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滑,好嫩……

稀溜溜……

口水即将流出来前,赵源飞快的吸回嘴里。

林箐箐羞红着脸抽回小手,迷惑的盯着赵源:“什么声音?”

赵源尬笑,浑身不自在:“六天没吃饭,饿的。”

“啊!你怎么不早说,等等,我马上去给你热热晚上剩下的饭。”

民国时代,有口吃的就不错了,别说剩菜剩饭,就是馊的、霉的,只要能填饱肚子,赵源不敢嫌弃。

“我马上去。”

说着,林箐箐右手的火折子继续戳向窜天猴。

“箐箐,不管我师叔做错了什么,他终归是我长辈。他要是有什么做错了,我愿意代师叔受罚,保证不会有半句怨言。”

趁机换了称呼,还向几人展示孝道,真·伪君子。

被赵源纯良的外表所欺骗,四目感动的要落泪,看看贴着墙畏缩不前的家乐,一把掐死徒弟的心都有了。

唉,怎么所有好事都让师兄占了,收了这么个有担当、有天赋的好徒弟。

林箐箐目泛涟漪,欣赏掩饰不住:百善孝为先,有孝心的人,人品一定不会差。

“他太坏了,作弄我师父。”

林箐箐嘟着嘴,看似生气,却被赵源演出来的孝心感动。

僵持着,赵源正待再去抓林箐箐的小手,一休大师出现了。

他挤开赵源,目光带着警惕,瞄了赵源一眼,然后看向四目:“四目,今晚的事扯平好不好?”

四目死鸭子嘴硬,叫嚣一休大师做梦。

一休大师也来了火气,拦在赵源前边,让林箐箐送四目一次免费飞天游。

出糗还在其次,关键是真疼,四目心不甘情不愿大喊扯平。

四目从心,一休大师不为己甚,笑眯眯的准备带林箐箐离开。

临出门前,一休大师面无表情的对赵源说道:“对了,你那块副将印中的魔力已经被我消弭了,过来拿吧!”

都是你这个臭小子,要不是为了给你消弭将印中的魔气,我就用不着每天天不亮就念经,晚上比狗都睡得晚,吵不到四目,我也不会被他整蛊。

一休大师心中对赵源的怨念又加了一分。

他的敌意虽不明显,赵源却能感觉出来。

碍于情面,赵源表面功夫做的很足,应有的礼仪丝毫不差:我去,怎么感觉跟老丈人斗智斗勇一样。

“谢大师。”

赵源疾走两步,和林箐箐肩并……装作不经意的挤着林箐箐的香肩,目露祈求原谅之色。

林箐箐傲娇的偏过螓首,俏脸却瞬间红到脖子,避蛇蝎一样跳开一步。

这是对赵源有好感,换了家乐,不说一个大巴掌,白眼肯定有。

“奇怪,古代的印玺多不胜数,怎么就你找到的有国运和龙气。”一休大师不停摇头,面色大惑不解。

“也许我是天命主角,光环笼罩,万事如意,想什么来什么?”

赵源嬉皮笑脸,洋洋得意,心中却一片凛然:狗屁的光环,都特么的是世界意志的恶意。

他的表情太遭人恨,林箐箐都看不惯,皱着瑶鼻尽情挖苦:“哼,你是我见过脸皮最厚的人。”

一休大师深有同感,脑袋点的像捣蒜。

“我们要休息了,你还不回去?”

尽管对赵源的印象有所改观,往好的方面,但一休大师还是横竖看他不顺眼。

冲着林箐箐做了个鬼脸,换来美人的偷笑和白眼,赵源无声笑着离开。

回到隔壁,正好见到家乐拿了一大缸油灌四目。

赵源捂嘴偷笑,一点阻止的意思都没有。

让你坑我给你打白工,活该。

四目拉了一夜,赵源在被子里偷笑了一夜。

唯一不好的,就是他五感太灵敏了一些,味儿不好闻。

修道人体质就是好,一晚上跑了不知道多少次茅厕,早上醒来,四目与平常无异,依久精神奕奕。

日头将要偏西时,一队人马沿着小径而来,惊飞了数十只枯树上的乌鸦。

“不祥之兆。”

看了一眼人拉马拽的金棺,赵源忧心忡忡。

家乐奇怪的看了赵源一眼,什么都没说,跟着四目迎向人群。

“师兄。”

千鹤道长一脸喜色,大步走向迎来的四目。

两方见礼。

“师弟。”

“师叔。”

被四目瞪了一眼,家乐立刻行大礼参拜。

“师叔。”

“阿源也在,林师兄一向可好?”

“劳师叔挂念,师父很好。”

寒暄已毕,千鹤向四目道:“师兄,师弟我一路行来,竟都没买到糯米,师兄可有存货?”

家乐记起了刚刚赵源的话,夸张道:“哇,师弟,你算的真准,原来不祥之兆应在这里。”

四目怒视家乐,道:“多嘴,还不去给你师叔拿糯米?”

同为茅山一脉,家乐的话要是传出去,被人误会他小气,让他老脸往哪儿搁?

赵源偷笑,闪去和东南西北打招呼。

四目径直来到金棺前,面色沉重:“铜角金棺用墨斗绳网缠着,难道里边是……”

千鹤一脸愁色,叹气道:“不错,里面困着一头很凶的僵尸。”

四目疑惑道:“那你为什么不烧了它。”

千鹤愁上加愁,唉声叹气:“师兄你有所不知,僵尸是前清皇族。几十年前被降头术暗害,又于养尸之地埋了几十年,直到不久前才被它的后人找到。当时前清皇族找到我时,我也曾建议火化,只是他们却以其镇守边疆劳苦功高,不忍它尸骨不存为由拒绝了。”

一休大师绕了金棺一圈,看出不对来,建言:“千鹤道长,你为何不把顶篷拆了,让它多吸收阳光,减少尸气。”

千鹤道长如梦初醒,脸上顿时浮现喜色,道谢后,吩咐东南西北:“快来帮忙,把顶篷拆了。”

赵源一脸急色:“不能拆。”

“为什么?”

一休大师心中不渝,却未表露。

知道赵源不会无缘无故反驳他,先听听理由。

人多口杂,免得有人传他无容人之量。

这么想着,一休大师余光瞟了四目一眼,这个‘有人’不言自明。

见到三个大佬疑惑的目光看来,赵源从容应答:“现在正是夏季,阳光虽烈,保不准下一刻就是暴雨倾盆,雨水淋湿了墨斗线,会很麻烦的。”

四目挑衅的和一休大师对视一下,点头赞同:“不错,七月的天孙猴子的脸,说变就变。”

赵源的理由非常充分,但就这样认同,岂不是显得他一休浪得虚名,考虑不周?

于是,一休大师非常爽快的……承认自己考虑不周,赞赵源年轻脑子活。

家乐拿来了糯米,跟电影里小气的只有一点不同,他足足装了小半袋。

目送千鹤一行渐行渐远,虽然提醒了千鹤,赵源心里的阴霾依旧挥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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