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捶死你,捶死你。你知不知道,刚刚你的话多有歧义?我还以为你怀疑人家不守妇道,害的人家以死明志的心都有了。”

不用林箐箐帮忙,任婷婷自己就解开了他心中的迷惑。

“就是,一个大男人,话都说的不爽利,换了是我,一定拿刀砍死他。哼,敢怀疑我。”

林箐箐煽风点火,眼神兴致勃勃,期待一场大戏。

赵源白了她一眼,轻轻拍打任婷婷香肩。

回忆了一下自己刚刚的神请动作,吞吞吐吐,语焉不详,还真容易让人误会。

赵源哭笑不得,哄了好半晌,才让任婷婷多雨转晴。

止住了抽噎,擦干了泪痕,任婷婷奇怪道:“你是说哪个捕头啊?他哪里像师父了?一点都不像。”

额,是我眼睛有问题,还是你眼睛有毛病?

他和师父的区别,就是他多了一根辫子,少了一撇胡子……

哦!他还比师父年轻一点。

一个模子印出来的样子,说是孪生兄弟都有人信,你竟然说他们一点都不像,难道……

赵源早已确信,这方世界是以香江经典僵尸片为蓝本延伸开的,是一个真实的世界。

同一个九叔出现在多个地方,还都是道法高深的茅山道士,要说他把义庄开成连锁店,他老人家也分神乏术啊!

以四目为例,他赶尸必会走南闯北,难免不会遇见这些九叔,他怎么不会奇怪?

最大的可能,是世界意志影响了这个世界人的意识,在他们眼里,这些九叔相貌大相径庭。

而赵源灵魂不属于这个世界,不受世界意志影响,所以他看到的,和别人不同。

有了这番猜测,赵源暗暗告诫自己,以后再看到疑似师父的九叔,一定先搞清楚,免得闹笑话。

赵源干笑着辩解:“大概是我脸盲,分不清谁是谁吧!”

任婷婷偷偷瞟了林箐箐一眼,顿时让林箐箐心生警惕,不由自主的缩了两步:看我干嘛?

她眼中闪过一抹狡黠,玩笑道:“那你也分不清我和箐箐谁是谁喽!”

“分……得清,分的清。”

我去,婷婷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阴险?

我要回答分不清,箐箐会以为我拿她当你的替代品。

我回答分得清,摆明就是让我承认花心。

呜呜呜……你还我天真烂漫、没有心机、纯洁无瑕的婷婷。(小刀:最毒妇人心,她变成这样,你心里就每点逼数?不纯洁也是你干的,能要点儿脸吗?)

赵源头冒冷汗,不敢再让她继续下去,没看到林箐箐恨的咬牙切齿的模样?

再继续抛出几个问题,非得和林箐箐说拜拜了。

妹的,到现在都还没有对林箐箐死心,还做着齐人之福的春秋美梦,还敢说不花心?

赵源转移话题,问道:“婷婷,找到风水师的线索没有?”

任婷婷果然没纠结他是脸盲还是花心的问题,她脸上兴奋和仇恨混杂在一起,让她看起来有些恐怖。

换一个阴暗一点的场景,俏脸再打上冷光,妥妥的就是一个大反派。

“在衙门查了半天,终于查到了风水师二十年前落户靠山县的卷宗。不过那个捕头告诉我,我大清灭亡时,人口流动大,像风水师这种无根浮萍早已搬离原来的住处。如果想知道风水师现在的确切地址,就要给他一百现大洋。”

话题扯到捕头头上,任婷婷脑海里突然浮现刚刚自己误会赵源闹笑话的画面,心中顿时来气。

嘶~

赵源突然感觉腰间一痛,比被蚊子叮一下还轻,却不得不配合任婷婷,装出很痛的模样。

姑奶奶,我什么都没做,哪里又惹你不高兴了?这也不是你每个月那几天啊!

喜怒无常的任婷婷,真让人头疼。

一个女人都让他疲于应付,他瞬间就打消了坐拥三千佳丽的幻想。

“婷婷,那捕头贪婪,说不准会把我们的消息,卖给风水师。我建议咱们连夜启程,别让他跑喽!”

