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该想到的,当时为什么手贱,把张大胆扔出去破了他的请神术。

要不,让高坛上的道士,再请一次大圣?

没来由的,张大胆遍体生寒,寒颤像打摆子似得,抖个不停。

融合。

意念一动,吕洞宾元神掉落的属性立马添加到了他的属性栏。

剑灵:25(增加对剑术的感悟、亲和)

敏捷:363

赵源隐隐有种感觉,他那弱鸡版的御剑术,变得更加如臂使指。

额,同级相争,大概能偷袭一波。

现在该解决婷婷的仇恨了。

赵源转身,双目精光暴涨,盯着高坛上的钱开,肃杀的气氛随着他每一步迈出,越加凝重一分。

他的如意算盘打的叮当响,想借此给钱开制造压力,最好能请一个厉害的神仙上身。

钱开确实被赵源无形的压力吓到,惊慌一脸,省略了施法步骤,献祭一丝修为,顷刻发动五雷掌。

变起肘腋,钱开以为他够快,定能攻其不备。

赵源早有准备,心神高度集中岂会让他得逞。

极速前冲避开五雷掌,纵身一跃飞落高坛。

唰唰唰……

一道快过一道的剑光闪烁,一息内断尽其四肢筋脉。

左手掌心雷催动,穿过剑幕击中其丹田,然后拎着他的衣领跳下高坛,拖死狗一样将钱开拖到了任婷婷身前。

赵源非常遗憾,世界意志竟然不再帮助钱开。

或许是忌惮赵源上次让它受创,又或许认为钱开的身体不足以承受斩灭赵源的实力,所以才没做无用功。

“钱开,你还记得二十年前在任家镇的所作所为吗?”

回忆着骨肉相残,惨死在爷爷手中,尸骨不存的父亲,任婷婷悲愤的斥问。

“二十年前,任家镇,哈哈哈……我当然记得,你是任家余孽吧!可恨,你怎么没被僵尸杀死?”

大牙都被咬碎,可见钱开的恨意比任婷婷更深。

“当初我父亲是不对,可他足足给了蜻蜓点水宝穴两倍的补偿,你却将我爷爷变成僵尸,害的他不入轮回。更是让我爹爹二十年后起棺,害的他被我爷爷杀死,也变成了僵尸,永不超生。你良心何安?”

任婷婷越说越气愤,泪雨滂沱,娇躯摇摇欲坠。

赵源眼疾手快,急忙搂紧了她,细声细语安慰。

“哈哈哈……两倍,才几百两银子,如果把我老父葬在蜻蜓点水宝穴中,我现在的身家应该不比你任家差多少,也不用为了区区两锭金子,就给谭老爷卖命。”

这种事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掰扯到天亮也说不清。

只能说一饮一啄,皆是因果。

“婷婷,别跟他废话了。岳父大人虽有错在先,却罪不至死。他将爷爷和岳父害的魂飞魄散,就是十恶不赦,一剑杀了他都不解恨。婷婷你要是不忍心,就让我杀了他,也算我这姑爷替岳父和爷爷送上一份礼物。”帮亲不帮理,只为博美人一笑。

呸,钱开是可恶,你能好到哪儿去?

打的任家父子魂飞魄散,你赵源居功至伟。

前不久,任婷婷信誓旦旦,要亲手为父亲和祖父报仇。

事到临头,看着钱开凄惨的模样,她又下不去手了。

女人,有时候就是容易心太软。

当年恩怨被当事人揭露,任婷婷分不清钱开是人之将死其言也善,还是倒打一耙让她愧疚一生。

“源哥,我……”

“不用说,婷婷,你转过身去,闭上眼睛。”

“嗯。”

噗嗤。

咚咚咚。

锋利的宝剑划过钱开脖子,他的头颅立刻搬了家。

蓬~

阴火术砸在钱开尸体上,火势猛烈,眨眼将其烧成了渣。

身为钱开的师弟,还是八竿子才能打着的亲戚,钱真人有心想让赵源给钱开留个全尸。

不过想到钱开为了钱财罔顾人命,刚刚一点情面不讲连自己都要杀,钱真人把到了喉咙的话,咽回了肚子里。

额,最大的原因,是他此时的状态打不过赵源,才会从心。

现在的年轻人,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让我们老一辈情何以堪呐!

钱真人收起对赵源天赋的羡慕心思,拱手道:“道友,我叫钱靖,师从茅山,为35代弟子。敢问道友名讳,师从何派?”

“巧了,我也是茅山弟子,姓赵名源,是36代弟子。师叔,弟子有礼了。”

妹的,天下就茅山一家修道门派?

我这辈分,走到哪儿都要叫叔,以后还是少打茅山的大旗了。

钱靖坚持不肯受赵源大礼,甚至还以大礼回拜。

“赵道友年纪轻轻,法力就如此精深,想来定是茅山真传一脉。我只是茅山旁系,祖师爷甚至只是一介外门底子,当不得道友师叔之称。”

“当得,当得。天下茅山一家亲,辈分岂可混淆。”

“如此,我就厚颜受了,师侄。”

赵源傻眼了。

特么的,我为什么要跟他客气?

糟老头子真特么坏,不按套路出牌。

苦酒自酿,再苦也要咽下。

赵源干笑着,口称师叔,礼数尽到。

然后将任婷婷介绍一遍,自然得了钱靖一番神仙眷侣的赞美。

诸事已了,张大胆凑过来向赵源和钱靖谢恩。

他刚刚揍了伙同奸夫谋害他的媳妇,气消了大半,就等着回去一封休书,恩断义绝。

连番大战,生恐殃及池鱼,谭家所有人都跑了个精光。

这种为富不仁之家,赵源搜刮起来毫无心里障碍。

所得之金银财宝,也有贪官县令的三成。

照例,找了个隐蔽的地方藏起来,让张大胆选择贫民发放。

辞别依依不舍的张大胆,钱靖收敛了钱开的骨灰,和赵源几人一起上路。

“阿源仁义,我本以为你收集财物自用,原来却是为了劫富济贫。是我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阿源你可千万别见怪。”钱靖真诚的表达误会赵源的歉意。

“师叔,我们修行之人,钱财够用就行,多了反而会影响道心。”

赵源笑的云淡风轻,装了个无形的好B。

钱靖若有所思,沉吟片刻,赞道:“难怪阿源你在此年龄就有炼精化气中期的修为,心境比我高太多。哎,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恨不能早一点与阿源你相遇。”

“师叔谬赞,我只是运气好,才侥幸有了今天这么点成就。”

呵呵,你早半年和我相遇,大概正眼都不会看我一下。

当时我那个资质,羞与人提,羞与人提。

两人一路走一路商业互吹,随后又变成互相请益。

要不是马车里有他的两大美妞,赵源都想跟钱靖抵足而眠了。

岔路口,钱靖邀请:“阿源,我在十里镇开了一家店,不如同去,咱们边喝酒边论道,岂不美哉!”

“师叔有命,我不敢不从。只是确实有要事在身,不便耽搁,还请师叔见谅。”

跟你一个糟老头子喝酒聊天,哪里有温香软玉在怀来的爽快?

“那就此别过,阿源,等你办完了事,一定要来十里镇找我,我的店是金字招牌茅山第一家。”

能要点脸么?

茅山第一家,谁给你的自信?

“等我从京城返回,一定去叨扰师叔,只求师叔到时候别嫌弃。”

“阿源到访,我的小店肯定蓬荜生辉,哪里会嫌?就这么说定了。祝你们一路顺风。”

“后会有期。”

互道珍重,几人分道扬镳,很快都消失在了夜幕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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