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爬上院墙看到下面站着的人,默了下。

顾长安脸色阴沉:“说!这么晚了,没在府中用膳,溜出去干吗?”

顾漓歌一愣,才反应过来她好像忘了吃饭,光去溜那群跟着她的人了。

“师父让我去找她一下,有事相告。”

“何事?你师父到城中了为何不请她来家里?”顾长安眉头深深蹙起。

“师父她不喜欢与陌生人相处,跟别提到顾府来了,说的事自然是不能与外人想说的。”注意对方的神色,顾漓歌开口道。

顾长安听到后面一句,脸色一变:“本家主是外人?本家主可是你父亲!”

心里莫名无语,顾漓歌表示这人脸皮怎么这么厚,她出事的时候没想着他是她父亲,现在一有事就是她爹了。

“师父所说我也没有办法。”顾漓歌冷淡回到,便看着对方脸色像调色盘一样,五颜六色。

僵持了会,顾长安败下阵:“罢了,既然是你师傅说的,就回去吧。”

“是!”装作恭敬地鞠了下躬,顾漓歌就往冬澜阁的方向走去。

顾长安站在原地,羞恼的跺了下脚。

“这四小姐可真不懂事,家主也是为她着想,怎么能这样说。”顾长安身边跟着的下人,愤愤不平的抱怨了句。

转过头看了他一眼,顾长安一言不发的离开了。

顾漓歌回到屋院中,吩咐了秋薇几句,关上门,取出今天买的一堆草药分好类,打算开始炼丹。

每次最多她能炼出五颗丹药,炼了百来颗丹药后,顾漓歌的灵力也消耗了大半。

取出拍卖得到的丹药,顾漓歌打算试试能不能突破灵日。

每次巨大消耗精神力后,灵魂就会如同洗髓般,更为纯净并且显著提升。

处理好聚灵丹所用的草药,等灵力恢复差不多了,顾漓歌打算开始炼制。

转眼一天过去,屋外众人议论纷纷,碍于秋薇站在门口,不敢动作。

房间里浓郁的药香四处飘散,顾漓歌已将全部药材分别提取好,现在正在融合。

丹炉底层附着薄薄一层从空间中取出的灵水,水上方是五颜六色的一团。

内视丹炉中的变化,顾漓歌更加小心翼翼起来。

灵力从掌心涌出,灌入彩色的一团里,精神力紧紧包裹住,不让它有任何除融合外变化的可能。

开始提炼药材时已经消耗了大量灵力,现在这一步愈发困难。

融合难度据药性而视,聚灵草之所以能聚灵力,加快修炼,就是因为药材多,药性也就杂。

体内灵力已经所剩无几,精神力也在飞快消耗,顾漓歌后背上已经汗湿一片。

汗水沿额角缓缓流到鼻尖,下颚,滴落在身上,体内的灵力已经快消耗殆尽。

继续下去不过是强弩之末,难道就要这样放弃?

顾漓歌喉咙间一阵甘甜和铁锈味,混在一起,眼前开始有些发黑,脑中也眩晕起来。

咬了下舌尖,强撑着意识,顾漓歌渐渐有些颓意,她体内灵力已经如同发丝粗细流入丹炉内。

指节发白,心脏像被揉在一起,渐渐失去意识……

背后不知何时感到一阵暖意,磅礴的灵力汇入身体中,顾漓歌来不及多想,将灵力传入丹炉中。

彩色的一团终于又向着一个颜色变化,等丹药完全成了黑色,顾漓歌松了口气,现在就差成丹了……

被提取的药材融成白色拳头大的一团,顾漓歌睁眼紧紧盯着,现在她精神力已经没有了,只能靠肉眼。

灵日级炼丹师对于现在的她来说还有点困难,所以只能更加小心才是。

灵力波动从药材上传来,马上快成丹了。

翁!丹炉发出一声闷响,顾漓歌没管身后拉着她衣服远离炼药区域的手,直接冲了上去。

“撕拉!”布昂撕裂的声音在屋内响起,一道身影冲进浓雾中。

没过多久,顾漓歌走出来,手里攥着丹药,吐出口浊气,原本白净的小脸上染上一片灰尘。

夜冥钰站在原地,微微发愣看着手里的碎步。

“喂,看够没,看够了就请出去。”毫不客气地开口,顾漓歌没在意是不是对方刚刚帮的她。

夜冥钰抬头一言不发的看着她,没有开口,直径向门口走去。

瞳孔放大,顾漓歌冲到夜冥钰面前拦下他:没让你从门口走,怎么来的怎么回去,懂吗?”

“你让我出去自然是从这出去,有什么问题吗?”夜冥钰不解的看了顾漓歌一眼。

没错过对方眼里的狡黠,漓歌冷笑一声:“我说王爷你整天这么闲吗?居然有兴趣跑别人闺房来。”

“闲不闲,你现在不是看到了?”

漓歌蹙了蹙眉,知道对方在跟她扯淡,冷声回答:“我不喜欢有人跟我绕圈,如果有就动手。”

“动手?不知顾小姐要怎么动手?”夜冥钰面上没什么表情,但眼神中是毫不掩饰戏谑。

“夜王!你说让皇上知道他抛弃的儿子真正的……”顾漓歌没有说完,她知道夜冥钰会懂什么意思。

“本王知道你不会说的,不然就浪费你师父的药了。”漫不经心回到,夜冥钰低头看着顾漓歌。

“呵,王爷说的是师父,可不是我。”不甘示弱说了句,顾漓歌听到门外传来动静。

“我可以不计较王爷在城外杀的那个人,但如果王爷继续耍无赖,可就不能怪我让您半身不遂了。”阴恻恻地笑了声,顾漓歌故意露出手中拿着的银针。

身形一顿,夜冥钰盯着顾漓歌的双眼,“你就这么讨厌本王?”

没等顾漓歌继续说什么,夜冥钰的身影消失在屋内,下一秒,房门被敲响。

顾漓歌大致收拾了下,躺在床上,门被屋外的人猛的推开。

“哟!四姑娘这是怎么了,怎么躺在床上?”尖锐的声音传入顾漓歌耳中。

眼睛眯成缝,漓歌看了眼来人。

内里是深绿色上衣,腰间束嫩黄长裙,外面罩着一件拖地的淡青色薄纱,臂上挽迤着白色轻纱,浓妆艳抹掩盖逝去的美貌。

顾漓歌收回打量的视线,对女人说的话不多理会,装作被吵醒的模样斜靠在床上。

“不知二夫人有何事前来?”虚弱的问出声,漓歌故作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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