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不是七品!”

黄同甫忍着痛嘶哑着小声开口道。

黄九的实力他最为清楚,在吕布面前没有任何还手的余地,这实力肯定不是七品。

想到此,黄同甫哪里还不知道,这吕布什么都是假的。

身份是假的,实力也是假的,这一口一个义父叫的亲热,每日早上来请安的父子之情也是假的。

“好你个浓眉大眼憨厚模样,黄某人玩弄了一辈子阴谋诡计,竟然被你给骗了。”

黄同甫内心发苦,心中彷徨惊惧。

此刻他已经在脑海中不断的搜寻了一遍都有哪方势力可能派出这么一个高手潜伏到自己身边。

然而,思索了一遍,他又是感觉好像谁都有可能。

想要置他于死地的人太多了。

“你——你在干什么?为什么——脱靴子?”

黄同甫看向此刻正在费劲一只手脱着靴子的吕布,心中感觉有些不妙,但又不知道为何。

“哦,你这鸟人太过怕死了,来找你还得搜身,所以俺把东西放到靴子里了。”

吕布对着黄同甫随意道。

但冬天的靴子太过紧,此刻他又是一只手,十分不方便。

就在这时,他才注意到脚底下正在发出呜呜呜声音的黄九,眼前一亮。

“喂,你帮俺拽着靴子。”

吕布对着黄九命令道。

黄九此刻被踩着嘴巴,本就羞愤难当,被吕布如此命令,更是感觉心中愤恨。

就在他想要试图反抗之时,只感觉脸上一股巨大的力道传来。

他甚至能感受到脸上的骨骼在发生变形。

屈服于吕布的淫威,黄九只得顺从的伸出手拽住踩在自己脸上的靴子,眼中满是屈辱。

“待你将腿拿来,便要你好看。”

黄九心中暗道,只等吕布脱下靴子那一刻,便要绝地反击。

“哎,终于脱下来了。”

吕布长舒一口气。

“你等会,让俺找找药滚到哪里去了。”

吕布扭头对着黄同甫呲着牙笑道,然后便将靴子给提到了手里,光着脚的那条腿又自然而然的踩在了黄九的脸上。

本来打算伺机反击的黄九此刻只感觉无尽的屈辱。

一股酸臭味从鼻腔里直冲天灵盖,这简直比杀了他还难受。

然而,那腿上的力道实在是让他生不出任何反抗的力气,只得忍受着吕布的臭脚在自己脸上肆意蹂躏。

吧嗒!

吕布手里提着的靴子倒转,两颗药丸滚落到了案牍上,一颗血红色,一颗淡蓝色。

随即他脸上露出一抹喜色,小心翼翼将其中一粒小药丸捏在了手里。

“嘿嘿,找到啦,这可是公子给的,丢了就没法交差了。”

黄同甫看向那颗淡蓝色的黄豆粒大小的药丸,直觉感觉那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

最最重要的是,那可是从吕布靴子里倒出来的,此刻他已经闻到了吕布脚上散发的酸臭味,更不要提那在靴子里不知道捂了多久的药丸了。

“来,张嘴,啊~”、吕布仿佛是一个诱骗小朋友吃药的叔叔,举着药丸对着黄同甫笑嘻嘻道。

“你不要过来啊!”

黄同甫拼命挣扎,试图将嘴巴扭到一边去。

然而吕布哪里会让他得逞,在吕布手中,他和一个鸡崽没有区别。

“乖,吃下去,吃下去,俺就放开你。”

此刻吕布的表情在黄同甫看来是那么的狰狞可怖。

他想要抿紧嘴巴阻挡那药丸进入嘴巴。

然而,吕布直接一巴掌扇向他的腮帮子,他便下意识把嘴巴张开。

然后便感觉一颗药丸被弹进了喉咙,顺着食道进入了胃里。

闻到那股脚臭味,黄同甫忍不住开始干呕起来。

然而,此刻他被吕布掐着脖子,干呕的动作生生被憋了回去。

呛得他脸色紫红一片,额头冒出了豆大的汗珠。

“你——你——给我吃了什么。”

黄同甫面色惊恐,对于那颗药丸感到一股来源于未知的恐惧。

“哦,公子说可以用来让你乖乖听话。”

吕布想了想,摸着下巴,对着黄同甫说道。

“什么?”

黄同甫心中越发不安,他已经猜到了点什么,但还抱有一丝希望。

“一!”

吕布伸出一根手指,低声说道。

“啊?”

黄同甫不知道吕布什么意思。

“二!”

“你在数什么?”

黄同甫越发惊恐,开始感觉浑身冰冷。

“三!”

吕布伸出第三根手指,静静地看着黄同甫。

只见黄同甫开始面色发青,刚刚还满头大汗的脸上,此刻竟然开始有白霜凝成。

黄同甫冻得浑身开始打摆子,牙齿碰撞在一起,只感觉浑身没了力气。

在心底里,他甚至感觉自己的血液马上就要凝结了,这让他陷入了无穷的恐惧之中。

“不愧是公子给的药,就是好用。”

吕布此刻掐住黄同甫的手都感觉有一股寒意从黄同甫的脖子处传来。

可想而知此刻黄同甫的感受肯定不太好。

这药是徐长寿从商城花了一千两银子换来的,可以让人服下后身体陷入极度的寒冷之中。

若是不服用解药,便会血液逐渐冻结,然后血液形成的冰晶就会凝结成冰,刺破皮肤,扎穿内脏,让人在痛苦和恐惧中死去。

这毒半月便发作一次,商城出品,天下无人可解。

唯一的弊端就是,这药只对五品之下的人有用。

而且解药要一百两银子一颗,让徐长寿感觉有些肉疼。

“饶——饶了我!”

黄同甫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对着吕布祈求道。

“嘿嘿,这滋味你也感受到了,这毒的解药只有俺有,每半个月发作一次。

你要是不想死,就乖乖听话,听懂了你就眨眨眼。”

吕布对着黄同甫说道。

黄同甫听到吕布的话,心中那求生的欲望已经压倒了一切。

他恐惧死亡,不然也不会行事如此谨慎。

他自诩一代枭雄,在演义里,那些枭雄都是视生死如无物,完全不把命当回事。

但他不是,他只信奉一条,命没了,就什么都没了。

功名利禄,权倾天下,也得有命活下来。

所以,此刻他认怂了。

当然,用他的话叫做“识时务者为俊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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