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任思念高翘着长而直的腿,坐在秦氏集团大楼的最顶层的总裁办公室里,而秦氏的总裁秦逸三坐在她对面笑眯眯地看着她。

“那小鸭子还得味口吗?”

任思念并没有回秦逸三的问题。

她轻轻地抿了一口咖啡。那是一杯正宗的蓝山咖啡。蓝山咖啡是任思念的最爱。任思念喝得第一口咖啡就是蓝山咖啡。

那一杯是那个她既深恨着,又深爱着的人亲手煮的。

“你怎么知道我得意那样的呢?”

“哈哈,用你们女人的话来说,这应该叫直觉吧,只是直觉里觉察到任总应该喜欢那副样子的!”

秦逸三说到这里时,淡淡地笑了。

任思念听完秦逸三的话后,那张美艳的脸仍是平静的,没有什么变化。

猜的?

好说法啊!

这世间所有事情的真相,似乎都可以用这个“猜”字打过吧!

可是,谁又能猜得到……她的心里真正想的是什么吗?

一间昏暗的楼房里,肥明正一边喝着酒一边对偎在墙倚角处,不知道在想着什么的冷忆说着话。

“刚才陈夫人给我打了电话,让我晚上把你送过去。”

虽然冷忆心里早有准备,可听到肥明说的这话后,仍是不由得打了一个冷颤。

他慢慢地爬到肥明的身边,装出一副怯懦的模样地看着肥明,小心翼翼地说:“明哥,能不能回了她啊,她变态啊,上一次,她对我又抓又咬的,还用鞭子抽我……”

冷忆之所以这样的说,只是想试一试。

试总是有两种结果,如果不去试,那就只有一种了。

虽然……希望渺茫……,可……

“你他妈欠揍啊!”

还没等冷忆想清楚呢!肥明就是一脚,结实地踢在了他的胸上了。

冷忆被踢得摔倒在地,随后肥明又是一顿拳脚,直打得他抱头求饶才停了下来。

“什么时候接客由你说得算了,老子让你接什么样的客你就得接什么样的。”

冷忆蜷缩在水泥地上,一动也不敢动,苍白的脸上布满了泪水。

无声的哭泣,本是不想流出来的泪,却还是忍不住留出来了。

“你他妈的不接客拿什么还你那个混蛋老爹欠我的赌债啊?我已经很仁慈了,没TMD把你卖到泰国去做人妖,陈夫人虽然是粗鲁了点,但人家出得起钱啊,上次虽然不小心弄断了你一根胁骨,可是人家一出手就是五万啊,你他妈的也不照照镜子,你他妈的哪里值五万啊!”

无论肥明说什么,冷忆都不在说话,偎在地上强迫自己停止无用的哽咽,心里却已经恨得滴出血来了。

“秦总,你对那个任思念还满客气的啊!”

大彪一边开着车一边恭谨地和坐在后面,沉默不语的秦逸三说着话。

“你懂什么,这小寡妇手里捏着的“白茶花”的代理权,这个代理权对我们可是至关重要的,论实力我们比安城差很多啊,当然只能想一点别的办法争取了。“

秦逸三半眯着眼睛,想着任思念那张永远都是平静如水的脸,揣磨着要用什么样的方法,才能讨得任思念更多的欢心,以打败强进的对手,也就是安城公司的程锦。

此时,他的手里拿着一份已经看过十几遍的档案。

“任思念,三十岁,身高1.67m,体重48kg,毕业与法国某知名学院公商管理学硕士。现任法国天都集团执行总裁。”

就是这个叫任思念、年不过三十的女人却掌握着一份可以使“秦氏”摆离经济困境、令“秦氏”起死回生的合同。

这怎么能不让秦逸三提防呢。谁知道这个年轻的执行总裁心里有着怎么样的一本经要念。

“大彪,你可查到那个叫冷忆的人的底细了吗?”

秦逸三这样问完后,大彪一脸不屑地回答着秦逸三说:“秦总,那个冷忆就是个卖身的鸭子,被肥明那个瘪三掌握着,冷忆的父亲是个赌徒,输了不少的钱,欠了肥明一屁股的赌俩,就拿儿子当债给偿了,冷忆的家里有一个妹妹、一个弟弟,还有一个给别人洗衣服为生的母亲,没什么背景!”

秦逸三听完大彪的汇报后,满意地点了点头。

论实力,他们秦氏肯定是不如程锦的安城了,那个就只有用一点邪门歪道了。

安城集团大厦里,程锦也正在翻着任思念的档案。

他拿着档案里的那张任思念的照片看了许久,总觉得这照片里的人很眼熟,可却……

明明就是张陌生的脸孔,那为什么……就有一种说不出的熟悉的感觉呢!

那双眼睛里,溢出的那丝淡淡的哀愁,似曾相识,可又……那要的遥不可及。

“程总,这个女人真漂亮啊!”

站在程锦身后的柯小可一双漆黑的眼睛已然放射出了光芒。

柯小可是程锦的副总,跟着程锦有三年了。

一向冷淡的程锦,对柯小可却很好,也许就是这样的好,让柯小可在程锦的面前养成了一副随意的性情。

柯小可并不把程锦当成自己的上司,反而,把他当成了哥哥一样。

在这份工作里,他投入的不只是自身能力,还有一份深挚的情感。

柯小可说完那句话后,程锦并没有说话,一双幽黑的眼睛深处,随结出了浓浓的伤感。

就在这份作感越结越浓的时候,透过办公室与秘书室的玻璃窗,他看到了那个扬着纯真笑脸的许愿,这抹痛,也就定格于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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