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鬼打碗正是张家门口前的那一个,虽然这个村子叫丘家庄,大部分人也都姓丘。但村子里的大姓,张家能排到前三,早些年闹饥荒,张家也正是这个时候迁过来的,虽说是后来户。但是张家的开枝散叶的速度十分迅猛,隐约成为村子里的第三姓大户。

这些年张家经营着周围的几个大小鱼塘,结结实实的挣了一比大钱,虽说挣了钱却也没有目中无人欺男霸女。反而为大家做了一些实在事,修了一座祠堂,修了几条路。口碑上没的说,而张家的人也确实热情好客赢得了村民们的一致好评。

爹,咋办啊?咱家门口的碗碎了。开口的是一位估摸四十来岁的男人,急得他在大厅里来回晃。

国伟,别晃了爹的眼睛都让你晃晕了。坐在中间座位上的,正是张家当家的,张个半。老爷子左手拄着拐,右手转着两个核桃,靠着椅子闭目养神。国伟,国平回来了没?

还没,咱这到丘村长家也就十分钟的路,按理说该回来了。虽然坐到了板凳上但还是总往门口瞄,腿也闲不下来,脸上也是一脸焦急。

爹,我回来了。门口传来一名中年男子的声音。

急匆匆的走在前面的是张家的二儿子张国平,身后那位头发虽花白,但皮肤饱满红润显然平时保养的很好的是,丘家庄村长丘平。

丘家祖上据说是一个九品天师牌位的道士,到丘平这一辈也有七八十代了。即便没有他祖上那么风光那么厉害,那也是有那么一些道行的。平时村里谁家有个脏东西找丘平做个法也是十分灵验的,久而久之村里人都称他丘半仙。

丘老哥,可把你等来了。张家家主起身,朝着门口走去。

张人精,平时也没见你这么想我啊。丘平笑眯眯的打趣道。

一番寒暄过后,领着丘半仙来到放鬼打碗的后院,张家也是第一时间就把鬼打碗请到了后院,避免村里人的流言蜚语东传西传的。

丘平拿出黄纸,朱砂当墨,起势画符。画好后拿出一枚五帝钱黄符包裹,食指中指两根手指夹住包着五帝钱的符箓,手指放在唇前两寸。小声念到昆仑山上一窝草,七十二年长不老,吾奉师命装天地,诸师邪法皆解忌,一二三四五,金木水火土,吾奉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敕!手指顺势打在鬼打碗上,只见碗型的灰上滋滋冒出黑色烟雾,还伴着狼嚎一般的声音。碗里的灰越来越少,声音和烟雾也是渐渐变小。没亲眼见肯定不太会相信真有如此诡事,亲眼见证的无一不觉得新奇还夹杂着些许怯意。

烧了许久,碗里的灰还是没能烧尽。

丘半仙,这还剩下碗底未烧尽,再来一张符也不打紧。

丘平一改嬉笑面孔,皱着眉,脸色阴沉的说到,张人精,你们家最近是不是惹到什么脏东西了?

唉,这不是前些天国安鱼塘的一名渔夫淹死在鱼塘里,邻里邻外的我就把这件事压下去了,赔给那王贵二十万。张人精黯然的说到着。

爹,二十万赔的还是太多了咱们辛辛苦苦一年都挣不下来啊!老大犹豫了一会还是说到。

爹,大哥说的有道理,那王贵自己贪心偷偷藏鱼,脚下不留神这才一脚摔鱼塘里,只能怪他王贵多行不义必自毙!老二也是接着老大的话说了下去。

好了好了,眼前的事情最重要。

一旁的村长丘平到是显得异常平静,人精,这事恐怕不简单,黄纸灰久烧未净还剩碗底,他有些不甘心啊!

老大国伟咽了咽口水,丘叔,别开玩笑死人还能不甘心啊?!勉勉强强的笑着和丘平村长说。

死人不甘心的话就有可能鬼上身,在有干预的情况下,尸体还可能尸变。丘平严肃认真的说着。

老大老二听到这也是背后直冒冷汗停不下来,俩人没想到事情这么严重。

俩人父亲也是拄着拐,闭着眼思索着应对法子。丘老哥,有应对的法子么?思索无果后开口问丘平。

有治标的法子,但是目前还根治不了。我先给你多画一些符箓贴到门口或者窗户上,床头塞一枚五帝钱,鞋子里各一枚。只能防范,根治的话还要看他能翻多大浪。

一炷香的时间后,符箓画好了。老大老二两人,立马带着画好的符箓贴在四周,生怕漏了一处地方。

怎么没见国安那小子呢?丘平也是一手擦了擦额头的汗,一边问到。●唯一正zN版;,其他o#都是r盗B版、0}(

国安和他媳妇儿昨天一起去县城里的医院了,估摸着也就要回来了。说到这件事张老头的脸上也是挂满了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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