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墨言冷着脸,在身后屎蛋气呼呼的怒视下走出了屋子。

顾暖直挺挺的躺在床上,瞪着眼珠子望着即将消失的大佬背影,不住的翻着白眼珠子,心中疯狂的吐槽并腹诽。

【大佬,你是个莫得感情的冰山男人设啊,你丫这是崩人设啊!】

屎蛋?

如此俗不可耐,污人耳朵的贱名也亏得这大佬能喊得出口。

火火歪着脑袋,半透明的两只小胖手手正在对着手指玩儿,忍不住插嘴道:【……主人,大佬待你之所以如此特别,我猜也许是因为……】

【因为什么?】

【这就是……爱~~~】

【滚。】

【……】……

书房内。

乔墨言看着右手上的信纸,左手在椅子扶手上富有规律的轻轻敲击着,神色无比的严肃。

片刻后。

把手中已经看完的信纸放在了一旁的火盆里焚烧。

“乔木,安排下去,后日午夜我们便撤离这里。”

“是,公子。”

乔木抱拳半跪在地重重的点头并领命。

乔墨言冲对方轻轻摆了摆手:“忙去吧。”

乔木深吸了一口气,鼓起勇气朝主子提议。

“……公子,那小子来路不明十分可疑,不若……我们找个由头,就说他脑袋伤情严重并伤到了脑子里面,要找镇上或县城更好的大夫才能医治,然后明儿把他给送走?”

“不必,这样一来反而更容易打草惊蛇,暴露我们要撤离的计划,这两天你多安排个人,严密监视他的一举一动,别让任何消息传到他手上,也别让他把任何消息传出去,可疑的人,终归是要放在眼皮子底下,才更加容易让对方露出破绽来,还有,让村子外围的暗哨们也警惕些。”

听到自家公子这一番分析,乔木顿时后怕的惊出了一身冷汗:“公子说的是,是属下考虑不周。”

“出去吧。”

“是。”……

顾暖后脑勺受伤,还受冻有些低烧,不过大夫说并无大碍,只需要好生卧床静养几天,按时喝药就不会有大问题。

前来给顾暖送药送饭的人是丁香。

丁香一方面为了配合自家主子,在这来路不明的半大小子面前,曾给她家夫君硬贴的“断袖”标签;另一方面本就警惕,防备这个来路不明的小子,于是,在给顾暖送药送饭时,可没给顾暖好脸色。

“哼~~~不要脸的狐狸精,起来喝药吃饭了,还躺着,你是要挺尸吗?”

“……这位,这位大姐,你怎么能对我这般口出恶言?我怎么就狐狸精了?”顾暖嘴角狠狠一抽,满脸的愤怒且配合着对方的表演。

“你勾引并污蔑我家夫君,你不是狐狸精是什么?不男不女的东西。”丁香把手里的托盘重重的放在床头边沿的凳子上,狠狠瞪了对方一眼便气呼呼的离开。

顾暖:“……”

炮灰是我。

屎蛋是我。

狐狸精还是我。

妈蛋的~

太难了!

我真是太难了!!

顾暖一边吐槽,一边询问火火这些端来的药和饭可有问题,得到没有被下药的保证后,这才坐靠在床头狼吞虎咽起来……

当谢安山和顾福宝等人从镇上回村时,已经暮色降临了。

一行人刚走到村口。

便看到赵屠夫夫妻带着他们的宝贝女儿赵小米,一家三口凶神恶煞的守在那儿。

谢安山顿时心中一紧……

顾福宝在轿子里也吓得小脸煞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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