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让我出去自然是从这出去,有什么问题吗?”夜冥钰不解的看了顾漓歌一眼。

没错过对方眼里的狡黠,漓歌冷笑一声:“我说王爷你整天这么闲吗?居然有兴趣跑别人闺房来。”

“闲不闲,你现在不是看到了?”

漓歌蹙了蹙眉,知道对方在跟她扯淡,冷声回答:“我不喜欢有人跟我绕圈,如果有就动手。”

“动手?不知顾小姐要怎么动手?”夜冥钰面上没什么表情,但眼神中是毫不掩饰戏谑。

“夜王!你说让皇上知道他抛弃的儿子真正的……”顾漓歌没有说完,她知道夜冥钰会懂什么意思。

“本王知道你不会说的,不然就浪费你师父的药了。”漫不经心回到,夜冥钰低头看着顾漓歌。

“呵,王爷说的是师父,可不是我。”不甘示弱说了句,顾漓歌听到门外传来动静。

“我可以不计较王爷在城外杀的那个人,但如果王爷继续耍无赖,可就不能怪我让您半身不遂了。”阴恻恻地笑了声,顾漓歌故意露出手中拿着的银针。

身形一顿,夜冥钰盯着顾漓歌的双眼,“你就这么讨厌本王?”

没等顾漓歌继续说什么,夜冥钰的身影消失在屋内,下一秒,房门被敲响。

顾漓歌大致收拾了下,躺在床上,门被屋外的人猛的推开。

“哟!四姑娘这是怎么了,怎么躺在床上?”尖锐的声音传入顾漓歌耳中。

眼睛眯成缝,漓歌看了眼来人。

内里是深绿色上衣,腰间束嫩黄长裙,外面罩着一件拖地的淡青色薄纱,臂上挽迤着白色轻纱,浓妆艳抹掩盖逝去的美貌。

顾漓歌收回打量的视线,对女人说的话不多理会,装作被吵醒的模样斜靠在床上。

“不知二夫人有何事前来?”虚弱的问出声,漓歌故作不解。

“四姑娘这不是明知故问吗?刚刚房里那么大的声音,妾身离姑娘屋近,只然是听得到的。”纳兰婼莞尔而笑道。

纳兰婼一席话反而让顾漓歌困惑起来,要知道,她的院子在东边,而二夫人的在南边。

而且她的院子偏僻,这纳兰婼是在说鬼话吗?

没等顾漓歌继续思考下去,纳兰婼就上前握住她的手,笑到。

“四姑娘还不知道吧,妾身见姑娘刚回来,怕生,就找家主换了个院落,这样也方便互相照顾,漓儿不会怪妾身自作主张吧?”

“二夫人说的哪的话,您能如此关爱后辈可真是顾家的福分。但是我刚刚不过打碎个瓷瓶,您说的声音大又从何说起?”

见对方一语道破她话中的漏洞,顾漓歌没见丝毫慌张,毕竟要是这点都察觉不出来,就当是她看错了人。

“二夫人您不知道,这事说来有些不雅,近几日一直头晕无力,动也动不了。一直想喝什么东西,但都不是味,下不了床,不方便解决生理问题,所以呢只好找个瓷罐应急。”

低头看了眼脚下碎成渣的瓷瓶,地上浸着不知名的液体,纳兰婼皱眉看了眼顾漓歌。

没发现一点破绽,莫非真是她大惊小怪了?还是说对方隐藏太深,没让她察觉出来,如果是后者,这废物成长起来可就太危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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