她差吧?”

楚裕一脸坏笑道。

“你要死啊!”

赵穆晴本来还在听着他的分析,觉得有些道理。

但此刻竟然把话题引到了自己身上,让她有些羞恼。

她今年十七岁,家里给其说了一门金陵吴家的婚事。

前年时,吴家走了一位老祖宗,原本只等吴家丧期一出,就要和吴家那个嫡子完婚。

只不过如今是被战事耽误了,此事也就暂时搁置而已。

事实上,她此刻还是算作别人的未婚妻。

听到楚裕竟然提议让自己去哄一个小孩子,脸上是又羞又气。

“嘿嘿,我不就是这么一说嘛,你要是不愿意那自然不会逼你。”

楚裕赶忙解释道。

“不过,话又说回来,楚裕的提议也确实值得一试,万一成了,对咱们来说肯定大有好处。”

赵节此刻小声自言自语说道。

“哥——!”

赵穆晴对着赵节就是怒目而视。

此刻距离山寨十里之外的地方有几道人影正在步履蹒跚的跑着。

“老刘,咱们干嘛不往那松原城跑,要跑这山里来。

这大冬天的,不冻死也得饿死。”

一个衣衫褴褛的中年男人,蓬头垢面,散开的脏乱的头发下边隐约可见脸上有几道还未愈合的伤痕,像是被鞭子抽的。

寒风呼啸,外边气温虽然还没到最冷的时候,但他们这身衣服显然就是一袭薄衫,还到处漏风。

“那汉王造反了,你以为会让咱们进城?

万一被城楼上的叛贼给一箭射死也白死。

往这山里跑,应该有一些村落。

况且刘某出身农家,多少还知道怎么在冬天掏些兔子窝,要是老天爷可怜咱,也不是没机会活下来。”

此刻走在前边的中年男人情况也不比刚才说话这人强多少。

脚上的鞋子已经开了缝,地上的雪灌入鞋子里,已经让他失去了知觉。

跟着两人的还有三个年纪小一点的男人,此刻也情形差不多。

都是凭借着求生的本能在往这山林里钻。

“什么人!”

就在五人漫无目的向着深山里走去时,突然五人面前出现了两道身影,正骑在马上一脸肃然的看着他们。

这二人身穿黑色大袄,一看这袄子就很厚实暖和,让几个冻得麻木的人一阵艳羡。

他们分别骑在马上,手持长刀,两个男人胯下的马匹的四个蹄子上还包了一层厚厚的棉布。

几人里面有人有些眼力,一眼就看出来这两人骑的分明是蛮人的战马!

“逃!是蛮人!”

那被称为老刘的男人反应过来,下意识喊了一声,就扭头就跑。

剩下的四人赶忙也要掉头跟上。

神色紧张,生怕下一刻,那两人就在身后一刀劈在了他们身上。

“蛮人?我们是夏人!站住!再跑,我们就不客气了!”

那身后的两个骑手听到眼前几人竟然把自己认成了蛮人,有些好笑。

但也心中一松。

看到蛮人就跑,至少说明他们也是夏人。

几人听到身后的呵斥,才反应过来他们哪里跑得过战马,赶忙双手高举,不敢再动弹。

两个骑手绕道他们身前,看向几人。

“说吧,你们是何人?”

“我们是逃难的夏人,进山找点吃的。”

为首的刘姓男子开口道。

“哦?从哪里逃难来的?”

那两名骑手笑吟吟盯着他道。

“呃,从北边,我们从北边逃来的。”

“呵,不说实话?这北边是蛮人的地盘,你们以为自己是谁?

能穿过蛮人的地盘跑到这里来?再不说实话,那脖子上的东西就别要了。”

骑手对着那人冷哼一声道。

“呃,是南边,我们是被方悔给裹挟的百姓,趁机从他们那里逃了出来,流落到了这里。”

那为首的刘姓男人赶忙说道。

“方悔?那个逆王?”

“正是他。”

“你们从哪里来的?距离此地多少距离?”

骑手脸色凝重问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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