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昕做了一半辣菜,重口,打算邀请之前那些明显收了钱对她和盛礼泽一再为难的那些村民来吃。

被沈昕开口邀请,站在农田里的几个农民脸色不太好,但看见后面的摄像机,即便是再不情愿也只好收拾一番去往小院。

沈昕邀请的那几个人全是之前故意刁难她们的。

但没想到回到小院,成功领会到她意思的安秋秋带回来的也是一样的,闹事的时候安秋秋虽然没有在现场,但后来通过直播回放都看到了。

盛礼泽看见她和安秋秋带回来的人,心中诧异,扭头看见安秋秋和沈昕假装不经意将她们俩带回来的人都安排在了一张桌子上,沉默下来。

他怎么没想到呢?

如果只是沈昕和盛礼泽可能会显得比较刻意,因此安秋秋非常聪明的拉秦牧和段圣枫下水:“秦牧,段圣枫,来帮我端一下菜。”

请来吃饭的村民分成了两桌,左边坐的都是那些收过钱的,安秋秋往右边端菜的时候和沈昕眼神对上,默契的装作不小心撞到,理所应当的重新从厨房里清淡的菜端出来替换了辣菜。

这样下来,辣菜只有左边有了。

嘉宾们站在一边,沈夜耀笑道:“今天做饭的四位主厨是旁边这几位。”他旁边站着的就是做饭的沈昕、盛礼泽、段圣枫、安秋秋。

村民们已经动筷,即便左边这一桌有人看出都是辣菜,但周围都是摄像师,嘉宾们正看着,只能硬着头皮吃下去。

吃惯了清淡,陡然吃这样重辣,村民们满脸通红,端起水一饮而尽还是觉得辣的受不了。

上次在水田边堵着沈昕主动发难,并且十分凶狠的领头男人三十来岁,又是村长的儿子,一向横着走,他辣的喘着气,一扭头瞥见正笑吟吟看着他的沈昕,忽然心头火起。

他想都不想,猛地将手一抬,用力之下“砰”的一声掀翻了桌子,满桌菜肴和瓷碗碎片哗啦啦的滚了一地。

“你是故意的吧臭娘们!”

李贺气的理智全无,伸手指着沈昕。

这一桌人和旁边的人都因为突如其来的意外吓得退了很远,认出是村长儿子的村民站得远远的,生怕被牵连,好好一顿饭看着就要发展成群架现场。

“你什么意思?”沈昕无比平静,即便被人指着,也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

李贺低声骂了一句,上前就要动手,盛礼泽上前一把攥住他的手臂,眼神森冷凶戾:“当众对女孩子动手,你还算是男人吗?”

突然的变故连摄像师都没有反应过来,嘉宾中的男性在这时绝不能置之不理,几个男嘉宾反应过来立即上前,防着他对女嘉宾们动手。

导演吓得破了音:“你要干什么!”

一阵脚步声从他身边经过,导演扭头一看,震惊地发现八个匆匆跑过去的男人虽然着装不一,但身上都带着耳返和对讲机,为首的男人穿着黑色西装,看着非常凶。

八个人着急的闯入了现场,整齐的跑到沈昕面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接将李贺撂倒制服,为首的黑色西装男人站在沈昕身侧,彬彬有礼,带着恭敬:“小姐,您有受伤吗?”

所有人的目光都震惊的落在了沈昕身上。

沈昕无奈:“我没事,不是没叫你们吗,怎么直接跑出来了?”

前两天沈昕直播事故一出,沈穆辰的心就吊了起来,随后在得知沈昕被周席伤了手之后直接原地爆炸,不顾沈昕反对把以前常跟着沈昕的保镖打包送了过来。

平时就在村子里装作寻常游客,随时保护沈昕的安全,听从沈昕的话。

保镖脸色很冷,但因为违反了沈昕的规定,此时看起来很心虚:“沈先生说如果有急事,我可以越过小姐的命令暂时处理的……”

他跟着沈昕时间很久,自然知道沈昕最看重的就是家人,三个哥哥里最怵大哥,他搬出沈穆辰,沈昕应该不会追究了。

沈昕果然没再说什么,回过头去,看见瞳孔地震的导演,解释了两句:“导演,这是我大哥叫来保护我的,我拒绝也不行,没想搞特权,这不是事发突然吗?”

但眼下导演顾不上追究,反而好觉得庆幸,好在沈昕的保镖在,没闹出大事,不然在场这些嘉宾哪一个在摄像头下出了问题,他都担不起。

沈昕目光在村民中巡视一圈,原先蠢蠢欲动的人现在看见这些训练有素的保镖,谁都不敢闹事,她这才上前两步,打开手机,调出照片。

上面是那天水田里发现的除草剂。

李贺被保镖牢牢摁住,压在了地上,沈昕一抬手,保镖便将人松开,她将手机递到李贺面前,让他看了一眼。

“我们的种子明明都是节目组准备好的,从你们村里拿来的,却成了唯一出事的,我也觉得奇怪,于是找到了证据,这除草剂一下去,什么种子都活不了。”

李贺气愤地抬头看了一眼,但只觉得沈昕这是在挑衅。

“除草剂哪里都有,你自己也能弄来!”

其他村民虽然没说话,但也是这个意思,沈昕笑着摇了摇头,手指一滑,露出下一张照片,这次在所有村民面前都展示了一遍,以及嘉宾们。

秦牧沉声:“所以这个脚印是在后来水田里发现的,和除草剂在一起的吗?”

盛礼泽抱着手点点头。

因为脚印在草丛边,这才被忽略了,没有被毁掉,但虽然只剩下半个脚印,但形状小巧且轻,依然能看出是女性的足迹,三十九码左右。

身后如芒在背的视线猛地消失,沈昕转过身,若有所思地看向莫芸,只见莫芸脸色惨白的低着头,一言不发,浑身上下写满了“我有猫腻。”

安秋秋忽然发话:“去过水田的就是嘉宾了,我和沈昕、莫芸三人是女生,但沈昕和我都不是三十九码,莫芸,你呢?”

莫芸抬起头来,嘴唇动了动,但完全没有话能辩解,毕竟只有她符合这个码数,并且心里有鬼,对上谁的视线都要躲闪。

她挣扎道:“这只能证明我确实去过水田里,但谁能证明除草剂是我洒的?”

不见棺材不落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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