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香软玉在怀,其中一个男人不知说起什么,哈哈大笑起来。

络腮胡男人一把扣住色子,面上带着不满,重重的将酒杯砸在玻璃桌上,像是要吵起来似的:“这钱到底给不给了,老子辛辛苦苦那么久,你他娘的还想往后拖?!”

抱着美女的男人像是首领,旁边的瘦猴连忙给络腮胡倒酒。

“哥你放心啊,这钱我们肯定给!只是这几天那娘们不是闹得正凶嘛……”

说到这里,瘦猴还偷偷摸摸看了看周围有没有人,这才压低声音,道。

“钱过两天就能打到哥你的账户上来,等我们先把这娘们摆平,不然怕被人发现。您看这……能不能把莫小姐现在的地址跟我们交接一下了?”

他们本来就是国内的人派来掩盖莫芸行踪的,络腮胡是上一次保护莫芸的人的领头,交接的时候帮忙在别的地方弄出动静来引人注意,好把莫芸转移,继续掩盖她的行踪。

那边,两人表面上还在喝酒聊天,实际上耳返里已经清楚传来了声音。

络腮胡终于被安抚下来,冷哼一声,这才不情不愿的说出了莫芸的地址。

一桌人重新喝起了酒,处理完了问题,说话时也不再带着锋芒。

两人对视一眼,眼睛里都闪烁着惊喜的光芒。

蹲守了这么久,总算是找到了莫芸的藏身之地。

得到消息,他们不敢隐瞒,当即回去联系了国内的盛礼泽,将这个消息告知,盛礼泽很多时候心细如发,问了来龙去脉,这才挂断。

窗外起了风,将院子里的花草吹动,发出细碎声响,天际已经被层层乌云覆盖,像是要下一场大雨。

这座城市虽然气候宜人,四季如春,但同样因为天气变化无常而闻名。

开的最盛的那朵花在狂风中瑟瑟发抖,硕大的花朵顶在纤细的根茎上摇摇欲坠,像是下一秒就要断开。

盛礼泽关上窗户,掩去眸中的异色。

沈昕睡了一个多小时,但始终在浅眠中,直至被骤然响起的雷声惊醒,她猛地睁开了眼睛,心如擂鼓。

身边的床陷了下去,沈昕懒懒的掀起眼皮。

盛礼泽坐在她身边,低着头,眉心拧着,放柔了声音:“没事,下雨了。”

层层乌云下,稀疏的雨点落下,打在窗户上,仅仅是一分钟不到,雨点便成了淅淅沥沥往下落的大雨,声音很大。

暴雨将至。

沈昕有些懒散,被子里很暖和,她索性懒洋洋的趴在盛礼泽腿上,打了个哈欠,敏锐的察觉到盛礼泽藏着话。

“怎么了?”

盛礼泽没有隐瞒。

他道:“国外传来消息,找到了莫芸的下落,但太过突然我觉得有些蹊跷,让人细细根究,发现把消息泄露给我们的人,应该和唐家有关。”

唐家和莫家的联姻在,会帮莫芸也不奇怪。

沈昕只是一想,就知道盛礼泽的意思了。

她偏了偏头,将挡在自己眼睫面前的发丝甩开,语气里还带着慵懒:“所以你怀疑,唐斐真是唐家的人?”

这也无可厚非,沈昕也这样怀疑,如今不过是更加确定这个猜测了。

和唐家次子有婚约,莫芸却在节目上明显和唐斐亲近,而且多次在自己面前若有若无的提起她和唐斐关系亲昵,有多年交情……..

这不就是明晃晃的在告诉沈昕她是唐斐的未婚夫吗?

盛礼泽肯定回答:“对,应该八九不离十。”

唐家把孩子保护的非常好,长子很可能是未来的继承人,但都没有多少传闻在外,次子更是几乎没有人见过,就连叫什么都不知道。

所以查起来也相对困难。

沈昕思索片刻,忽然想到唐斐似乎和她提起过,他自己有在开公司创业。

并且节目上唐斐每次穿的衣服也是价值不菲,如果只是一个创业阶段的年轻人,也不会有这么多闲钱去买高端产品。

她道:“那就让国外的人连唐斐一起查吧,从他的经济上入手,可能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盛礼泽照做。

查唐斐可比查莫芸简单多了,他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完全想不到他们会忽然调转枪口。

出于薪资翻倍的诱惑,盛礼泽的人做事效率非常高,仅仅几个小时就一路跟着蛛丝马迹查到了唐斐的账上。

结果和沈昕预料的一样。

唐斐的公司这些年虽然蒸蒸日上,但每每遇到危机都有人帮助,逢凶化吉。

顺着这条线往下查,果真查到了京城唐家曾多次给唐斐公司的账上拨款,甚至是主动让项目给公司做。

如果不是亲儿子,唐家家主那个传统古板的人怎么可能让人虎口夺食?

明面上没有什么往来,但背地里却联系紧密,足以看出唐家虽然平时和这个儿子不是很亲近,却没有少过重视。

在唐斐不知道的时候,他的老底已经被翻了个底朝天。

沈昕看了发来的资料,秀气的眉一挑,似笑非笑:“藏得还挺好,这么久才被揭穿底。”

好一个唐斐,人设阳光开朗大男孩,实际上也是京城里老谋深算的狐狸,就是不知道,这些事情里他参与了多少?

盛礼泽有些不舒服,直白道:“他把莫芸的行踪告诉我们,就是故意在挖我墙脚。”

他这举动,无异于堂而皇之的告诉沈昕,我放弃了我的未婚妻,只希望你开心。

盛礼泽遇到过的绿茶女数不胜数,但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也能遇到男绿茶,还是冲着沈昕来的。

沈昕乐不可支,唇角是掩饰不住的笑意。

“之前节目上他就总是茶言茶语,观众都很吃他的人设,没发觉这一出,有点好笑。”

都说大家都讨厌绿茶,是因为绿茶不是冲着自己来的,但实际上真被绿茶试图挖墙脚的时候,无论是当事人还是被陷害的,其实都憋闷。

尽管知道沈昕在挖苦,但盛礼泽还是没忍住,他忽然低头吻在沈昕唇上,让她无法再开口。

窗外的雨早早就停了,只剩下被雨水打的零落的花朵,花瓣飘洒在泥土里,过些日子就会成为新的养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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