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浣叔显已看见广陵军营,此时杨光鑫和赵华农已到叔浣面前。

“来将可是广陵军营将士?”叔浣问道。

杨光鑫赵华农下马跪拜,“左将军杨光鑫、骁骑将军赵华农拜见王爷。”

陈叔浣陈叔显急忙下马,“二位将军不必多礼。”

“敢问王爷,两位都是我家王爷的兄长吗?”为了确认身份,杨光鑫还是再三问了一下。

陈叔浣说道:“陈叔浣,叔月的同胞大哥。以前官拜摄政亲王,此时一介草民。”

陈叔显说道:“陈叔显,叔月的同胞三哥。以前官拜护国将军,此时一介草民。”

杨光鑫和赵华农再次拜会,“二位王爷一路劳顿,请跟随我们前往。”

叔浣叔显跟着杨赵二人朝着广陵进发。

一座不大的城门,但是前提坚固高大,守城将士个个精神焕发,看见杨赵二人急忙施礼,“杨将军,守卫官需要检查你等马匹,还望将军体谅。”

“好!”杨光鑫说着下了马。

赵华农急忙跟叔浣解释道:“王爷,我们广陵守卫森严,无论官职大小,进城都必须要验身份,还望王爷体谅。”

“此等军纪真是百姓之福气,如此负责任的将士才是好将士,不碍事,从我开始。”陈叔浣说着直接上前由守城将士搜身。

一顿验身后进了城。

与城外的荒凉相比,城里简直就是另一番景象,大街上行人繁多,街面上干净整洁,每一户人家都挂着大大的广陵旗帜。百姓看见杨光鑫等人的人马,立马捧着一些吃的东西出来。“将军,吃点东西吧,兄弟们辛苦啊!”

“老人家,各位乡亲,广陵军的纪律你们都明白的,不拿百姓任何东西,还是请大家回去吧。”杨光鑫看见百姓过来后下了马,赵华农跟随军将士全都下了马。

陈叔浣见状也急忙下马。

“王爷,我们广陵有一条不成文的规定,将士见到广陵百姓必须下马行走,不可骑着高头大马横冲直撞,除非是急报和军务大事才可。”赵华农急忙给陈叔浣解释道。

叔浣叔显点点头,果然给人与众不同的感觉。

杨光鑫说道:“各位乡亲,这二位王爷是我们广陵王的哥哥,此番来到广陵,也是朝廷关心各位。”

全城百姓听见是陈述月的哥哥,大家纷纷下跪,“拜见王爷,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

“各位乡亲,大家不必拘礼,这次跟着叔月同来广陵,我们也是尽一点绵薄之力,让广陵不再遭受战乱,我们跟大家一起耕种收获怎么样?”陈叔浣已经让广陵的这番景象深深地感染了。

“好!好!”全城百姓高呼。

“将军,广陵军民如此亲切,真的让我跟是意外啊!”陈叔浣说。

“王爷,这都是我们王爷治理有方,才能让百姓如此爱戴。”杨光鑫说。

突然前方熙熙攘攘,很多人,但是大家不争不抢,排队站立,见了杨光鑫的人马,大家立马停止了动作,“见过将军!”

“这是作甚?”陈叔浣说。

“此番王爷进京面见皇上,军粮已经到了广陵。后来军师就把军粮拿一部分给城里的百姓,再加上江湖人士从四面八方筹集的一部分粮食,这才让广陵度过了这次难关,现在大家在排队领粮食。”杨光鑫说。

陈叔浣突然想起了前几日在竹林里遇见的柳清扬,或许这种英雄为了广陵都在奔波着。

经过广陵城后,在往前走便是广陵军营,百姓住的城分为前门和后门,都有重兵把守。再通往军营的路都是一条宽阔的大道,两边都是马匹休息的地方。

杨光鑫告诉陈叔浣,这样做事为了能够突然迎敌的时候可以抓紧时间出兵,不会因为道路狭窄而耽误军机。旁边设立马匹休息的地方,也是为了八百里加急的时候不延误军机。一路上所见所闻让陈叔浣陈叔显非常吃惊,两人完全想不到,平日里看起来温文尔雅的陈述月,居然有这如此详细的布局,这里完全就是一个小国家。

