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眼前这个女人风华无限,语气间充满着对他的不屑,这么个女人,姿态万千,他看见的不过是个模糊的影子。

“想打败御瑾枫?”

泠镜悠见御瑾肃并没有回应她,再一次问道。

“是。”

他承认。

“我可以帮你。”

泠镜悠循循善诱,想要将御瑾肃带到陷阱中,起初用言语刺激御瑾肃不过是想戳进他的痛苦之中,好让御瑾肃有本能想要报复御瑾枫的想法,这样一来她的计划便可以成功一半。

后来再去咬御瑾素则是出于本能反应,她并不喜欢有人这么的威胁她。

而现在看来,泠镜悠在心底冷冷一笑,她的计划快成功了。

御瑾肃穆然冷笑,“苏蓉与御瑾枫关系甚好,谁人不知,你以为你跟御瑾枫搞的小花样老子不知dào?居然还妄想声东击西?”

泠镜悠微笑“大皇子,您该清楚,我并不是苏蓉。”

表面上的镇定并不能说明什么,泠镜悠暗自拽住自己的裙摆,让自己不至于惊慌失措。

御瑾肃转了个身,不断的朝泠镜悠走去,一步比一步稳,最后在几乎触及到了泠镜悠鼻尖的时候停下,接着抬起手,想要将泠镜悠脸上的面具撕下!

“蹦——”

几乎是同时,泠镜悠从指尖弹出了个银针刺激了御瑾肃的皮肤,逼得御瑾肃不得不后退。

“你做了什么?”

御瑾肃几乎是咬牙问道的。

之前他的手臂便已经被泠镜悠咬了。如今又被刺入了银针,疼痛难耐。

泠镜悠微笑“防身武器。”

语气不卑不亢。

“好大的胆子,不怕,”

“没有人会相信。”

未等御瑾肃将话说完泠镜悠便中途截断,“是不是觉得有些疼痛,有些痒?”

她问道。

不给御瑾肃反映,泠镜悠继xù

说道“您不用担心银针上面有毒,小女子还没那么恶毒,不过就是会这么疼几天,痒几天罢了,时间也不长,不过就是七十二小时,您千万没想着用什么药,因为我也不敢保证您这么弄了后,会产生什么效果来。”

她悠悠说道,好像只是告sù

御瑾肃,这个时间点,应该吃饭了罢了。

“你,你够狠!”

御瑾肃咬牙,斩钉截铁。

“承蒙夸奖。”

泠镜悠依然笑语嫣然。

别怪她狠毒,这年头对女子起歹毒的事情多着呢,她又怎么可能不给自个一个可以防身的机会?

至于银针?

泠镜悠暗笑,那不过是想要用来防御瑾枫的,一开始银针并没有毒,只是山洞那一夜后她便决心要用些东西来防身,银针自然成为了最好的选择。

她无辜的想着,谁让御瑾肃摊上了,她可没想过第一针便落在他身上。

“大皇子,要跟我合zuò

么?”

这个时候,敲山震虎是最好不过的,虽然有些小人行径,可她需yào

用这样的方法让她的目地达成。

御瑾肃显然没想到泠镜悠在这个时候还会来问他这个问题,而后很快反应了过来,“不可能。”

语气间,态度十分坚决。

泠镜悠继xù

微笑,“噢,原本想为您解毒的,既然您如此坚决,那便算了好了。”

说罢便想要派小厮来将御瑾肃带走。

“别——”

御瑾肃猛然叫住。

泠镜悠也很有礼貌的停了下来。

“大皇子,您想好了么?”

“你投诚的资本是什么?”

御瑾肃问道。

泠镜悠眨眨眼睛,伸出一根手指来放在嘴唇之中,冷冷出声,“兵库。”

过了好些天,泠镜悠都没听到风声,御瑾肃也没有大的动作,御瑾枫起初还嘲笑她,她的方法并不管用,只是后面些天,小五传来消息,好些大臣联名上书要求撤销御瑾枫在兵部的职权的时候御瑾枫便默不作声了。

这一天,御瑾枫正跟泠镜悠呆在梅园之中,两人默不作声,彼此相对无言,御瑾枫逗弄着他养的鸟,泠镜悠在身边看书。

鸟儿经不起御瑾枫折腾,不停的扑闪着翅膀,泠镜悠瞥眼看了眼御瑾枫,御瑾枫端坐在椅子上,手上拿着个鸟笼,肆无忌惮的玩弄着笼中的鸟,她不由的轻笑了声。

御瑾枫听见,语气从容,温温柔柔的说道“这鸟也该放飞得了。”

语气从容,眼角更显示几分清明出来,比往日更为冷漠。

泠镜悠的背脊一凉,嘴角弯下一抹弧度来,很快的便放下书,“元贵人那已经着手准bèi

,公主也在暗中观察,欣嫔如今已有五个多月,恐怕肃贵妃怕是该着急了,您觉得呢?”

御瑾枫拍拍手,“只欠东风。”

轻飘飘的四个字从御瑾枫嘴中缓缓溢出,泠镜悠并没有怎么见到过御瑾枫如此冷漠不近人情的一面,看来,有些事是势在必得了,这恐怕是最后一击。

“只怕没那么简单。”

泠镜悠从兜中掏出一个胡桃来,稳稳当当的落在御瑾枫的脚尖下。

御瑾枫挑眉,“这是什么意思?”

“你确定能一击便中?御瑾肃可是没有那么容易糊弄。”

“一个人的确没那么容易糊弄他,可是人多了的话,就很容易糊弄他了。”

御瑾枫再是一笑,眼眸中却没有带有任何温柔的色彩来,反倒是比起先凉了许多。

=====后来频频几日泠镜悠都能够从府内听到御瑾枫说明关于御瑾肃的事情——很多大臣联名上奏御瑾肃私结大臣,结党营私之风盛行。肃贵妃几乎是每天都在安和轩内跟御瑾肃窃窃私语很久,屏退掉所有宫女太监,无一人得知母子两人在说些什么,议论些什么。

御瑾枫正好抓住这个把柄,向景元帝奏报,景元帝的脸色一日比一日难看,有太监反映在御瑾枫向景元帝上了折子后,他的奏本被狠狠扔在地上,从殿外似乎还能够听到杯子裂开的声音,饶是这样御瑾枫依然气定神闲。

并且,在内忧逐渐有扩大之态的情况之下,还传来大顺格勒王子派遣使者前来和亲的消息,这个消息从边境景里郡那地方一路传回永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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