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腰间一紧,扶桑被拉入一个温暖的怀抱,锦安望向远处楼阁,寒声道:“出来!”

随着锦安的这声低喝,远处丛影间微微一动,一身影从那处缓缓显出,扶桑往那处微微一瞟嘴角微微勾起,眼眸中的娇俏戏谑之色一闪而现。

“公主……”远处那身影朝着扶桑那处恭恭敬敬的行了一个大礼。

“审判?”扶桑娇俏一笑,欢喜的笑了出来,那咯咯咯的嗓音在这夜色之中显得格外快轻灵动听。

说罢扶桑向前踏了两步,突然之间眉色一寒冷声一笑,毫不犹豫往审判那处一掌拍去。

“小姐……”

“公主……”

夜色中传来的是兮灵的尖叫,和审判的惊讶之声。

那处往前行走的身子微微顿住,向后踏了一步反身一个后翻堪堪躲过扶桑的掌风,夜色之中后退数步审判一脸惊异的望向扶桑:“公主您这是?”

扶桑低声一笑并不回答,口中一声娇喝:“接招!”

继而那身子就如那离了玄的箭矢快速飞了过去,看着那身手那娇俏得如这夜色精灵般的身影,审判深吸口气正了神色,后退数步掌心并拢眼眸间精光一闪,与扶桑那娇小的手掌相撞在一起。

审判顿住,不可思议的望向扶桑,嘴唇微颤但却半天不曾问出一句话来。

相撞无声无息,那柔若无骨的手掌一只直直与他的手相碰在一起,而另一只不知何时锁在审判喉间,并拢的指尖之上三个闪着寒光的银针堪堪落在他的肌肤之上。

那抹凉意让审判的肌肤不自觉的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背后冷汗不知何时湿了身上那上好的锦缎。

扶桑收势,那银针不知何时早已被她收起,但那颈间的微寒之意还是让审判不寒而栗。

冷冷一笑,望着那呆愣的身子:“太弱!”

嘴唇微张吐出那冷厉的两字,扶桑淡淡瞟了兮灵一眼拉了身后的锦安毫不犹豫的走进霓裳阁中不曾回头。

太弱!太弱!

这两字在这一刻之间就如那魔音环绕在审判身畔挥之不去就如噩梦,望着那早已远处的女子,那声音,那薄唇轻吐出的那两字。

那身子明明娇俏异常,那身高也是明明不及他,可是在她吐出那两字之时,那股睥睨天下间的气势,那神情就如站在这天地之上俯视着渺小微弱的他。

太弱!

是的!

这一刻,就那转眼即逝的比拼,狠狠的打掉了审判所有的骄傲所有的优越,他作为这宫中皇上最器重的臣子,作为夏锡唯一的徒弟,作为太子今后的守护者,竟就这般被人一招一式便破去了所有的防备,的确太弱!

何况未来他必须如夏锡那般守护皇族守护太子,还有最重yào

的是守护他今生今世最爱的那个女子,如果这般他又是有何种资格!

“审判。”

低低的嗓音在身前响起,审判抬手,那往日间快乐如精灵般的女子此时正是双眼微红的望着他,眼眸中没有失望没有失落有的只是淡淡的担忧。

“阿灵……”

审判看着身前女子,那嘴角间微扯出来的笑容竟是比哭还难看,抬手本想把他拥入怀中,但是想到那抹微冷的目光,那薄唇之中轻吐出来的那两字。

审判的手臂在兮灵的腰侧间堪堪顿住,沉痛了眼眸。

兮灵紧紧的咬住唇畔抬眼看了眼前的男子,不知何处来的勇气,毫不犹豫扑入那温暖的怀间,嘤嘤的哭了出来。

没有怨更没有恨,有的只是不曾有过的感觉,她家小姐永远是这般,为了她所在乎的人的幸福永远是不顾一切,她又怎会不知。

她家小姐要的只是告sù

审判,他怎般又怎能保护他心爱之人。

心间是满满当当的幸福,年年岁岁如此!

“桑儿……”

屋内,锦安看着屋中那熟悉又陌生的陈设,眼眸间是淡淡的笑意。

窗前一女子静静立于窗外,那好kàn

的百花精细雕琢的窗子微微打开一角,那处望去正是外头院落间的情景,那女子正扑在那黑衣男子怀中,似在嘤嘤的哭泣但又时不时响起那带着哭腔的笑声。

微微一叹,她知必是无事了。

悄然关上窗子,转身身后便是那温暖如阳般的笑容,神色正是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瞧,扶桑扑哧一声娇笑起来:“为何这般看着我?”

那男子一抬手没,腰间被紧紧环住,一个旋转被他轻巧抱起,颈间是他淡淡的呼吸,耳畔间响起他淡淡的话语:“关心你家那小丫头?”

扶桑微微一笑:“那些事儿你不是望了吗?何曾知晓?”

“心!”锦安摸了摸自己的胸口:“心!我用我的心去知晓去感受!”

“心?”

扶桑呸了一声:“就你丫的嘴贫!”

“真的!”锦安正了神色,似惩罚的在那玉白的颈间狠狠咬上一口。

扶桑感受了那麻痒的痛楚,继而咯咯咯咯的笑个不停,如蚯蚓一般在锦安怀中扭到:“痒死我了……”

锦安无奈,放了那乱动不已的身子微微喘口气,揉了揉扶桑的脑袋,正色道:“你倒是关心那丫头!”

“丫头?”扶桑轻哼一声:“她名义上是我的婢女实jì

和我那般亲如姐妹,那些琐事在你失忆之后我也一一与你讲之,那份情谊相比你也深知,我们欠他们的实在太多了!”

“如今我要的只是她好她快活便好,身侧能有个男子如你我或是阿绿与十七那般一生一世陪伴在身侧我便是无忧了!”

“我知!我深知!”

只是锦安又在扶桑颈间咬上一口:“只是我不知你竟有这般深沉的内力,这倒是我不曾发xiàn

的。”

扶桑低低一笑:“因为如今有你在呀,我是你的妻是你这一生一世的妻!”

“不!”锦安轻轻摇了摇头,双手扳正扶桑不停摇晃的脑袋:“不光是这一生,我要你当我生生世世深爱着的妻子,若有来生我们继xù

一起可好?”

这话在他口中说出,此时此刻竟是如这世间最为庄严的誓言。

心中一顿,很满很满!

年年岁岁不曾变过,愿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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