跟在后面的一群年轻人也让这里的景象震惊了,他们完全想不到如此偏僻的广陵居然也有这么繁荣的一面,守卫如此森严,百姓过得特别从容自在。

“大哥,四弟的志军才略你我是无法赶超的,就算是当年的父皇也不一定有叔月的这等胸怀和志向。”叔显说道。

“是啊!我一直以为从小跟随父皇接触军务,自己又做过摄政亲王,国家社稷大事比起叔月要精通百倍,想不到自己在他面前就是个小孩子,什么都不懂。如果广陵换做我来镇守,我不一定能让这里过得如此安宁。这里的百姓似乎对于战事完全不理会,你看看这里的将士们,大家都是纪律严明,精神抖擞,就连大陈的禁军都不一定有这等威武吧。”对于陈叔月的敬佩之情,叔浣从不吝啬。

“二位王爷,我家王爷真的有你们说的这么厉害吗?”赵华农故意问道。

“怎么没有?你看他这么多年来从来没有颓废,尽管朝廷一直置之不理,可是他把广陵治理的如此井井有条,难道这还不够吗?如果换做我,我首先会自暴自弃,然后就是各种与朝廷抗衡,要不就是与敌军你死我活的战斗,疯狂的扩疆开图。但是这样的做得坏处就是百姓流离失所,到处都是一片狼藉,将士们也得不到休养的机会,这样肯定不会长久。但是叔月就不一样,他不仅没有放弃信念,而且还把这里治理如此好,你说这是何人该有的能力和气魄啊?”陈叔浣再一次毫不吝啬的夸奖道。

赵华农扑哧一声笑了,“王爷,我们自然是知道我家王爷的能力,只是二位王爷是他家兄,所以便开口冒昧问了一句。”

“两位将军放心便是,我兄弟二人既然愿意来广陵,定不会给叔月丢脸,也绝对不会有二心,我们兄弟二人一定会不会生事,既然这里都归叔月统帅,自然都听命于叔月,将军尽管放心。”陈叔浣说道。

杨光鑫急忙拱手说道:“王爷恕罪,某将不是这个意思。”

“没事,你们有此担心也在所难免,我不会怪罪你们的。”陈叔浣说。

“只是这朝廷让我广陵将士一肚子气,如若不是王爷阻拦,我们便是联合了江湖人士一并荡平那京都,让我们广陵将士不再忍饥挨饿。”赵华农说道。

“将军,你等有此想法正常不过,可是你等可想过后果?”叔浣说道。

“愿听一二。”赵华农说。

“朝廷虽然与广陵不仁不义,但是你我都是大陈子民,叔月不会做忤逆之事,如果你等跟着叔月造反,那后人会怎么评价?退一步来说,百姓又会怎么样?”陈叔浣说。

“是啊!如果这的那样做了,那我们。到了广陵,我愿意听从将军调遣。”陈叔浣说。

一句话说的杨光鑫有点不知所措,“王爷就是亲手毁了王爷的一切,想想还是算了。”杨光鑫说道。

“两位将军倒是真心,愿意给我讲述真实想法,当今皇上虽然是我弟弟,但是我这个大哥不会原谅他现在所作所为的,某将知错,这可使不得。”

“现在我与你等一样,没有贵贱之分。”陈叔浣说。

几人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广陵军营,此时陈叔月等人已经等候在外面。

漱玉抱着虎妞,陈述月携龚半仙等人出来相迎。

“大哥,三哥,一路辛苦,叔月率领广陵全体将士恭候两位哥哥。”陈叔月说。

“叔月,不必多礼。”陈叔浣说道。

“二位王爷,一路辛苦。”龚半仙说。

“叔浣见过各位将军。”

此时的淑玉把虎妞交给了叔月,走过来说道:“大哥、三哥,弟媳淑玉见过两位兄长。”

陈叔浣说道:“淑玉别来无恙啊!”

淑玉仔细端详了叔浣,发觉的确有点面熟,但是一时间却又不曾记得。

见淑玉迟疑的样子,叔浣立马说道:“当年你让胡人围攻,有个马夫打跑了胡人,还叫你以后到了慕容部落就说我的大名,陈大哥胡人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原来是你啊!想起来了想起来。”淑玉吃惊地说道。

“原来大哥与玉儿早就认识了?”叔月说。

“那太早了,那时候你还是个混小子呢,整天惹是生非的,淑玉也是个毛头丫头,误打误撞进了慕容部落,转眼间啊!”陈叔浣说道。

一番感慨之后进了军帐,赵华农急忙安顿新来的二郎沟的年轻人。

“诸位,我突然有个提议,不知道当讲不当讲?”叔仪灵机一动说道。

“说来听听。”叔浣说。

“既然我们广陵能人辈出,大家能文能武,俨然就是一个小江湖,为了广结天下英豪,何不设立广陵榜,排名第一的就是广陵榜阁主,大家都要听从号令,为广陵的安危无论军职大小,江湖地位贵贱,都要听从,大家以为如何?”陈叔仪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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