泠镜悠对上御瑾枫的目光,御瑾枫缓缓开口“是的,你需yào

演一场戏码给父皇看。你并非是父皇血肉,哪怕父皇有意让你替嫁,那也总得有理由。但是你是我的护卫,倘若王爷与下面的人有私情,父皇会为了顾全大局,酌情考lǜ。”?1

“好。”

只此一个字,一去无悔。

外面的人等得急了,“怎么还没来?”

泠镜悠仔细听了去,这声音雄厚,不像是小太监的声音,继而便听到外面的人喊着“格勒王子。”

电光火石之间,她的大脑反应过来,难道格勒王子已经来了?

与景元帝见过面了?

他们聊了什么?

御瑾枫感觉到泠镜悠全身紧绷,忍不住亲吻了下她的脸,整个人几乎是躺在了泠镜悠的身上,握住泠镜悠的肩膀,继而咬住她的耳垂,小巧的耳朵瞬间便红了。

“准bèi

好了吗?”

灼热的气息喷散在泠镜悠的身边,她还没来得及阻止御瑾枫,外面的人便已经掀开了帘子!

在帘子掀开的同时,御瑾枫眼疾手快的替泠镜悠带上了面具,他的身子俯下去,泠镜悠在阴影中并看不到样子,但是御瑾枫整个人都在泠镜悠头顶,两人姿势暧昧,像是在做某种活动,便只是那么一眼,外面的人便立马关上了帘子,咳嗽了两声“请殿下下轿。”

御瑾枫笑了笑,笑意不见眼底,“好。”

下轿子的时候,泠镜悠往四周细细打量了下——周围就只有属于御瑾枫的部队,并没有见到景元帝,出现在他们面前的,御瑾枫跟没事人一样,倒是泠镜悠觉得尴尬,刚才那一幕,虽说是做戏,但也未免,太过出格了。

“不好意思,让王爷见笑了。”

御瑾枫觉得自个还算是正人君子,至少还施施然跟面前这位格勒王子说了什么抱歉之类的话。这要换了往日,他哪里有这脾性说这些。

“无用,今日是两国狩猎,该是小王无礼了。”

格勒王子将手放在左肩,微微垂下了头,以做礼数。

不知为何,这倒是让泠镜悠想起了当日夜紫歌进京,似乎也是做这样的礼数。

约莫大顺跟景里郡距离过近,有那么些相似之处罢了。

格勒王子的目光看向泠镜悠,眼光又落在御瑾枫与泠镜悠相互紧握的手,颦眉。

泠镜悠坦然的打量着格勒王子——缓缓下马,头顶上是紫金色的帽子,不同与中原装束,格勒王子穿着袍子,袍子间黑色与红色相互交错,腰间系上腰带,全身带着名贵的首饰,用雍容华贵来形容再贴切不过。

格勒王子见泠镜悠这么袒露的打量他,似笑非笑的走到她面前,拾起泠镜悠的手,在泠镜悠的手上轻悠悠的落下一吻,未等泠镜悠收回手,格勒王子朝她笑道“初次见面,不知姑娘大名?”

泠镜悠掩下一抹厌恶来,抬眸便看见格勒王子的丹凤眼似笑非笑的睨着她,这样的眼神过于锋利,好似要将人戳穿一般,她并不喜欢这样的眼神,总有种胁迫感。

还有,总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头脑中忽然一片空白,她努力想要记起这人是谁,忽然想起了那日跟御瑾宏救下的那人。

同样的丹凤眼。

那一日救下那人后,泠镜悠虽然没仔细看他,但便是那个丹凤眼便让她印象深刻。

同样的丹凤眼,难道这人便是那一日她跟御瑾宏救下的那人?

福至心灵,她想起了之前看过的玉佩。

再仔仔细细的看着眼前这个精雕细琢的少年,从哪里都没能找到他曾经落难过的痕迹。

只是,这人着实给她熟悉的感觉。

难道是她记错了?

“不知王爷这几日可有去永熙走走?”

泠镜悠忽然岔开话题。

格勒王子的眼看了看泠镜悠,恍然大悟般的,“嗯,有。永熙城郊外。那一日大顺领着大批人马来到永熙,不过那一日城门紧闭,也不知究竟发生了何事,所以便在城外等候。也就是那时候小王得以观赏永熙城秀美的风光。”

郊外。

泠镜悠的心猛然一震,面上依旧不动声色。

“不知,姑娘你什么时候有空,能够领着小王去看看天元朝?”

邀请,这对于御瑾枫来说便是赤裸裸的威胁。

“本王带你去看看好了。”

泠镜悠微笑“小女子见识浅薄,只怕将王爷带出去便带不回来了。还是让康王殿下带您去看看好了。”

泠镜悠打趣道,只是手想要缩回手奈何人家力qì

比她大,哪怕她再想要挣脱开来也没能做到。双方内力在手掌互相触碰的瞬间,泠镜悠便感觉到他气息有些不稳当,时隐时现的,她隐隐感觉到不对劲。

一时之间,她也不知dào

是哪里出了错误。

刚才那么暧昧的一幕他都看过,难道不明白吗?

这样做的原因,是挑衅,还是什么?

御瑾枫的眼神一冷,握紧了泠镜悠的另一边手。

看向格勒王子的眼神,像是锋利的箭一样,“嗖”“嗖”“嗖”的放去。

这女人是他的,你凭什么染指?

不过好在御瑾枫是属于越愤nù

,就越冷静,缓缓走到格勒王子跟前来,“王爷,此处风大,不如回帐篷说话?”

不动声色的打落掉格勒王子的手,面上朝他缓缓笑了去。

“康王殿下,请上马。”

格勒王子做出了一个邀请的动作来,御瑾枫挑眉,格勒王子解释道“景元帝已经被父皇邀请到了帐篷中,小王听闻康王殿下骑术了得,于是想要比试一番。这才在请示了父皇后来邀请康王。”

剩下的话已无须再多谈,情况很明了了。

泠镜悠在心底冷笑,这个借口可真是好,将自个的责任撇的一干二净,她可不相信格勒王子是真心想要狩猎的。

只看着,是她是猎物,还是格勒王子沦为猎物。

御瑾枫也是明白人,格勒王子都将话说的如此明了了,他也没道理拒绝。

他挑挑眉,做出一个邀请的动作来“请。”

等格勒王子领着马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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