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边?

白刺心中微微一沉,抬头望向那处,心中一寒,西边那处一定是不可让她去的!抬眼看了看天色,早已是三更之时,夜色已是深沉。

“桑儿……你早些歇息去吧,这身子骨才刚刚伤着,回去好好歇着。”

扶桑轻轻点头,转身出了花丛那处,往远处的院落走去,后头屁颠屁颠跟着的是那头在众人看来奇蠢无比的白狼,可是这头狼在白刺看来却是精明无比。

进屋关门,躺在扶桑榻间辗转反侧,却是深深不眠。

看着那抹倩影悄然消失在深黑的夜色之中,白刺深深一叹,立于外头却是久久不动。那些本被深藏不愿回想的事,今天被她那深深一叹,全都被深深挖出。

就像一把锈顿锈烂的刀,狠狠的破开他的胸腹,鲜血淋漓疼痛无比,全然不顾他的感受。想到此处想到那些过往,还有那一夜她在他剩下爱低哑的哭喊,心间狠狠一痛,喉间一甜,鲜血从嘴角处缓缓流下。

抬手轻轻抹去嘴角那处的鲜血,指腹间那抹鲜血在这皎洁的月色下粘腻无比鲜艳无比,不似正常人的血液似中毒已深。

深深一叹也转身在那夜色中隐去了身影。

榻上扶桑睁着晶亮的凤眸毫无睡意,那外头那深深一叹,她怎么没听见。那是多少道不尽的心酸无奈,又有多少的悔恨当初,也许如果换个角度他也没错,毕竟爱一个人并没有错。前世她出生入死冷眼杀人,她早已体会。

如果这事遇上她和锦安,以她的性子,那抹冰冷虽被她深深隐藏,但若换做她换做她为了那爱她也毕竟是不顾一切。

因为爱一个人并没有错。

扶桑一叹,起身。

踱至窗前,轻轻打开那扇小窗,外头不知不觉已是四更天的时间,转身从橱柜里拿出那厚重的冬衣,悄然换上。

那一头散落的青丝,被她用玉带高高扎起,盘成一个简单的结子。

轻轻开门,后头衣摆处被紧紧咬着,扶桑侧身正是包子,那巨大的身子趴在她的衣摆处,尖利的牙齿紧紧的咬着她的衣袖。

眼眸中是深深的担心,一副打死也绝不放嘴视死如归的狼连。

扶桑无奈一叹,这货又开始抽了。

“包子?”

扶桑无奈一唤,宠溺的揉了揉他的脑袋:“乖。”

包子低呜,还是紧紧咬着不放,口中一面呜呜叫唤。

扶桑懂!这些年来的相处她早已清楚这货要表达的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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