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浩天下班回来,见阮依依坐在沙发上发呆,笑着拍了拍她的肩,“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阮依依回神,“爸回来了。”

阮浩天,“鹏鹏呢?”

“在楼上写作业呢。”..

阮斐雄把楼梯踩得噔噔响,谁也没理,径直朝门口走去。

阮浩天叫住他,“快吃饭了,又上哪去?”

阮斐雄顿住脚步,“叫我啊,真稀奇,还以为您眼里只有您那个宝贝小儿子呢。”

“我宝贝鹏鹏怎么了,他比你懂事,他从来不气我。”

“当然,他讨好你,我只会气你,我是逆子,他是心肝,你管我干嘛,看着你的心肝去呗。”说完跨出大门,扬长而去。

阮浩天被他气得脸发青,终究是无可奈何,准备上楼去。

“爸爸,”阮依依叫住他,“我跟您打听点事。”

“什么事?”

阮依依把他拉到茶室里,关上门,给阮浩天沏了壶好茶,“爸爸,哥就那样,您别生气。”自从江佩云走了,这个茶室就被阮依依接收了,得了空,她给阮浩天泡茶,父女俩坐在里头聊聊工作上的事。

“爸爸,您和霍伯父认识多久了?”

阮浩天想了想,“得有三十多年了吧。”

“关系一直不错吧?”

“嗯,我们两家都做房地产,虽然是竞争关系,合作也多,那时候房地产刚刚兴起,政策又好,大大小小的房地产公司像雨后春笋,一下全起来了,只要手里有钱有地,就有底气开公司。我和你霍伯父,那时候也是举步维艰,一个弄不好,就被人伏击,所以我们干脆合作,慢慢才杀出一条路来……”

阮依依对霍阮两家的发家史不感兴趣,她问,“大概二十年前,霍氏是不是闹出了命案,听说警察都介入了,那事您知道吗?”

阮浩天明显一愣,“你怎么打听那个?”

“这么说,确有其事?”阮依依说,“爸,你说巧不巧,死的是杜米乐的父亲。”

阮浩天,“是杜米乐的父亲?”

“您还不知道吧?”她突然想起来,“不对呀,杜米乐的父亲就是佩姨的丈夫,您真的一点都不知道?”

阮浩天转着手中的小茶杯,陷入了沉思。

阮依依等了半天,见他不说话,催促道,“爸,想起来了没有?”

阮浩天缓缓摇头,“时间太久远,已经记不得了。当年霍氏好像是工地上出了事,但那时候我们两家没有合作,具体怎么回事,我也不清楚。”

“霍伯父没跟您说起过?”

“又不是什么好事,还到处说?”阮浩天喝了口茶,“依依,你干嘛打听这些?”

“杜米乐和霍家有仇,但她和霍仲南又有个孩子,现在骑虎难下呢。”

阮浩天不以为然,“跟你有什么关系?霍仲南和你的事早已经了结,我和你佩姨的关系也断了,以后他们都跟你无关,少去打听那些。”

阮依依嘴上答应得好好的,隔天就去图书馆翻旧报纸,但翻了半天什么都没找到,她注意到中间少了一张报纸,便去问管理员。管理员查了下电脑,说那张报纸被借出去了,谁借走的,管理员不会说,但阮依依猜到了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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