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生活就是如此,知足常乐,且得且安。
而已!
生活!为了生存而努力的活着,再多的不甘再多的困苦却只是因为生活而已……
看看天色,不知觉间已是将入晚间,扶桑在园中的草地上狠狠的揉搓一把包子的脑袋,如包子那般在草丛里欢喜的打了个滚,拍去浑身草屑好不快活。
有些事只要想通了,想通了一切都好!
“母亲,今日而我来下厨可好?”声音又如往日儿时园中那般轻快灵动,带着些许甜腻,带着些许羞涩似永远无忧。
她?
本是墙根那处聊得快活的叶石锦一愣,这声音她没听错,是那时无忧之时的欢喜轻灵,那丝在锦安出事之后被她深深压抑忧愁已是消失的无影无踪。
这一刹那电光火石之间,还未容叶石锦反应过来,扶桑早已迈着轻快的步子往厨房那处蹦去。
叶石锦低低一笑:“桑儿……你可会煮?”
女子闻声回眸,满脸璀璨笑意:“母亲放心就好,晚间妥妥的等着晚饭便可!”
“既然这般,我和阿离等着便是。”
墙根之下,院内院外,低低的笑声传出好不快活。
女声灵动如鸟雀之声,男生低醇如醇香美酒。
似许久不曾这般欢笑过。
“那孩子,这些年来一直和我呆在园中你也知,无论何时从未让我真zhèng
操心,从小到大都是这般懂事至极,没想到一晃十七年已过此时除了那事我也该放心了。”这是叶石锦低低的轻语,隔着那宽厚的院墙不知对对谁说的。
“锦儿……”男声醇厚低沉,却是很低声的不由自主的叫唤,轻得似微风一吹便是轻轻吹散了便是。
锦儿?锦儿?
多少年了,多少年他没有这般唤过她了,似乎那南疆之后他便是未曾这般唤她了。
哽咽了声音。
“在的!阿离我在的!”
“锦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