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这下还能有谁拦住我!”

马无敌嘿嘿一笑,顺着楼梯就走了下去。

他如今没法施展轻功,这个高度他可不敢跳。

况且,脚上的锁链让他每走一步都要迈着小碎步,根本走不远。

他还要去城门口的马房里取一匹快马才行。

这本就是在他计划之中的事。

只要让他跑出城门一里开外,即便城内的人发现了他,也很难再追上他。

即便追上他,这么短的时间内,也根本没法组织起大规模的队伍。

若是只有大猫小猫十几只,即便他腿被锁着,也不是这些阿猫阿狗可以拦住他的。

到时候还不是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

他先是打开了城门,随后牵过来一匹马便趴了上去,双手紧紧抱住了马脖子。

他也想骑,但那铁链让他根本张不开腿,无奈只得用这个羞耻的姿势先凑合着。

他发誓,一定回去之后便把这铁链给锤的稀巴烂!

他轻轻一踢马屁股,那马儿便向着城门之外跑去。

“哼哼,等老夫出去,你们给我等着!”

眼看着出了城门一里开外,马无敌的心情无比舒畅,不由回头对着白子城的方向放着狠话。

此时他已经看见了那城楼之上已经有人影出现,想必是已经发现了异常。

果不其然,那城门中有一队快马正在向着他的方向追来。

但是他不在乎。

这个距离,他是安全的。

目力所至,他竟然还看到城楼之上有一个老将正在弯弓搭箭,似乎是在瞄准他。

“呵呵,傻帽,这个距离要是能射中老夫,老夫把马桶当饭桶用!”

马无敌嘴角浮现出不屑,腾出手对着白子城城楼的方向比划了一个中指,随即又赶紧抱住马脖子。

这姿势一个不小心就会掉下马去。

然而,就在此时,两道破空声联袂而至。

噗嗤!噗嗤!

马无敌突然感觉两只胳膊传出巨疼。

这突如其来的疼痛让他双臂失去了力道,本来抱着马脖子的双手直接松开。

吧唧!

一个翻滚他便坠落马下,摔在了冰冷的地面上,还被惯性带着向前滑动了三尺的距离。

直接来了个脸刹。

“哎呦,什么情况?怎么了?”

马无敌从地上坐了起来,此刻被摔得七荤八素,他脑袋懵懵的,还没搞清楚状况。

他伸出胳膊,看向插在胳膊上的两支箭矢,此时鲜血在不停地往外渗出。

“老夫这是中箭了?”

反应过来的他,看向那城楼之上,刚才那弯弓搭箭的老将此时手中的箭矢早已经不见了。

“怎么可能!这里距离城墙起码一里地的距离!”

马无敌瞪大了双眼,脸上是一脸的不可置信。

神射手能够射中三百步之外的靶子已经是厉害了,而这足足是一里地的距离,他还是骑在快马之上。

城楼之上那人竟然可以精准的射中自己的双臂,这是什么实力?

马无敌根本不相信这个世上有人能够做到这种地步。

但眼前发生之事由不得他不信。

远处追兵的马蹄声越来越近,他知道自己根本逃不掉了。

不过是片刻,那些追来的人马便已经将他团团围住。

为首的一人正是杨仓。

“呵呵,老东西,敢跑!”

杨仓骑在马上,手中长刀指向马无敌怒喝道。

“哈哈,老夫就是出来透透气,这就回去,这就回去。”

马无敌如今双腿被铁链锁住,双臂又中了箭,鲜血如注。

他自知即便拼力能够杀死这些追兵,自己也逃不远。

与其杀了人激怒那个坏心眼的娃娃,还不如索性来个束手就擒。

对于马无敌如此配合,让杨仓感觉索然无味。

将马无敌横着身子丢在马背上,便径直回了白子城。

白子城的大门又再次关闭。

这边的动静自然惊动了城外大营方向。

被尿憋醒的马素看着远处那道被杨仓横丢在马背上逆来顺受的身影,越看越觉得面熟。

他赶忙跑回了营帐,对着还在沉睡的马康喊了起来。

“七叔,七叔,快醒醒!快醒醒!”

马素将马康推搡起来,一脸的兴奋。

“老夫一把年纪了,本来就缺觉,你个夯货还吵老夫清梦。

你要是接下来不能告诉我什么重要的事情,我就踢烂你的屁股!”

马康看了看外边刚蒙蒙亮的天,一脸不爽道。

“七叔,我刚才又看到大伯了!”

马素兴冲冲道。

“你莫不是癔症了!上次就说看见你大伯,这次还拿这件事扰老夫清梦!

是不是老夫给你配的药你没有按时吃?”

马康伸脚就要踹向马素的屁股。

“不是,七叔,我真的看到大伯了。

刚才,大伯是被那个城楼的守将杨仓给横放在马背上带回去的,俺没看错,真的是他。”

马素赶忙解释道。

“呵呵,你大伯是几品?”

“九品啊。”

“那杨仓是几品?”

“四品?”

“所以你大伯这个九品是被杨仓这个四品的垃圾给抓娘们一样抓到了马背上带了回去?你个鳖孙你说出去你自己信吗?

如此编排你大伯,马家怎么出了你这么个夯货!”

马康一脚踹向马素的身上,直接把他踹的一个激灵。

揉着屁股,躲得远远的。

“明明就是大伯嘛。”

马素还不死心嘀咕道。

“滚!”

马康一掌劈碎身旁的木桌,对着帐门一指,马素赶忙跑了出去。

“难道又是我看错了?不过这七叔的起床气未免太重了些。”

马素走出帐外,看向白子城的方向,不由有些怀疑自己。

白子城,徐家地牢。

“还跑不跑了?还跑不跑了?”

吕布拿着棍子便对着马无敌的屁股一棍子抽了下去。

“哎呀,老夫不敢了!将军手下留情啊!”

马无敌哀嚎道。

这一会的时间,吕布已经抽断了三根棍子。

显然是没有留手。

“公子说了,念在你没有伤人性命,还是初犯,这次的事既往不咎。

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从今日起,每天的工作量翻倍!”

吕布冷哼一声道。

马无敌脸上顿时愁容惨淡。

谁也没想到,堂堂马家大长老此刻竟然在白子城内享受着如此待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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