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奶奶,你可回来了,你去和大家解释一下啊,我可不想做二十一世纪的窦娥!”

当程钥一脸疲惫地出现在蓝映尘的面前时,蓝映尘仿佛看到了基督救世主,刚才憋着的那一肚子的怨气,都随着程钥的出现,而化解开来了。

他禀承着“好男儿不于女子斗”的原则,以一张哭笑不得的笑脸迎接了程钥那张像钢板一样的硬脸。

只要程钥肯在众人面前解释,刚才发生的那一切纯属误会,那他蓝映尘就不计较,被她程钥非礼了一下的事情了。

程钥也不听蓝映尘说什么,径直走到床边,坐了下来,平伸开双腿,一双阴郁的眼里,没有一丝的光彩。

蓝映尘看着她那副像是中了邪的模样,小心地凑了过去,为了避免再发生一次上次那样的事,他特意保持着和程钥有一米的距离。

蓝映尘就想不通了,这丫头怎么是一个人回来的呢,队长明明派出去很多人找她的啊!

她是怎么避开那么多人的眼睛,而一个人回到帐篷里的呢?她刚才又去了哪里了呢?

“喂,你说句话啊,我替你背的黑锅,你准备什么时候帮我拿下来啊?”

相对于前面想的那一堆问题,蓝映尘更关心的是后面的这件事。他可不想他年纪轻轻地档案上,会有这么一处不明不白的污点啊!

“你帮我个忙,我就帮你!”

几分钟之后,反应迟钝的程钥,才说出了这么一句让蓝映尘颇为费解的话。

蓝映尘抓了抓头发,一片疑惑地问道:“帮你个忙?姑奶奶,我求你了,你放过我吧,你先帮我把这个黑锅摘下来吧,我真派我再帮你什么忙,我就成卖锅的了!你折腾人也不能可我一个折腾啊,外面有上百个劳苦大众排队等待着你,你就当做善事了,饶了我吧!”

蓝映尘就是想不通,那有都是排队等候着这位工地之花的垂青的,她程钥不要,为什么偏偏要盯上他蓝映尘这个倒霉蛋呢!

玩人也不能这么玩啊,可他这一个人玩,这会把人玩死的啊!

他的心脏已经承受不住这个打击了,这小姑奶奶真不是人,她是神啊!

“随你便,你愿意帮就帮,不愿意就不帮,一会儿若是有人问我,我就说是你想要勾引非礼我,然后我奋起反抗的!”

程钥那双呆板的眼睛,终于有了回转的眼神,可这回转的眼神差一点要了蓝映尘的命啊!

蓝映尘怎么也想不到,他从这里苦等了这么久,等回来的竟然是程钥的威胁和眼如闪电一样的寒光凛凛啊!

“喂,欺负人也没有这么欺负的啊,我又没有得罪你,你……,你太过份了!”

这女孩子怎么能这副样子呢,不知羞耻,还不讲道德,真是缺乏管教啊!怎么就没人领回去管管呢?上帝啊,谁来教教他这个受苦受难,又没处说理的人啊?

“我向来这么过份,你自己掂量着吧,若是不帮我,那就等着严重后果吧!”

程钥威胁的口气很轻松,有一种姜太公吊鱼愿者上钩的感觉,这让蓝映尘更加生气了,他就没看见过谁可以这无耻成这副模样的。

可……现在实况所迫啊,确实是……有口难辩啊!

“你说吧,帮你什么啊?我告诉你啊,我可是守身如玉的,我有女朋友!”

蓝映尘这样说完后,程钥便忍不住地大笑起来了,她上下左右地扫看了蓝映尘几眼后,点了点头说:“我看出来了!我不会动你的玉的,你一会儿……陪我回城啊!”

“大姐,你没搞错吧,现在是凌晨,哪有车可以回城啊!”

蓝映尘真是佩服程钥了,这丫头真是疯狂啊,总能说出这么一语惊人的话。

在这个时候,在这个三更半夜的时候,要回城?

别说道边没有车,就算是工程队也不可能派车给他们啊,工程队要是知道程钥回来了,那肯定是得先来一次批斗大会,怎么可能给他们派车送他们回城啊?

“有车的话,我还用你帮忙,我们走回去!”

程钥这样说完后,蓝映尘差一点被雷得一屁股坐在地上,他就觉得他的想法没有错吗?

这丫头真是神啊!

这么高明的想法都能想得出来啊,这丫头不知道这里离城里有几十里的路呢,这要是走回去,还不得把脚板磨光啊?

“大姐,你快杀了我吧,我可不想被你折磨死啊!”

蓝映尘哭丧着脸说完后,那边的程钥就扯开嗓子喊了一句,“强奸啊……,救……”

那个“命”字还没等说出口呢,蓝映尘连忙伸出手捂在了她的嘴上了。

“姑奶奶,你真是我姑奶奶,我答应你还不行吗,你可别乱叫了!”

怪不得自古就有这么一句话,宁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这果然是啊,这程钥简直比小人还小人啊!

“好,我们现在就行动,路我都探好了,你带上一瓶水,我们出发!天亮之前,我一定要赶回城里去!”

程钥坚定地表示出她的态度后,蓝映尘便觉得自己满脸的汗水了。

黎明前的黑暗无疑给这茫茫的夜色,带来更深一层的韵味,那一眼望不到边的夜幕中,除了点点的繁星闪烁,其余的就是自然中的各种古怪的声音了。

两个一前一后,移动的身影,向两只莹火虫一样,在这夜色中飘来飘去。

“大姐啊,你探的路怎么这么难走啊,你确定这是通往城里的吗?”

男人不耐烦的声音,在无数次寻问中,又一次的寻问着。

“你得老年痴呆了,一句一句问得没完,我都说过了,我这几天就已经探出路来了,你跟着走就是了,要不是怕碰到蛇之类的东西,我才不带着你这个废物呢!”

女人的声音显然比男人的更不耐烦,反唇相讥的时候,给了那个男人巨大的打击。

“你不是废物,你还拉着我?我冒着被人家误会和你私奔或是畏罪潜逃的危险,帮着你的忙,还要受你的训责,我真是流年不利啊!”

男人也毫不示弱的回着女人,他就不信了,他还能总这么受气。

可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呢,那女人就在“啊!”的一声中,扑到了他的怀里,手电筒掉在旁边的草丛中。

“怎么了啊,怎么了?”

男人也顾不得刚才被女人训的那份小仇了,更不得男女有别的话了,一把抱住了投进他怀里的女人,然后慌着一张脸问着。

“我踩到了一个软软的东西,你快看看,是不是蛇啊?”

女人惊慌失措地说着,男人把她护在了身后,执着手电筒看了过去,“不可能是蛇,要是蛇的话,你踩了它,它早就咬你了!”

男人虽是这样说,可看得却很仔细,那里……

大笑的声音,在夜幕里显得那么的不合时宜,可却又有一种扬眉吐气的感觉飞了出来。

“我可以一定确定以及肯定地告诉你,不是蛇,是某种动物的粪便,也就是俗屎之类的东西!”

男人这样兴灾乐祸地说完后,又一次地忍不住地大笑也来,总算是报了这么长时间被折磨的大仇了!

而那里,那个女人的脸在电筒的恍照下,已经变成了菜青色,随后,她大叫道:“蓝映尘,我要杀了你!”

在这杀猪般的嚎叫后,一个女人奋力地追着,前面那个落跑而逃的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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