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云回瞪他,冷声道:“这还要看是对谁了,像李将军这种国家栋梁,奴家可不敢对您冷嘲热讽!”她特意咬重了国家栋梁这四个字,气得李牧面色一阵发黑。

李牧恶狠狠的瞪着红云,暗自恼怒自己为何要和一个小小宫女生气。可仔细一看这小小宫女,长得可真是漂亮,只可惜红颜亦是骷髅,见多了生死这容貌对他来说都是虚妄。

红云见他面色不善的望着自己,一挺胸怒道:“怎么?不服气?”

李牧摇头苦笑,叹道:“古人云唯女人与小人难养也,古人诚不欺我也!”

红云怒了,如一只被点燃毛的火鸟一样,指着李牧的鼻子,大声喝问:“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李牧也被她气得够呛,不悦道:“再说一遍又怎么样?再说十遍本将军都不会怕你,小小女子一点温婉贤淑的气质都没有,活该你嫁不出去!”

红云怒了,指着他鼻子的手指一顿颤抖,怒道:“〖\中文网

m.top.我嫁不嫁的出去和你有什么关系?要你在这里说废话?你赶紧的给我滚,从哪里来滚回哪里去!”

见她生气,原本还气得七窍生烟的李牧顿时淡定了,她越生气他便越是开心,他还不信整治不了一个小小宫女,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东西。

他不说话,渐渐沉静下来的红云亦无话可说,两人便在门的两边站定,仿佛大雄宝殿里面的门神一样。

院子里,夜霖天从身后抱住良辰都腰,无论她怎么挣扎都不放开抱着她的胳膊。良辰挣扎不开,无奈叹气,问:“该说的都说清楚了,你为什么还不走?”

夜霖天苦笑,“因为你还在生气。”

良辰摇头,“我没有生气,我只是有些想不明白为什么他这么快的反了你。”

她的话有蹊跷,夜霖天扳过她的身子让她望着自己,“你早就知dào

他会造反?”

他的大惊小鬼让良辰很是郁闷,不爽的打开他的手,闷声道:“早在去年我要当皇后的时候我就给你说过,他要造反那是早晚的事情,莫非我对你说的话你都当成耳边风了?”

夜霖天无语,他当时确实放在了心上,只可惜一整年他都没有任何动静,他自然会懈怠。由于自己的松懈,这一次夜霖轩猛然举兵造反以长江为界将大齐一分为二与他分庭抗衡,委然将他打了一个措手不及。

望着他懊恼的神情,即便他什么都不说良辰也猜得八九不离十。郁闷的反问:“你未将这件事情放在心上,所以他造了你的反将你打了一个措手不及,是不是?”

夜霖天点头,他的默认让良辰气得恨不得跳起来给他一个脑瓜崩才解恨!早就叫他慢慢蚕食夜锋和夜霖轩手中的兵权,他倒好完全没将自己说的话听进去,依旧独断独行的该干嘛还干嘛!

良辰郁闷了,指着他的鼻子开始怒吼:“早就和你说过身为帝王手中没有兵权,就如同光着身子去打仗一样危险,你倒是给我说说以前对你说的话你到底听进去几句?你手中只有十万禁卫军,那李牧手中却又二十万,你自己说,他要是现在把你给逼宫了,你直接就歇菜了!我看你也别当什么皇帝了,赶紧的跟我出宫,找座山将自己洗洗干净卖了吧!”

夜霖天很是无语的望着气得直跳的良辰,心虚的摸着鼻子叹气:“李牧手中的二十万大军都是属于朕的,朕手中现在有三十万大军,足够和叛党抗衡!”

良辰气得心口疼,捂着心口问他:“之前让你暗地里招兵买马,你老实说你做了吗?”她已经不抱希望了,这个男人已经自大得没救了,她真的不该掺这趟混水的。

此时被良辰揪着耳朵呵斥的夜霖天,哪里还有半点帝王的霸气,完全就是寻常百姓家做错了事被妻子抓住把柄的汉子嘛!幸好院子里没有其他人,不然夜霖天身为皇帝的尊严肯定都随流水流出皇宫了。

见夜霖天被娘亲揪着耳朵,夜辰迆扯着良辰的腿,奶声奶气的喊:“不打爹爹,不打爹爹,爹爹疼。”

孩子稚嫩的喊声让良辰愧疚,蹲下身子将夜辰迆抱进怀里,转身拉着夜霖天的手走进内殿,这些少儿不宜的场面千万别让别人看到了。

坐在内殿的雕花大椅上,良辰抱着夜辰迆,问夜霖天:“招兵买马,你做了吗?”

夜霖天点头,正色道:“去年从大臣那里征集来的银两还有多,朕便让七夜在暗中以修建陵墓为幌子训liàn

军队。”

良辰挑了挑眉,暗想他还挺聪明,知dào

弄个幌子掩人耳目。“多少人马?”

“十万!”夜霖天老实的回答,低着头不敢看良辰的脸,那神态像极了怕妻子的丈夫。

良辰望着他这幅德行,无语苦笑:“早知今日何必当初?”想了一会,却又觉得哪里似乎不对,“那七夜又是何人?”为什么她连听都没有听他提起过?

“是江湖中人,当年朕还没有登机当皇帝的时候,他便在王府伺候了。”

“我见过没有?”

夜霖天沉思良久,缓慢的点头,“见过,大婚那天还是他当的司仪。”

良辰满头黑线,暂且不提她没有南宫良辰之前的记忆,就算有大婚那天她可是被盖着红盖头啊,她怎么可能看得到谁当司仪?

“除此之外,我有没有见过他?”

夜霖天不明白为什么良辰对七夜这般在意,摇头,“没有,只有那一次。你若想见他,改日朕替你引见。”

良辰点头,若有所思的摸着下巴,问:“那七夜,信得过吗?”

“信得过!他如李牧一样,是朕的左右手!那十万大军在他的操练之下,绝不逊色于夜锋手中的十万狼骑。”

良辰点头,不放心的反问:“那夜霖轩知不知dào

七夜的存zài?”

夜霖天点头,声线清冷,“朕身边的人,他该都是知dào

的!”

“那七夜,会不会是夜霖轩派来的奸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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