“好。”

迫切的想要报仇雪恨,任婷婷不再为难赵源,当即吩咐下人收拾行囊,匆匆退房,赶在关城门前离开县城。

荣升马车夫,和阿旺一起驾着马车的赵源,心有所感,回头眺望。

他鹰隼一样的目光,霎时瞧见了城门楼里的县令和捕头。

呵,千万别做不理智的事,否则我干掉你,灵幻界也不会因此问罪于我。

城楼上,捕头贪婪的目光盯着赵源驾驭的马车,心有不甘道:“大人,就这样放他们离开?您宝库被盗一事,卑职怀疑就是他们干的。”

“不让他们离开又能如何?凭你的几个手下,能留住他们?”

县令极力压制着火气,多年搜刮的财宝被盗窃一空,差点心疼死他。

第二天酒醒,询问过衙门里当值的衙役护卫,还有看守张大胆的狱卒,县令立刻猜到赵源可能是修行者。

理智战胜愤怒,他这才没有声张,更不敢大张旗鼓缉拿盗宝贼。

“大人,您手里不是有一支千人的军队吗?一千多杆洋枪,还怕打不死他们?”

“你懂什么?靠山县地处内陆,交通不便。割命政府和四周的军阀对我们或是封锁,或是觊觎,子弹打一发少一发,人死了拉到壮丁还要训练,也许他们都还没有学会打枪,周围那些军阀就打过来了。”

“大人,我看您是多虑了,千弹齐发,不等他靠近就被打成了筛子,我们最多就是消耗一些子弹而已。”

“你是没见识过奇人异士的可怕,见识过之后,你就会觉得你的想法有多可笑。本来我打算利用七十一阿哥的身份,聚集还忠于大清国的遗老遗少共襄盛举。可他身边已经有了赵源这等修行之人,不可能为我所掌控。否则……”

县令眼中射出野心的光芒,脸上却有一丝无奈。

捕头依旧不甘:“姓赵的那么年轻,本事能高到哪儿去?”

“打蛇不死必受其害,没有完全的把握,最好别招惹修行者。他们手段奇多,没准你晚上睡下,第二天就再也睁不开眼睛了。”

留下了最后的忠告,县令负手离开,留下全身被冷汗打湿的捕头呆立寒风中。

县令没有表面那么豁达,脑海里为弄钱而绞尽脑汁。

军队,是他的立身之本,可军队这种吞金巨兽没钱养活,非哗变不可。

马车速度不快,夜路难行,几人到了风水师所在的小镇,已是后半夜。

也是他们运气好,遇到了打更人,问了路,几人直奔风水师的住处,可惜已人去楼空。

众人无奈,只得先找客栈投宿,天亮后再找人打听。

回程时,又与打更人相遇。

“你们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钱真人见钱眼开,肯定是你们出价没能打动他吧!”

打更人瞅瞅马车,看着向赵源的眼神分明就是在看一个吝啬鬼。

赵源无奈苦笑:“钱我们倒是不在乎,可钱真人也没给我们出价的机会,因为他根本就不在。”

“不在?那他一定是在……”

盯着打更人不停搓着的手指,赵源瞬间领会其意,马上从兜里掏出几个大洋,塞到打更人手里。

“还请大叔一定告知我钱真人的去处,我找他真的有十万火急的急事。”

颠了颠掌中的大洋,打更人立刻眉开眼笑:“连续好几晚,我都看到钱真人往谭老爷家跑,想必现在肯定在谭老爷府上。顺着这条街一直走到头,最大的宅子就是谭老爷的府邸,你们去那儿肯定一找一个准儿。”

“多谢大叔指点。”

赵源拱手道谢,立即驾着马车顺着大街狂奔。

在谭老爷宅子外停下马车,赵源本意是他自己去会会钱真人,可任婷婷非要手刃仇人。

赵源无奈,只得带上她。

抱着任婷婷的娇躯,赵源好一阵心猿意马。

要不是理智还在,赵源肯定会在找到钱真人之前,先开辟一处让人血脉贲张的战场。

灵识放开,确定墙内无人,赵源抱着任婷婷轻松跃了进去。

落地无声,恋恋不舍放下任婷婷,牵着她的手往后院摸去。

后院中两个道士正设坛斗法,他俩都用了请神术,附身的两个人在空地上激战正酣。

你妹,张大胆也在,那个和沙和尚同款发型的胖子,一定就是钱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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