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我不信!你少骗我了。”大蛇丸怒吼一声,右手化作三条蛇,极速朝鸣人袭来。

鸣人只是微微一闪,轻易的就躲过了他的攻击。双目闭上,浑身气势暴涨,再次睁开。鸣人蓝色的眼瞳孔中,一道寒光射出。

“缚灵术!”

嗡!大蛇丸只觉得大脑一怔,随即灵魂好像被人活生生烙上烙印一般,一股钻心的疼痛传遍他的全身。

浑身的疼痛,疼得大蛇丸直在地上打滚。哀嚎声不断在林间响起。

缚灵术,作为鸣人当下的底牌之一,是他当下用来控制人心,最好用的忍术。当然,这种幻术也并非无敌。

比如,这种幻术,就无法对拥有轮回眼的人起作用。因为说到底,这也只是一种幻术而已。

而拥有轮回眼的人,则是拥有能吸收和免疫一切忍术幻术的能力。

不过对付一个大蛇丸,这就足够了。再者,缚灵术最大的可怕之处不是在于它的幻术有多强,而是它能给中招者种下灵魂印记。B

这才是最可怕的。

因为灵魂印记,对于普通人来说,一旦种下,便再也无法驱除。这一点很像日向一族的笼中鸟咒印。

一旁,兜直接被吓得冷汗直流,惊恐的看着眼前一脸狞笑的鸣人。他第一次知道,原来这个曾经看起来被所有人嘲笑看不起的少年,竟然能有如此厉害。

只一瞬间,就制服了三忍之一的大蛇丸大人,并且让大蛇丸大人毫无还手之力。

他真的是鸣人吗?兜不禁问自己。

鸣人就这么静静地看着眼前哀嚎着在地上打滚的大蛇丸,沉声道:“怎么样,考虑清楚了吗?要不要做我的手下?我再给你一次机会。”

对于大蛇丸这种阴险之人,鸣人想得很清楚。若不能收服他,那就杀了他,绝不能留下后患。

“啊……可恶啊!,漩涡鸣人,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大蛇丸依然不甘心的嘶吼着,愤怒的蛇瞳怒视着鸣人,似要将他吞没。

这是第二次有人能秒杀他了!

上一个令他这般狼狈的,还是宇智波鼬。

又过了一会儿,鸣人继续冷漠道:“看你这样子,似乎还很不服呢,也罢,你不服也没用,反正我是收定你了!”

说完,鸣人单手竖立结印。

嗡!

仅一瞬间,大蛇丸脸色一怔,双目睁大,不等发生了什么,就彻底失去了意识,再也没有了刚才的哀嚎。

兜彻底被吓坏了。

看着低着头,变成一副行尸走肉的大蛇丸,他立马就慌了神!

甩下一颗烟雾弹,他就想趁着烟雾弥漫赶紧逃命。不料才刚走没两步,就被鸣人给定住了身体,动弹不得。

缓步走向药师兜,鸣人看着一脸冷汗直流,身体不断颤抖的他,笑道“我好像没说过,让你走吧?这么快就想离开,你是在怕我吗?”

兜强装镇定道:“不……不是。我是想说,能有什么为鸣人大人您效力的。”

鸣人冷笑一声,不屑道:“你果然很聪明,知道审时度势。也罢,看在你这么识时务的份上,我就暂且饶了你。”

说完,解开兜身上的定身术,兜忙不迭点头哈腰道:“谢……谢谢不杀之恩。”

鸣人摆摆手,冷声道:“谢就不必了。记住,只要你认真听命于我,好处必然少不了你。至于背叛我的下场,你是知道的。”

“属下明白。”兜弯腰恭敬回道。

仅片刻之间,他就已经认清楚了自己的定位。想要活下去,就得做好鸣人身边的一条狗。不然的话,他可不想像大蛇丸一样,被鸣人变成一具行尸走肉。

收服完大蛇丸与兜,鸣人便解开了对大蛇丸的控制。经过了一番思想斗争之后,大蛇丸最终还是决定归降了鸣人。

至此,鸣人手上,再多一枚棋子。

为了以防万一,鸣人又在大蛇丸身上种下飞雷神印记之后,才终于放二人离开。

树下,佐助轻声问道:“鸣人,我们接下来怎么办,还回木叶吗?”

鸣人摇摇头,低笑道:“木叶自然是要回的。只不过不是现在。在此之前,我们还有些事要做。比如加强你的实力,写轮眼与体质。

而且你放心,我们不会成为叛忍。因为,木叶很快就是我们的天下了!”

“嗯!”佐助灿烂一笑,重重的点头。

两人说完,鸣人肚子突然咕咕一叫。

尴尬的挠了挠头,两人便瞬身又回到了短冊街小镇上,去买东西吃去了。

…………

话分两头,各表一边。

夜晚,漆黑的天空上,只留有几颗繁星依稀点缀。

短冊街一处酒馆内,纲手正趴在桌上,喝得酩酊大醉。尤其是酒醉之后,双颊红扑扑的,显得煞为好看。

配上饱满且呼之欲出的酥胸,好似一颗熟透的蜜桃,惹人心动。

“老板,再来一瓶!”一瓶酒下肚,纲手醉醺醺的大手一挥,便又点了一瓶酒。

而此刻,她面前的桌上,已经摆了七八个装酒的小瓷瓶了。

服务员当然不敢怠慢纲手,听到她传话,立马又换了一瓶酒来上。

纲手又是打开酒瓶,二话不说就仰头闷了一口。

身边,静音都快看不下去了,无奈道:“纲手大人,已经够了,您已经喝了很多了不要再喝了!”

她正想一把夺过纲手手里的酒瓶,却被纲手一把撇开她的手。

趴在桌上,纲手神色却有些低落。也不是因为醉酒的缘故,想起了故人。还是想起了那些不好的往事。

她脑海中,大蛇丸临走前留下的那句话,却一直在他脑海中响起个不停。

家族,村子,恩师,爱人。

这些痛苦的往事一一浮现在她心头,让她已经生起波澜的心,再次久久不能平静。

静音在她身边,看着一向尊敬的纲手大人,只得忍不住的叹息。

酒馆外,自来也正拿着纲手和鸣佐二人的照片,在四处不断的询问着。

指着纲手的照片,看向一个路人,自来也和善的问道:“这位兄弟,可曾见到过这位照片上的女人?”

路人挠挠头,先是一脸茫然,而后似想起了什么,一拍大脑,兴奋道:“你说这位美女啊!我刚好见过,就在刚刚,我还见到她和一个身穿黑色衣服的女子,进了一家酒馆喝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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