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如何说呢,

此时的慕容玄机,当真是美艳动人,本就白皙的肌肤,现在看着透着些潮红,就是那种很润的感觉,仿若刚刚被露珠滋润的小花一样,

坦白讲,同样是女人,虽然我的皮肤也很好,但却没有她这样润,所以还真有些羡慕,

不过,羡慕的念头还没过去,慕容玄机就走到我面前了,离的很近,用很小声的声音说道:“顾倾,也许你到现在都还不知dào

,其实我跟师兄,早就有了夫妻之实,就在你那时走后没多久,我和师兄就一直在缠绵,到刚刚才结束,师兄也真是的,都不知dào

怜香惜玉,现在腰还觉得疼呢,”

这意思,是在跟我说,她现在这么润,是被陈道陵滋润的,

听到这句话后,我吓的差点就吐血了,很想问问她,若她所说不假,那屋里面那个,直到刚刚还在跟我抱怨,怪我与孟知了聊的太久的家伙是鬼吗,要知dào

,陈道陵可是很早便来了,不过因为孟知了在,他不方便露面,又不想离开,便一直在窗外偷听,*

m.35zww.*还多次学猫叫提醒我,让我快些支走孟知了呢,

可是,慕容玄机真的好润呀,而且,我也听说过,女人被男人滋润之后,的确会面色红润有光泽的,也就是说,慕容玄机真的被滋润了,可她口中的陈道陵,却是一直在我这里呢,

那么,是谁滋润的慕容玄机,

这,是一个问题,

我觉得,陈道陵肯定知dào

答案的,所以很急着回去问真相,便故yì

恶狠狠的说道:“永平公主真是与旁人不一样,这还没成婚,就已经跟男人缠绵了,还有脸跑出来说,厉害呢,”

慕容玄机眉毛一挑,说道:“嫉妒了,很好,我就喜欢看你这个样子,”

我连忙摇头,心想鬼才会嫉妒,连被谁滋润的都不知dào

,有什么可羡慕了,“是呀,我好嫉妒,永平公主这般厉害,我倒是要大声说出去问问别人敢不敢呢,”

慕容玄机一脸得yì

的说道:“你说了就作数,”

怎么突然觉得,这个慕容玄机有些傻,也不想再与她多说话了,便转身了进了屋子,她自个儿觉得无趣,也转身走了,真的很奇怪,为了气我,至于把这种事情说出来吗,

进了屋,便看到陈道陵眼中噙着笑意,我便知dào

是他动了手脚,便说道:“她究竟怎么了,为何看着,远没有初次见面时的精明了,”

“这里坏了,”

陈道陵点了点脑袋,带着些便是我看了,都有些残忍的笑意,说道:“在棋剑乐府时,我闲来无事,便会去藏书阁看书,后来发xiàn

一本名为《照雪行走杂记》的书,这书的内容很驳杂,但也很有趣,其中西洋篇,其中一小节里,记录着如何让人产生幻觉的方法,不过我学的有些不对,所以在让她产生幻觉的同时,对她脑袋瓜也造成了一定危害,也不知是不是永久性的,”

“幻觉,”

我疑惑的重复了一边,说道:“那她刚刚说,与你缠绵,其实只是幻觉,”

“不全然是,”

陈道陵捻着好kàn

的手指,语气平淡到仿若再说一件小事,可听在我耳朵里的,却是一件,我都觉得有些残忍的事情,“在她眼里,与她缠绵的,自然是我,可实jì

上,每次让她产生幻觉时,我都会让阿福去代替,哦,你可能还没见过阿福,不过他已经被我派出去了,总什么时候回来再让他给你请安好了,”

真相,竟然是这样的,

听到真相的我,又想起慕容玄机刚刚那得yì

表情,我甚至都有些同情她了,可转念一想,这女人心里不知dào

存着什么祸心,如此这般,也是她自作自受,若不是她往陈道陵身上贴,又那样威胁陈道陵,会有如此下场吗,

对于那些值得同情的,我会伸出援手,可对待敌人,我却是不会泛滥同情心,更何况,我始终觉得,慕容玄机与梨红药,是有某种关系的,也只有这样,才能很好的解释,她为何出现的那般巧合了,

好歹我也行骗多年,又岂能不知,巧合,正是骗局中非常重yào

的要素,

所以,我不相信巧合,

而对陈道陵如此无情的做法,我其实也是很理解的,因为通过这段时间的观察,我发xiàn

,他这个人骨子里就是无情的,可这也要分对谁,若是在乎的人,他却又是最温情的,

因为暂时还不能让慕容玄机起疑,所以陈道陵并没有留下来,跟我说了会话,便有些依依不舍的离开了,虽说慕容玄机的脑袋瓜受到了一些损害,可陈道陵说,她也不是一直笨,是属于间歇性的,所以不得不小心些,

一夜平静过去,

隔天醒来时,一睁开眼睛,就看到床前坐着个白衣书生,此时正带着笑意看我,把迷糊的我吓的一惊,仔细一看,发xiàn

是孟知了来了,便含糊的说道:“孟姐姐,怎么来的如此早,”

“啊,这个……”

孟知了似乎不知dào

我会突然醒,所以显得有些慌乱,沉吟了片刻,才说:“沈云溪动手了,这女人,下手果然毒辣,”

“是吗,”

听着,我便有些兴奋的起身,见小椿没进来,就麻烦孟知了帮我穿衣,一边说道:“她可不是个好惹的,孟姐姐快与我说,她是怎么做的,”

随后,孟知了一边帮我穿衣,随后又干脆帮我梳洗了,一边给我讲了大概经过,是沈云溪派了手下的青翠勾搭了慕容玄机手下的死士,两人相约借着青翠外出才买的时候见面,可才到了闹市区,那青翠便自个儿撕了衣服,还大喊大叫的说那名死士轻薄她,结果那名死士一怒之下,就踹了青翠两脚,然后就惹了众怒,就几个路见不平的给揍了,

当然了,那几个路见不平的,也是沈云溪是先安排好的,

接下来的剧情就简单了,路见不平的自然要询问青翠事情经过,然后青翠便说,她是陵王府的丫鬟,而那死士则是燕国永平公主的手下,还含蓄的表示,永平公主跟那人有染,还说那人自打去了陵王府,就经常轻薄府内的丫鬟……

然而,吃瓜的观众开始纷纷猜测,陵王府好端端的怎么会多了一个永平公主,马上就有人说,据小道消息说,陵王爷傻病被王妃瞧好了,而永平公主则是陵王爷的师妹,当初陵王爷傻时她嫌弃,这时好了又巴巴的过来找了……

总之,一切的矛头,都指向了永平公主,一时间盛京城传的最多,便只有这些事情了,也就是说,慕容玄机要与大庆联姻的事情还没公布于世,在盛京城,慕容玄机就已经出名了,还不是好名声,

果然,这个沈云溪一出手,便是往要害上招呼,如此轻易的就把人名节给毁了,要知dào

谣言说多了,即便是假的,却也会变成真的,就像现在盛京城的百姓,仍然认为我是个杀妹毒母又私通的恶毒女人一样,

然而,接下来一整天,慕容玄机都没有得到消停,先是萧破军又带人去找麻烦,伤了许多慕容玄机的人,导致他们所带伤药不足,不过那时候慕容玄机脑袋瓜还算清醒,没敢去百草园拿药,而是派人去外面买,但却被赵如初的人早早盯上,又配合沈云溪的人控zhì

了某家药房,卖了些加了料的伤药,

那些药拿回去后,开始时不见异样,可没过多久,伤口便奇痒难耐,慕容玄机得知,自然知dào

是中计了,又派人找了个可靠的郎中来,这才缓解了一些,

接下来的事端越来越多,比如说醉乡馆突然跑进去成群的野狗,又或者是几个人突然上吐下泻,总之,陵王府的女人们,除了刘梦娆,都在各显其能,闹的醉乡馆鸡飞狗跳,而慕容玄机则是一脸败相的坐在屋里,她很想杀人,可她知dào

,若真的杀了人,就眼前这阵仗,她是绝对占不到便宜的,到时候可能还会影响大局,

可也不能被这样永无止境的骚扰,而陈道陵今日一早,便说要去办正事,要很晚才能回来,而回来后,又要带着那个顾倾去皇宫与皇上用膳,也就是说,现在已经没有人能帮她了,而当她想到很是瞧不起的刘梦娆,想要命人去找时,丫鬟却是来报,说刘梦娆突然得了疯病,恰巧刘侍郎家中有秘方可治此病,便领着刘梦娆回刘府了,

孤立无援,

慕容玄机想到了这四个字,若当初来时,不那样强硬,而是给足了那些女人好处,恐怕就不会这样被动了吧,可是,按常理说,那时候,自个儿不就应该拉拢人心么,怎么会选择最简单粗暴的法子呢,

想着,慕容玄机感到头有些疼,伸手去揉,却发xiàn

头皮竟然是麻的,她是个医术高超的,竟然没有发xiàn

自己的状况,这让她大感震惊,随即便用真气探寻,惊恐的发xiàn

,她的头部似乎遭到过重创一般,可却为何都没感觉到疼,

“别在想了,”

这时候,一个细声细语的声音响起,一个锦衣华服的美少年,不知何时站在了慕容玄机面前,他冷落着一张脸,毫不掩饰鄙夷之色,语气刻薄道:“亏主子还对你赞誉有加,可你明明身为医者,却还不只自己身体出了状况,真是让人笑掉了大牙,更可笑的是,你还沾沾自喜自己跟陈道陵同床共枕了,却怎么也想不到,每夜与你缠绵的,都是陈道陵那个叫阿福的手下吧,”

“你……”

耳中的话语,如雷击,如刀砍,如剑挑,慕容玄机面无血色,喃喃道:“所以说,是陈道陵对我动了手脚,”

“还不是太笨,”

美少年冷哼一声,随后抛过一个瓷瓶,说道:“主子说,陈道陵所用之法,是西洋的一种邪术,可以使人不知不觉中产生幻觉,只不过,也不知他是有意为之,还是使用不当,便对你头部造成了损害,这是主子给你的益脑丹,你且吃了,再休养几日,便再无大碍了,”

慕容玄机听了后,忙打开瓷瓶吞了一粒,心里面更是恨的不行,恨陈道陵的绝情,也恨自己的愚蠢,

“陈道陵快回来了,”

美少年突然这样说着,随后道:“主子的意思是,等陈道陵回来,你便去揭穿他,然后借着撕破脸皮的机会,就离开陵王府,一边休养一边反省,同时等燕国使团到来,到时主子又再给你安排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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